一会儿啊认认你那些姐姐妹妹,进了这花柳巷,就好好学着点儿!”



    罗老鸨的手指头不客气的戳在叶澜额头,没两下就在那块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叶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跟在罗老鸨身后。



    一进前面那幢阁楼,就有靡靡之音传来,夹杂着各色女子甜腻的调笑。叶澜垂眉敛目,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心里却吐槽,这些男男女女你抱来我抱去有那么好玩么?



    罗老鸨正盘算着叶澜能给她敛多少钱,一个青衣小帽的龟公急匆匆的迎上来。



    “妈妈诶,你可回来了,你这是要急死小的啊!”



    “什么事急三倒四的?没规矩!”



    那龟公一阵作揖,谄媚笑道:“妈妈见谅,不是小的没规矩,实在是来了了不得的贵客,已经等了好一会儿!您再不回来,小的真是没辙了。”



    “哦?贵客?是李富户,还是陈老爷?”



    “都不是!”麻脸龟公急的满头大汗,附耳小声道,“是那位,您特意叮嘱过的那位!”



    “哦哟!”罗老鸨浑身的肥肉一阵哆嗦,她一巴掌把麻脸龟公扇到一边,“狗奴才,连传个话都不会,耽误妈妈我多少工夫!回头再跟你算账!”



    罗老鸨急匆匆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回头吩咐道:“你先把这丫头带到空房安置着,妈妈我有大用处!”



    直到罗老鸨肥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麻脸龟公才收了脸上的媚笑,揉着自己生疼的脸呸了一声。



    罗老鸨走到那间专为那为贵客预留的雅间外,深吸口气,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屋子里传出一个妩媚的声音,是个女子。



    罗老鸨这才推开门,躬着身走了进去。进了房,连眼都不敢抬,对着主位就跪了下去。



    “小人见过主子,让主子久等,小人该死!”



    罗老鸨脸上的肥肉一阵哆嗦,白日里的张狂全都不见了,只剩下满心的惊怕不安。



    “罗红,”头顶传来的声音,婉转妩媚,令听到的人想入非非,却让罗老鸨如坠地狱,“你这迎春楼干的不错,在整个宁安县独占头筹。但你要清楚,这一切都是谁给你的,你若是敢有什么小心思,莫怪我让你这迎春楼一夜死绝。”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罗老鸨忙不迭的磕头表忠心。



    “行了,料你也不敢,起来吧。”



    罗老鸨这才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眼角的视线不经意扫过,这才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男人。



    那男人瘦高个,皮肤异常白皙,背有些驼,似乎感受到罗老鸨的视线,一眼扫过来,那阴冷的眼神,顿时让罗老鸨双腿打颤,一瞬间后背起了一层毛汗。她连忙把脑袋低下去,不敢再看。



    出现在这里的两人,正是寻无踪迹的陈未语与樊毒人。



    都说狡兔三窟,而陈未语生性多疑,又何止三窟。虽然明面上的势力被剿灭了,但像是迎春楼这种隐秘非常的暗桩,连在杀手盟调查了她多年的樊野都不知道。



    因为陈未语除了最初给了罗老鸨一笔钱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时隔十数年,连罗老鸨自己都快忘了这档子事,谁又能查到她头上来呢?



    但是即便多年不见,陈未语对罗老鸨来说却依然是个噩梦。



    罗老鸨以前只是一家青楼的最低等的妓子,当然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发福,虽然长相一般,但身材尚可入眼。那家青楼曾经在江南红极一时,只因为楼里面出了个绝色美人。



    再后来这个绝色美人消失了一阵,再回来,就杀了西子楼上上下下百余口。外界都说西子楼经营不善散伙了,只有她这个唯一的幸存者知道,那天晚上,粘稠的鲜血把整个西子楼的地板都浸透了。



    罗老鸨知道,自己唯一的用处就是好好经营迎春楼,所以她这些年绞尽脑汁的把迎春楼做大。果然,她真的来了,罗老鸨紧握的手掌中冷汗涔涔。



    “罗红,你这迎春楼太小了。”



    罗老鸨猛地听到这一句,几乎要站不住脚,软倒在地,但陈未语下一句又让她勉强稳住心神。



    “现在有一个做大的机会,你要好好把握。”



    罗老鸨吞吞口水,艰难道:“主子的意思是?”



    陈未语习惯性的挑起指甲,发出一声轻蔑的笑,道:“我让你在昌宁落脚,谁知你这蠢妇竟只能屈居这昌宁一地。不说上京、金陵等重城,竟连淮扬二州都站不住脚。”



    罗老鸨唯唯诺诺,不敢应声。



    陈未语也没指望这蠢妇真能有什么聪明才智,她倚在榻上,懒懒道:“这次机会千载难逢,若是做好了,莫说一州一县,就是将迎春楼做大到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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