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知道吴老九的脾气,他说出大事了,那肯定是天大的事,所以不敢耽搁,回到家里给父母打过招呼,连忙又买了机票飞去仙养市,刚从黑石县打车到了七里村半路上,隔着出租车玻璃就能看到七里桥连接七里村的那块地方聚集着很多人,看样子是已经打起来了。

    周成心里着急,给师傅扔了最后的五百块钱说。

    “师傅,我赶时间,麻烦快点。”

    这师傅一声好勒之后,出租车开到了最快,周成一个没抓稳,头重重的磕到了车顶,疼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等好不容易赶到后,看到果真是村里人和一群陌生人动手了,这其中还有修桥的工人,不过看样子工人和村里人是一伙的,这其中最猛的就是吴老九了,大冬天的赤着上身,黑黝黝的肌肉盘根错节,手中挥舞着一根巨大的枯木,舞动的呼啦作响,被他打到的人无不抱头鼠窜。

    周成一看这场面,刚想大喊住手,谁知还没喊出声,对面那一帮人却先开口了。

    “是周成!给我打!”

    周成心中一个卧槽,暗想这不是专门来打我的吧,我也不认识你们啊,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距离他最近的陌生小伙已经挥舞着小拳拳打了过来。

    周成是双博士,身体素质却差到了极点,这一拳并不快,但他仍然躲不过去,于是哎呦一声惨叫,他被一拳打了个乌眼青。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七里村的人一看自家村长被打了,各个发了疯一样,石头、瓦块、木棒,能用工具都用上了,尤其是吴老九,大喊了一声周成之后,手中挥舞着巨大枯木重重的扫到了下手之人的身体上,这人被枯木一下砸飞出十多米,差点摔下山崖!

    周成被打了几拳之后,迅速的被村民们保护到了中间的安全地带,这下倒好,他是想劝也顾不上劝了,体弱的他差点被打死,现在浑身疼痛,眼睛更是肿的像桃子,看人都看不清了。

    不停的有人被打倒,不停的有人打倒别人,周成肿着眼睛不停的在喊住手,混乱一直持续到天擦黑,刺耳的警笛声如同划破夜空的星星,终于来了,周成松了口气,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要不是这该死的几十里山路,警察早在两小时前就到了。

    这次一口气来了十多辆警车,半个村子的人都被带走了,包括哪些打架的陌生人和施工方的人。

    有伤的治伤,没伤的审讯,周成怕村里人在警局闹事,不敢去看医生,只能忍着疼痛和肿胀的双眼守在一旁,审讯到一半时,吴老九从医院回来了,他披了件单衣,身上全是血,脸也被什么东西划了个口子,看上去像浴火重生的将军,又像是驱邪避祸的门神。

    “到底发生什么西了?”

    周成嘴角也肿了一块,说话漏风,吴老九黑着脸朝里面的审讯室骂道。

    “向阳村那帮崽子,竟然趁着大过年的来我们村闹事!”

    向阳村周成是知道的,这七里桥这头是七里村,那头就是向阳村,而如果走山路进村,就会饶过向阳村,但如果修桥进城,向阳村则是必经之路。

    “他们为啥闹事?”

    “还不是为了七里桥!”

    “七里桥?这有啥闹的,这修桥也是为了他们方便嘛,再说了,下面的七里沟也是我们村的土地,我们修桥也没占他们什么地啊。”

    “话是没错,但修桥工程太大,施工方的工程器械、人员车辆等等,大部分都在向阳村,连通七里桥的那块地方原本是块荒地,这施工方一看也没种树没种粮的就给占用了,谁知道今天大清早施工方派人来我们村求援,说是很多施工物资被偷了,我们村和向阳村向来不对付,一猜就是他们干得,王刚带着人去闹了闹,向阳村吃了小亏,所以就带着人又到我们村来了。”

    周成听了个大概,皱了皱眉头思考起来,这事情本来挺简单,但现在这么打来打去的就麻烦了,到底谁对谁错谁有理他也搞不明白,索性又问到了损失情况和人员受伤情况。

    “还好,除了一些修桥的工具材料损坏之外,其他损失并不大,他们想去破坏我们的试验田,被段叔用土制炸药给吓住了,不然的话我们就只能上吊了。”

    “嚯,段叔还会制作炸药?”

    “嗯,他以前在县里煤矿做过爆破。”

    “医院那边怎么样?”

    “有几个受伤挺重的,不过向阳村吃亏比我们大!”

    “嗯,安排着几个人随时转院,不要怕花钱,都由村里出。”

    两人正聊着呢,县长李强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瘦高个子,看年纪大概四十来岁,见到周成了点点头,而对吴老九却是冷哼了一声,吴老九低声告诉周成。

    “这人是向阳村的村长,叫王明福,打架那会没看到这孙子,现在H县长在一起,估计是打小报告去了,你可小心了,他是县长的小舅子,平时专门喜欢借势压人。”

    周成点点头,起身朝县长李强笑了笑,却比哭还难看。

    “哎呦,怎么搞的怎么搞的?大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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