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支苍白的手,幻想着,那支苍白的手被血染红,是他的血......

    都不知何时了,房门被推开,依依进来了,点燃了一根蜡烛,然后,听到床上有些怪异声息,扭转头来,疲倦的眼神不由一愣。

    因为,她看见了,全身蒙着被单的金公子,好像筛子筛糠一般抖动个不停。

    莫非,他遭受了风雨,受了风寒,病倒了?

    她想了想,终是一叹,到底是她丈夫,不管对她如何,她却是不能绝情否决而无动于衷。

    她行近床前,低声道:“怎么了,是被雨淋受了风寒吗?”

    如果,金公子是病的颤抖的话,那么,依依无疑是世上最好的医生了,她的一句话,就治愈了金公子的病,立刻的,他不动了。

    然后,忽然,金公子掀开了被子,双眼邪恶的盯着依依,邪邪的笑了,然后,腾的爬起来,手一探,揪住了依依的头发,发力一拉,在依依的脑里还停留在想不通一个病倒的人是如何会依旧坚持他的邪恶念头当中,她的身体已经摔跌在地上,倘若不是金公子大度,不想要她死去,每次都抓紧她的头发不使她的脑袋着地,纵使她有百八十条性命也不够死的。

    不过,这次,金公子可能是情绪过于紧张,一时没把握好,在依依头部即将挨地的时候,柔顺的秀发从他满溢汗水的手心滑落,导致了,依依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击在木地板上,直接昏厥了,然后,抵地的头部下面,慢慢的流淌出一片殷红的血。

    金公子楞得一愣,然后,居然暴跳如雷的指着昏迷的依依,恨恨道:“贱人,你以为你诈死,我就会害怕了吗,你就诈吧,我让你诈!”

    他转身,从枕头下找到血腥扑鼻的皮鞭,轮将起来——“够啦!”

    脸色铁青的封老板推门而入,老眼含泪的盯着金公子,冷冷道:“我是把她嫁给你做媳妇的,而不是做你的出气筒!”

    金公子冷笑一声,道:“呦呵,岳父大人,你的胆儿肥了哦,你不会是,以为和我一起吃了顿牢饭,就一厢情愿的跟我平起平坐了罢,哼哼,老家伙,没有我金鳞,没有我金家,你什么都不是。”

    封老板一窒,道:“就算我什么都不是,起码,我也是个人。”

    “你是个人?切!”金公子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别跟我开玩笑了,一个为了利益,可以把女儿往火坑里推的人,也配算人?”

    封老板居然无言以对。

    门外一人接口道:“你说的对。”

    什么人?

    封老板急扭脸相寻。

    金公子猛一抖,他不用扭头观看,便知来人是谁了!

    对,正是黑衣人。

    手上还握着皮鞭的金公子忍不住蹬蹬的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床上。

    然后,他定了定神,才指着黑衣人喝道:“我管教我的女人,与你无关!你出去!”

    封老板怔怔道:“客官,您,您还是回房休息去吧,这儿,是我的家事。”

    黑衣人点点头,充分肯定了他们的观点,在金公子提着的心刚刚一松的时候,却见他又是摇摇头,不无遗憾的道:“你们谈家事怎么谈,使用怎么样的模式谈,可以说是与人无关的,前提是不会扰民。而你们的问题,显然便是出在于,你们太过自私,完全没有一点儿的公德心,深更夜半的,严重的影响了别人的作息,就算你们是经营客栈的老板,也得顾及客人们的感受对吧,要不就不做,做就要做好,给予客人们一个舒适的休息环境,如果连这一点,你们都做不到,还做个屁呀。”

    金公子和封老板面面相觑,高傲的金公子十年来,几乎很少缺席管教媳妇的,所谓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个传统在他的身上落实的非常透彻,却也不曾见过有哪个客人有意见呀?

    而封老板呢,都习惯了吧。正如那句话说的:当一个人跪久了,已经站不起来了。

    “尤其是你,”黑衣人缓缓踱步进来,慢慢的走到了金公子的面前,虽然他的斗笠掩盖了他的脸,但是金公子却直觉到了一双冷厉的眼睛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我警告过你,我不高兴的时候,会杀人的,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故意在试探我究竟是不是会那样做?”

    金公子浑身一颤,不过,恐惧归恐惧,他也是名门望族的高贵子弟,骄傲是不缺的,即便是自知无法抗拒,却还是颇具硬气的脖子一扬,抬起头,打算跟黑衣人来个输人不输阵的架势,其实,他心里是怀有最后的侥幸的,他是金家之人,遑论江湖或是官方之人,都要容他几分薄面的,但是,当他仰视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黑衣人的脸,那是一张年轻的,帅气的上通缉令的脸!

    “阿乙!?”

    他忍不住大骇失声叫了起来。

    黑衣人阿乙,哦不对,是司徒先生笑了笑,道:“好吧,现在你死的不冤罢?”

    金公子反而似乎不那么害怕了,眼珠儿一转,微笑道:“原来是阿乙先生,这却是好说了。”

    司徒先生淡淡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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