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大江报》发行已经突破3000。”冬瓜笑道。

    一份报纸大约一角钱,3000份也就是300元,当然报社拿不到那么多,大约200元差不多,《大江报》两天一刊,一个月算15天,也就是说,这个月最多能赚3000块,这是整个报社一个月的毛利润,纯利润大约在1000左右。

    “这多还是少?”严不闻一阵诧异,3000份在现代屁都不算。

    “多啊,你要知道上海这边《申报》不过也才卖了两万多份,还是一个月的最高峰,我们发行量已经超过他十分之一了,这还不值得高兴?”冬瓜笑道,对他这个一个月只有不到十块钱的打工者来说,卖出三千份确实是个不敢相信的事情。

    严不闻想想就释然了,光靠卖八卦,卖小说就能赚这么多钱,也算有商业头脑,吃掉《申报》,《大公报》这些报纸没有覆盖的市场,不得不说严不闻老丈人很聪明,才开始给自家报纸的定为就正确了。

    看看报纸,打发时间,无聊的时候在纸上写点《倚天屠龙记》的后续,现在已经写到张无忌他爸妈惨死在武当山上了,不知道中午将这小说稿带回去给小蓉看,小蓉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要掐死严不闻,好容易张翠山和殷素素过了几年好日子,马上就要奔小康了,却被逼死。

    真是为了反转,不管读者感情。

    “自私的作者。”果然严不闻将小说稿带回去给小蓉看了,小蓉就冒出这句话,但不敢在严不闻面前放肆,只能背后说说严不闻坏话,惹得严不闻吃饭的时候,不停的打喷嚏。

    “乍暖还寒,文秀你要多穿点衣服,别生病了。”丈母关心道。

    老丈人则关心严不闻上班的事情,严不闻实话实说,老丈人也让他多学学,喜欢的话就在报社干着。

    一天班上完,严不闻倒是没干什么实事,就是多看了几分报纸,了解到一些花边新闻,而且一下午严不闻就在写《倚天屠龙记》,熬到下午四点钟下班,严不闻将小说稿交给小蓉,自己就出去逛逛,原本想去安康路,但路途太远,还是决定放假后去,于是就先行在街道边瞎转悠,跑步,锻炼,发呆。

    看到大街上的摩登女性,严不闻也陷入了思索,或许战乱跟普通人没什么关联,在报纸上看到的哪里哪里打起来了,总感觉像是看电视剧,也不会想到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而且来到民国这十几二十天,严不闻很少在街道上看着军队走来走去,也很少看到什么将军,哪怕唱戏的,演电影的,才子都没见着。或许这就跟你在大公司上班,也许上了几年班,你都不一定见的着老板,也比如你住在北京,就很少看到国家领导,或者大明星。

    如果不是这民国的建筑和人文时时刻刻提醒严不闻他在民国,他倒是以为和在现代社会没什么两样。

    天色不早,严不闻起身回家。

    ······

    “凌渊,怎么样呢,这段时间有没有新的诗词出世,让你叔叔我刊登在《大江报》上。”西方装饰的建筑中,一个带着圆眼镜的中年人看着面前温文儒雅的年轻人,面前这个年轻人可了不得,年纪轻轻留学归来,而且还成为《沪报》文学栏的主编,《沪报》的规模比《大江报》可是要大多了,发行量也在《大江报》的五倍以上,平均下来一万五千份,而且最厉害的是《沪报》和《申报》一样是日刊,一天一刊,算起来,发行量要在《大江报》十倍之上了。

    圆眼镜的中年人也为面前这个年轻人感到自豪。

    这也就是大报社和小报社的区别,小报社想的是怎么活下去,而大报社是怎么文艺怎么玩。

    而且更加了不得的是这个年轻人的家世,父亲是江浙一带的富商,腰缠万贯,这栋别墅就是此前他父亲在上海市买下的,正好他回国在上海上班,于是这栋别墅自然成了他的住处。

    圆眼镜中年男人就是《大江报》报社的总经理,曹元岸了,面前的是他的远房侄子,曹凌渊。

    曹凌渊的父亲让曹元岸好好照顾他,于是两人来往很是密切。

    曹元岸还记得上次,曹凌渊写了一首诗让《大江报》的销量上涨了三百多,于是一有机会又想让曹凌渊继续写一首,刊登在《大江报》上,救救《大江报》惨淡的销量。

    曹凌渊苦恼道:“叔叔,你是不知道,我昨儿个作诗被人胜了。”

    曹凌渊还在耿耿于怀昨天李元康新诗赢过他的事情,回去后拿出手稿仔细琢磨,越琢磨越气恼,越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写都胜不过这首诗,之前脑子里还打算写几首,现在想来如果不能写出超过这首诗的新诗,那还不如不写。

    “胜了你?不会吧,你可是文学博士,诗作都是中西结合,既有西方浪漫主义色彩,又不脱离实际,谁能赢得过你。”曹元岸不信道,自己的侄子他还是清楚的,被誉为《十八家白话诗人》之一,能赢过他的应该还没出生才对。

    曹凌渊从口袋中拿出一纸草稿,递给曹元岸:“这就是胜我之人的新诗手稿。”

    曹元岸现在也好奇了,看曹凌渊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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