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桐承认他是在用激将法,就是不想让何满恃宠而骄,可她真的上了当,且又说出这样巴不得撇清了的话,还是让他大受刺激。

    他掐着她的腰问她:“你不后悔?”

    “不。”

    说实话,上一世经过的男人多了,多一个赵桐少一个赵桐,对何满来说只是数字的变化,且不会影响什么。

    再则,她上辈子穷极一生不也没得到他吗?倒是这一世才回来就得偿所愿,她想她能死心死得更快一点儿。

    赵桐认真的盯着何满看,又问:“你难道就无所求?”

    “对。”

    看赵桐一副不信的模样,何满笑出声:“只要你对我无所求,我必将对殿下感激不尽。”哑巴亏吃也就吃了,她不在乎什么贞节不贞节,只希望他别仗势欺人,非得把她拽到他身后那一堆女人里头去。

    赵桐松开了何满的手腕,满眼震惊,满心愤懑。

    何满低头揉着手腕上的红肿,嗔怨而嫌弃的道:“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她的态度实在是太过漫不经心,就仿佛她已经阅尽千帆,已经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心绪再起一丝波动。而赵桐,不过是她心湖上的一滴水,实在是过于微不足道。

    赵桐眼神黝黑,他还真不信这个邪了,蛮横的往上一顶。

    何满疼的蹙起眉,脖颈往后一仰,竭力减小背后粗糙石棱带来的疼痛。******,她怎么就那么眼瞎心瘸,上一世拿赵桐当个宝?就他这种毫无情趣,又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哪里值得她喜欢?

    挑哪儿不好挑这么个地儿,她两辈子也没受过这种罪,这跟受刑差不了多少,哪儿哪儿都疼。

    更可恨的还在后头,他只知一味的粗鲁用力,何满此时身子幼弱,哪里禁得起他如此荼毒。上一世破身时那个男人可是花丛老手,光是前戏就做足了一个时辰,以至于他进去时何满快乐得浑身都直哆嗦,哪像现在,简直和被刀劈开了似的。

    何满只剩嘴闲着了,她讽刺道:“太子殿下,您这是多久没沾过女人了?也太急色了吧?瞧您这架势,倒像才知情事的雏儿,您到底懂不懂怎么取悦女人?光顾着你自己那叫自私,旁人不舒服,你自己更不舒服,这叫损人不利己……”

    赵桐被说中心事,简直是又羞又恼,再看何满,尽管形容狼狈,她却一副悠哉游哉的神情,哪里有被欺负的模样?不像他在欺凌她,倒像在享受他的服侍一般。

    恼上来,待要狠狠的施加到何满身上,赵桐却觉得小腹一紧,有什么东西如潮涌般破关而出。

    他羞愤且慌张的系上裤子,喝斥道:“闭嘴。何满,你有没有小姑娘样儿?满嘴里说的都是什么?”

    何满倒是挺意外他如此短暂,惊讶得打量他的狼狈,再嘲弄的笑笑,自顾整理衣衫,凉凉的道:“如果我是小姑娘样,岂会让殿下如此轻易的就白白占尽便宜?”

    她嫌恶的把帕子扔到赵桐脸上,凑近了他道:“我告诉你,赵桐,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太子,我不会乖乖就范,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太子,我不会忍气吞声,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太子,我今天一定……弄死你。”

    赵桐不防,被何满的帕子打了个正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忙手忙脚往下扒拉,就听见何满带有挑衅和威胁的话传到了耳边,刚要反唇相讥,忽然身下一阵剧痛。

    赵桐疼的一弯腰:“何满,你放肆。”她踢的不是别处,而是他的命根子,简直找死。

    何满只冷笑一声,弓膝抬腿,就朝他心口又来了一膝盖,趁他毫无还手之力之际,握手成拳,朝他脖颈肩背一顿乱捶:“这地儿是你自己挑的,人也是你自己打发的,谁看见我以下犯上了?你好有脸往外说是你强了人家姑娘,被人家姑娘恼羞成怒打的鼻青脸肿吗?”

    赵桐又气又疼,反手去抓何满:“何满,你别得寸进尺。”

    何满知道不是他的对手,当下不敢恋战,占了便宜转身疾步就走。

    赵桐脸都青了,提步要追,痛得他直吸气,忙停下步子色厉内荏的威胁她:“何满,你给本王站住。”可何满步履轻盈,七拐八拐,人早就没了影。

    赵桐一拳捶到假山石上:浑蛋玩意儿,你给本王等着,看下次谁弄死谁。

    出了石林,何满就沉了脸,对着迎上来的青暇道:“今天的事,烂到肚子里,否则我可不敢保证能护的住你。”

    青暇忙应是,什么话都不敢说。

    她是近身服侍何满的,何满从石林出来,虽说头发、衣裳都还整齐,可青暇慧眼如炬,早瞧出来她走路姿势不大对劲,衣裳后背磨出了痕迹,且裙角还有血。

    她捂着嘴不敢问,心里却是乱七八糟的念头全涌了上来。

    一时又替何满欢喜:刚才姑娘是和太子殿下在一起吧?既然都这样了,殿下总不会亏待她,姑娘也算得偿所愿。

    可一时又替何满担心:这没名没份,姑娘就和太子殿下破了戒,做了那事,万一殿下事后不认帐,那姑娘以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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