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满如愿拿到了和离书,从前她写的那个不算数,成帝正正经经的写了规规矩矩的和离书,还笑对何满道:“你这也算古今头一份了吧?妻子要和离,呵,真真是胡闹。w w . V  m)”



    他的笑里满是得意:小丫头片子,凭你怎么折腾,你还能骗得过朕去?你要和离书,朕给,看你黔驴技穷,还有什么办法。



    他道:“行了,你的无理要求朕都答应了,别来烦朕了。”



    何满收了和离书,给成帝磕了个头,道:“多谢陛下,臣女告退。”



    她起身,低头退到门口,转身轻盈而去,那架势,没有一点悲凄,也没有任何留恋。



    成帝不禁摇遥头。



    如今的年轻人,他都有些看不懂了,这何满到底图什么?她总不会图这一纸和离书?



    更让成帝闹不懂的还有何太傅。



    他几乎是和何满前后脚,进宫请罪,哭得是眼泪鼻涕一大把,跟从前风雅隽秀的年美男子相差甚远。



    他要请罪的地方多了,最重要的一个是生了个不孝女,年纪也不小了,却骄傲自大,目空一切,没几分本事却又眼高手低,居然敢大不敬跟太子殿下和离,他这做父亲的当不起这个罪,丢不起这个人,说死说活非要成帝赐死。



    成帝被何太傅闹得头疼,连连说不怪,何太傅死活不肯起。



    成帝好言好语的哄他:“珠珠还是个孩子呢,她说的话哪能当真?今儿这样,明儿那样,且没准性呢,你何必放在心?再说那和离书有什么效用?哪个官府敢给她备案?不过是一纸空,不过是唬唬她罢了,料想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何太傅算是听进去了劝慰,这回不求死了,要告老还乡。



    成帝面对这个昔日的老狐狸,很难不把他往自己对立面想,虽说他是自己的股肱之臣,可毕竟自己老了,而太子还年轻,且何太傅的嫡亲闺女又是太子妃,不管于公于私,他都只会投靠新君。



    哪怕他在自己死后才去抱太子的大腿也不行,成帝觉得这是对自己的背叛。



    还是那句话,自己把太子一软禁,什么魑魅魍魉都试出来了,连何太傅也不例外。于公于私,他都不会置太子于不顾,还说他怎么这些日子如此老实,怎么没想着给太子求情,这不来了?



    成帝取笑道:“你如今倒可以含饴弄孙,好福气,可朕还得操劳国事,岂有此理。”



    何太傅一味的谦逊:“臣已年老,也只配含饴弄孙,可陛下是天子,注定万年长久,且要肩负国家大任,自然瞧不老臣这点乐趣,还请陛下开恩,不然老臣今天磕死在这。”



    成帝状似无耐:“罢了,没过有这样的道理,臣子想偷懒,还要把繁难冗杂的任务交给君主的。太傅,如今殿里没有别人,你对青华怎么看?”



    何太傅谨慎的想了想,谨慎的回答:“依老臣看,太子殿下平和、温润,为人为君都可圈可点,只是到底太过年轻,难免有些浮躁孟浪,好在有陛下给殿下掌舵,想来再过几年,必定大有进益。”



    他说罢自嘲的笑道:“陛下问老臣太子殿下的事,可不是为难老臣么?他既是老臣的学生,又是老臣的姑爷,若是连老臣都说他不好,那老臣自己又成什么人了?”



    这同时也是在劝陛下,当年您立太子的初衷是什么?还不是觉得这是皇后嫡出,又聪明好学,这才立他为太子的么?这会儿因为一场小仗要废太子,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什么分别?难道他要承认是他自己有眼无珠,立错了太子?



    如果是几年前的成帝,何太傅这话他一定听得进去,可由于他这几年越发疑心重,对何太傅也早失去了信任,尽管他是好意,可成帝一心只想给赵桐个教训。



    大抵是衰弱的老子看不得强健的儿子,总想利用当爹的特权狠狠给他一耳光,让他明白谁是老子谁是儿子,对错根本不重要。



    这个念头一起,他便觉得非得马执行才成,念成执,人已入魔,谁敢说他一句不是,简直和仇人相仿,成帝哪里听得进去,甚至看何太傅时眼神都变了。



    这么个人,自己待他也不薄,半生荣耀,全系于自己一起,可他居然还不满足,还要投靠新君,简直该死。



    好啊,他不是想要全身而退吗?



    那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可能。自己是君,他是臣,君叫臣死,除非他想做叛臣,否则不得不死。



    何太傅归家,何满已经等了多时了,他朝何满摇摇头,道:“进去说话。”



    禀退了外人,书房里只有父女俩,何太傅道:“陛下已经动了杀心,只怕我辞官之日,便是命丧之时。”



    见何满要说话,他摆手:“别的不要说了,爹死不死没关系,横竖现在你大哥已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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