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回去了傅家,直接来了老夫人这里。

    “可问清楚了?”

    老夫人一边说,一边将手里卡片一样的东西放出去,“龄玉丫头你瞧瞧,我可是赢了?”

    苏龄玉微笑着看了一眼,惊喜地点点头,“祖母可真厉害,竟然玩的这样好。”

    傅老夫人哈哈哈地笑起来,“不行了,人老了,不中用了。”

    “祖母可别谦虚了,听舅母说,祖母从前算账是个中翘楚,再好的账房先生都比不上呢。”

    苏龄玉将“扑克”收收好,不经意的奉承说的傅老夫人喜笑颜开,看向何容的目光也不那么苛刻。

    苏龄玉将茶盘里的一小杯琥珀色的液体递过去,“祖母且先试试,每日三次,喝上一小杯,您一到天阴时腿脚会疼的毛病,应是会缓解才是。”

    傅老夫人笑呵呵地接过来,一句话不多问地直接喝掉,末了还仔细品了品,“这酒可真不错。”

    “祖母喜欢就好,只是不可贪杯,我让海妈妈收好。”

    苏龄玉让青芝将药酒坛子交给海妈妈,便安静地坐在那里不再说话。

    傅老夫人坐直了身子,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可问清楚了?”

    何容点头,“也是嫂嫂急中生错,这事儿与龄玉丫头并无关系。”

    “哦?没有关系,便能空口白牙地上门兴师问罪,傅家在你们何家人眼里,已经是可以这样欺负的了?”

    何容立刻跪下,连称不敢。

    “母亲,这件事确实是嫂嫂错了,并且云珍丫头也有错,擅自拿了龄玉院子里盆栽的叶子去用,我过后会好好地让云珍反省。”

    “舅母是说,慕香妹妹用了我种的那盆盆栽?”

    苏龄玉睁大了眼睛,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满脸讶异。

    “这可如何是好,那叶子倒是真能用上,并且也真的可以让毒气发出来,只是还需配上一味药,方能将毒气祛除,可是那药……,方子我还没写好。”

    “什么叶子,什么方子?”

    傅老夫人听得一头雾水,让何容完完全全地解释了一遍。

    等到听完,傅老夫人冷笑一声。

    “合着是这么回事,撺掇云珍丫头擅自拿了龄玉的东西去用,出了问题还反咬一口,呵呵呵,何家当真好本事!”

    何容不敢辩驳,她也觉得这事儿太荒谬,怎么从前没觉得何慕香如此愚笨?

    “老夫人,夫人,何家夫人求见。”

    傅老夫人扬了扬眉,“请进来。”

    ……

    赵月梅行色匆匆地进来,瞧见了傅老夫人眼里的嘲弄,心知她老人家怕是已经都知道了。

    “老夫人,此事是我心急了,只是这事儿还得龄玉丫头解决才成,毕竟是从她院子里出来的东西,龄玉丫头,你有法子解决的是不是?”

    赵月梅语气急切,眼神殷切地看着苏龄玉。

    苏龄玉还未说话,傅老夫人慢悠悠地开口,“何明家的,你特意来这里,莫非不是专程来与龄玉丫头道歉的?”

    “……”

    赵月梅身子一僵,脸上的笑意显得不太自然,“老夫人,方才我也同您道歉了,是我不好……”

    “是吗,只是你闯的,是龄玉丫头的院子,冤枉的,也是龄玉丫头,你却跟我道歉?”

    苏龄玉在心里给祖母呐喊鼓掌,痛快。

    她原本想着自己说的话,全被祖母给说了!于是她从头到尾,只需要做出受冤枉的样子就行,让她都有些闲得发慌。

    赵月梅脸色不断变化,腮帮子咬得死紧,却没有等到何容帮她说话。

    她只好走到苏龄玉的身前,逼着自己低头,声音里的不甘愿几乎掩饰不住。

    “龄玉丫头,这事,是我的不是,让你受委屈了。”

    通常别人道歉,接受道歉的人总会象征性地客套几句,什么也不算什么啦,没那么严重啦之类。

    赵月梅也等着苏龄玉这么说,毕竟在她看来,自己是什么身份,苏龄玉又是什么身份?她怎么承受得起自己的道歉?

    然而苏龄玉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梅姨知道弄错了就好,虽然我无父无母,却也是祖母的孙女儿,断然不会做出梅姨口中恶毒的事情来。”

    “……”

    苏龄玉玉雪一般的下巴轻轻扬着,有种不可践踏的高贵感。

    “说得好,我傅家的女儿又怎么会差了。”

    傅老夫人听得很顺耳,赵月梅的牙齿险些被咬碎了。

    可是她必须忍着,她还需要苏龄玉想办法治好何慕香背上的伤!

    “龄玉丫头,你看梅姨也跟你赔不是了,香儿身上的伤,你能不能治好?你就忍心见着香儿那样痛苦难受?”

    苏龄玉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我不忍心啊,慕香妹妹的伤势加重也并非我所愿,梅姨怎么会这么认为?”

    “那你到底有有没有法子?”

    苏龄玉皱着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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