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份驿报而已,难道还会杀人不成,想了好半天没想出什么头绪的金老板最后只得将这个消息传送出去,反正最后有什么结果就不关他的事了。

    无独有偶,京城里许多人听说杨峰要办一个类似于驿报一样的东西后,大部分人的想法跟金老板一样,许多人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理解,然后就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来看待这件事的,不少人甚至将这件事当成了一件笑谈在京城里流传,但也有极少一部分人对杨峰的这个举动产生了怀疑。

    京城南城区的一间小院子里,高攀龙正和钱谦益一起喝茶。

    高攀龙今天穿着一件浅青色的居家常服,满头的银发只是挽成一团,随意用一根乌木簪插过,显得很是潇洒飘逸:“受之,你对江宁伯最近打算办那个……那个报纸的事情是怎么看的?”

    钱谦益来京城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目前还没有官复原职的希望,但他看起来依旧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模样,每隔几天机会来陪高攀龙闲聊,而高攀龙也会将朝中发生的事情告知于他,然后询问钱谦益的意见,钱谦益也会将自己的看法和盘托出,摆出了一副甘愿充当高攀龙幕僚的样子。

    对于钱谦益的举动高攀龙看在眼里也是暗暗点头,认为钱谦益遇事沉稳不急不躁有大将之风,对他也愈发的器重起来。

    钱谦益喝了一口茶后才说道:“杨峰此人不可以用常理来看待,纵观他做事绝不会无的放矢,学生昨天在得知此事后思虑了好久也没有得出头绪,尽管如此,学生依旧以为他不外乎有两个目的。一是将朝廷之事诉诸民间,以讨好百姓获取名声,二来嘛,因为杨峰不过一介粗鄙的武人出身,办这么一份驿报也是为了向天下人证明他也是一个读书人,好争取一下民心导向罢了。”

    高攀龙放下茶杯捋了捋胡须点头道:“受之言所说也是老夫所想,老夫思前想后也不明白杨峰为何要做这件事,吃力不讨好不说,而且要办一份驿报所需要的话费可不小,不仅需要数量不菲的编纂不说,最主要的是他所需要的雕工非常多,而且耗费颇大。就算他杨峰有银子,可也不能这么糟蹋吧?”

    钱谦益无奈的摇摇头,“大人所言也是学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思来想去也只能将其归咎为“有钱任性”这句话了。”

    “呵呵呵……”

    听到这里,高攀龙也不禁苦笑起来。

    “有钱任性”这句话之所以能提前几百年出现在明朝自然是因为杨峰的缘故了。

    这里头还有一个故事,就在前些日子,负责京营操演、管理的卢象升、杨大柱和虎大威三人向朱由校禀报,说是京营的训练已经告一段落,希望朱由校能抽个时间去观看一下京营的操演。

    朱由校闻大喜,将杨峰和内阁的几名阁老和六部尚书等一众大臣一并叫上,抽了个时间来到了东直门的校场观看京营操演。

    自从将京营交给卢象升三人后,为了避嫌杨峰当起了甩手掌柜不再理会京营的事情,这次有一个机会名正言顺的观看他自然不会推辞。

    这次的操演进行得很成功,虽然还不能跟杨峰麾下那支经历了血战的江宁军相比,但跟原来那支只会欺男霸女,里面充斥着纨绔子弟的京营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朱由校看得是大喜过望,京营的初步训练有成,这也意味着朱由校的手里已经有了一把直接听从他命令的利刃,相比于早就被其他文官渗透得千疮百孔腐败不堪的大明其他兵马,这支新建的部队不仅武器精良,而且训练有素,更重要的是统帅这支部队的三名提督更是直接向朱由校效忠,这也意味着朱由校可以不经过内阁和兵部直接向这支部队下令,这才是最令内阁和文官们感到恐惧的。

    在观看了京营的操演后,新任的户部尚书郭允厚先是向朱由校贺喜,随后又以京营开销甚大,不忍看到皇帝总是以内库补贴京营费用为由,建议将京营的开销重新转由户部支出。

    郭允厚的话刚出口,闻弦而知雅意的兵部尚书王永光也站了出来,先是大赞了一番京营的成功,随后也趁势要求将京营的指挥权重新划归兵部。

    朱由校一听就知道这些文官在打什么主意了,这些建议看似是为自己分忧着想,但只要自己听从了他们的建议,恐怕用不了两年时间这支京营恐怕又会重新步入前任老京营的后尘,成为京城权贵和文官们手中敛财的玩物。

    朱由校刚想拒绝,一旁的杨峰却站了出来对郭允厚道:“既然户部已经有了银子,那就先将去年他垫支给辽东的一百八十万两的辽饷还回来。”

    看到债主出来讨债,郭允厚顿时就哑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看到郭允厚当起了哑巴,杨峰当时就说了一句话:既然没有银子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如同他这般有钱任性的。

    这件事传出来后,有钱任性这句话也开始在京城流传开来

    虽然杨峰在士林和文官中的名声很差,但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金钱的诱惑下还是有不少的读书人愿意来到这个新成立的这个报社工作,经过一番挑选,杨峰最后选出了二十多名读书人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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