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曹操借居郭守敬身体时跟随过他的一些部下,陪葬在第二层和最上面的那一层,其中还找到了一些营妓的名字,那位丧哭红牡丹也位列其中,被一个叫做扬大司的太监管理着,无论是元古都城里还是地下陵墓里都有一个特定的区域供给工匠享用这些营妓,使他们的工程效率提高,想想先前我休息的那张榻莫不是干那事的,顿时浑身不自在。

    张家人一目十行,片刻也将所有内容看了个明明白白,除了那个祭祀铭文。由于旁边的甲子腿非找我给他解释,我一时懒得搭理他,再者自从下到这第三层以后我的胸口异常的憋闷,实在不想多说话,就让张百灵给他解释,旁边的阿秀也过来倾听,她这样的举动我总觉得极其怪异又不合适。

    所以避开她来到发丘指身边,对他说:“这个艾秀你认识吗?”

    发丘指好像没把她当回事,摇了摇头,说道:“我是第一次见,估计是那艾老鬼的女儿,早就想宰了他,不过算算他也活不过两年了。”

    既然听他说认识阿秀的老爹,我凑近他的耳朵,把阿秀当时与甲子腿的那一番对话原封不动的说给了发丘指,并且也将自己的猜测一并说了出来,因为现在我觉得发丘指这一边才是最安全的。

    发丘指果然看向了甲子腿,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看样他是有点生气了,因为甲子腿在跟阿秀合作前已经是跟发丘指是一伙的,现在甲子腿背着他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着实有一些些被背叛的感觉。

    瞄了瞄甲子腿他又把目光聚到这洞壁上的祭祀文上,说道:“三石镜相当于发丘派的发丘印,是族长权力的证明,他那样做也情有可原,不过这个人合作的关系网太复杂,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会暗中盯着他的,无论什么时候,你千万不要跟我分开,除了张家,没人能保护你。”

    我心里莫名的一阵激动,这是继奶奶和肥龙之后,第一次心里暖暖的。我不想在一个男人面前表现的太过于感性,总有一种同性恋的味道。我立即清了清嗓子,指着洞壁上的祭祀文说道:“这洞壁上铭刻的祭祀文跟元古都城外的一样,你能看懂这上面的古代蒙古文吗?先前我们有一个老头叫做张四鬼,他倒是看得懂,只不过他不肯多说,只是说是一种诅咒。”

    发丘指瞥了瞥我,说道:“你被骗了,这哪有什么古代蒙古文,这是一种西域专用的密文,相传于母系社会的西王母时期,学名叫做‘牙文字’。城外那座碑我看过了,那座石碑上的内容,和这里铭刻的内容完全是两码事。”

    哦?果然说到这个点上了,我立马将上次要问的另一个问题先迫不及待地说出来,“老发,那个元古都外的外国人尸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发丘指一愣,倒是没想到我能问这个问题,他点了点头,“对,他们是生化人,被艾狄生做了实验,融入了古西域的‘寄生虫蛊术’,一般小口径步枪杀不死他们,因为这个蛊术使寄生虫与细胞结合,愈合速度太快了。”

    他说到这皱了下眉头,觉得跟我说太多也没用,怕我理解不了,他转过头一颤,再转过来他的口罩上面的小图案改变了,这说明他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换了一次口罩,真他娘的邪乎了,就像变魔术一样,估计先前戴的那个口罩里面水汽太多了,这里面空气本来流通就比较缓慢,他的这个行为确实是比较理性的。

    他舒了一口气,看着我说:“以后别叫我老发,听着别扭。”

    我干涩地一笑,觉得他太死板了,不是那种开玩笑的人,我说:“老丘,那你们怎么进来的?还有那座碑上真的记录了什么诅咒吗?”

    他听我叫他老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道:“那城外的石碑是和诸葛魇陵墓同期的,那是北湘国时代守陵执念碑,据上面记载那石碑下面每年都会埋下大量的童子,所有进入古墓的人和动物的足迹都会被这些亡灵清扫干净,直至把这些擅闯者推向并引领死亡。”

    果然是一个诅咒,但是我还是将信将疑,并且生活在一个崇仰科学的社会,一切都会以科学的视角去解释。但是那个千叠鱼龙鳞盗洞,是真的没有一丝痕迹,无论从里挖还是从外挖,都会留下痕迹,但是那盗洞里真的是一点痕迹都没有,还有墓道里的白影真的是地下的怪气吗?我迷迷糊糊走进青铜球外的陷阱也全都是起灵虫在作祟?起灵虫应该早把我五脏六腑吃干净才对啊!

    我越想越觉得这也许真是一个诅咒,要不然真的不能以其他的证据证明这不是一个诅咒?我将自己的经历逐个讲给他听,他说那盗洞的确是他们打的,千叠鱼龙鳞盗洞一般只有张家人才能分辨出,张三臂本就是外族,能看出来不足为奇。他说我也不要多想,这千年古墓埋的死人太多,就会把陵墓变成幽灵冢,这都是软粽子的范畴,只要人多就不会出太大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心说只要有你在,我一定放一百个心。我转头又问洞壁上的牙文字又记载了什么?

    他走向石崖突出的方向,说道:“这上面记载的是下去的方法,倘若不遵从这牙文字记载的任何方式贸然下去,都会九死一生,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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