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也笑了,只是笑的有些假,之前心中想的可不是把官泽当兄弟,之前还想挑拨离间让张铭旸跟他打,现在送他丹药是觉的官泽身后肯定有人撑腰,跟官泽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能有什么好处,丁宁把衣服拿给官泽道:“走吧,今天都天黑了,你回去好好养养伤,一夜就差不多了,休息好了明天再来吧。”

    “嗯。”官泽没想到丁宁对自己这么好,心中热乎乎,连看丁宁的眼神都变了,此刻把丁宁当成了兄弟。又问道:“你这上品灵丹是从哪弄的?”

    “受伤的时候杨教老命人送来的,我也没舍得吃,都攒下来了,反正伤也能慢慢好,吃丹药不过就是好的快一些罢了,前后一共受了四次伤,只有一次吃了丹药,剩下的都攒着呢。”丁宁‘实话实说’,笑的‘天真烂漫’……

    官泽一听,心中一颤,用力拍了拍丁宁肩头,道:“我记下了!”穿上衣服道:“走,回去吧,咱俩喝酒去。”

    “喝酒是不可能了,在教里平时根本没酒喝,就算偷着酒喝了,只要被发现,肯定倒大霉,说不定都要挨荆棘鞭,那一鞭子下去……皮肉都没了,几乎鞭鞭见骨!”丁宁回忆着以前犯大错的弟子。

    “教中最狠的惩罚是啥?”

    “二十荆棘鞭,或者一百兽骨棒,没死的话再逐出教门,打成那样,出了山门也是个死,月牙山被原始森林包围,林中凶兽不少,就算凶兽不来,就林中那些恐怖巨虫也能弄死四肢健全的,不到开源期的弟子跟本不敢深入森林。”丁宁想想那些事就毛骨悚然。

    “这么狠??”官泽蹙眉,心中对教中有了一丝反感。

    “这还狠?你没见过更狠的,我听说有个教徒进了暗月脉的某间密室,好像是看了些不应该看的东西,最后竟然被拖出去用道火活活烧死,死之前说过什么谁谁不得好死,骂的名字好像是教尊和教主,说是听到了公孙二字。”丁宁说的神秘,还往周围看看,怕有人听见。

    “得,以后是不能赌了,看来站瀑布还算好的。”官泽后背发凉,越发觉得教中隐秘太多,而且很没有人情味,但是又想起来的路上,师尊在后背轻轻拍的那几下,心中又涌回一丝暖意。

    “要不是总有石头落下,其实站瀑布还真是好的,真的有助修为,还有,在站瀑布时一定要用灵气游走全身,要不然会冻僵的。”

    “知道了。”

    “你才来第一天就一个月瀑布,一个月挖矿,苦到家了……”丁宁摇头。

    “不苦不快活,苦中自有乐!走吧,回去睡觉!”官泽感觉药效正在起作用,胸口也没有那么疼了,脸上也没那么火辣辣的疼了。

    等两人回到新月脉的时候月亮已经出来,正值十五,月圆而亮,照的新月脉雪白一片。

    官泽吐纳过后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想起今天那张风送来的书,便从青腰牌里拿出几本翻看。

    思女峰被圆月映的分外明亮,叶玲刚睡不足两个时辰,又被师尊叫起来,说是对月吐纳,对修行有极大益处。

    叶玲迷迷糊糊的开始了第一次吐纳,丝丝白雾倒灌入口,渐渐清醒,越吞吐越好玩,借着月光竟能看到那一丝丝白雾进入口中,只是把眼球拉低,像极了斜眼。

    官泽一夜无眠,竟看完了四本和修行有关的书,都是一些大修士写的一些修行心得,特别是有一篇的开篇,是一个修行万年的修士写的,开篇一段话看呆了官泽。

    ‘修行之苦,苦中有甘,修行万载,只为升天,天在何处?仙在何方?悠悠万年,不疲不倦,只为寻仙,只为问道,为绝尘缘,亲斩妻儿,无尘无缘,无挂无舍,方可飞升,方可得道!’

    “亲手杀自己骨肉???畜生啊??这还修他娘了个腿的仙!”官泽气的把这书扔在一旁,一看天色已蒙蒙微亮,便去了密室开始吐纳凝气境,完毕后又吐纳炼气期,第二次吐纳炼气期,就感觉到脚底痒痒的,好似有东西在往脚底沉淀,双诀吐纳完毕天色已大亮,直接赤膊赤脚奔月牙瀑布而去。

    官泽怕把刀冲飞了,把刀埋在岸边,这一次学乖了,没有从水下去,先是控制丹田热流布满全身,又鼓足了力气,在岸边用力一跃,顺着水柱下落,双脚稳稳的站在了瀑布下,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力量,恐怕得有数千斤的力量,还好是水,要是石头的话,恐怕瞬间就成肉泥了。

    这四肢是开了脉,可是脑袋不行,那脑袋被砸瞬间迷糊了,刚要稳住身形,就被强劲的水流冲进深潭里,还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咳……”官泽游回岸边,一上来就剧烈咳嗽,每咳嗽一下,那口鼻都有水喷出,呛的眼泪都流出来,俨然涕泪交横。

    “他娘的,这么强!”官泽好不容易缓过来,大口喘着气,看着那瀑布发了愁。喘匀了气,略一思索,突然想到了什么,脚下一蹬,又跃了过去,双脚刚站稳,双手手指立刻反交叉,好似伸懒腰的姿势,用双手的手掌挡在脑袋上。

    承受着水柱的巨力,又控制丹田热流游走于背腹,特别是腰部,要不然这没有开脉的背腹还真受不了这等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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