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馆!”顾轻舟咬牙,纤薄的身子微微颤抖。

    那些惨案,顾轻舟只怕一时半刻难以释怀。

    司行霈搂紧她。

    房间里的玫瑰略有略无的清香,充盈着他们,暧昧如水袖轻扬,徜徉缠绵。

    玫瑰是代表爱情的。

    司行霈沉默着,他的呼吸深沉而粗重,搂着她的胳膊越发紧了。

    她总是拒绝他。

    司行霈的猫儿太过于矜贵了,何时能温顺些?

    不过,太过于温良,也不就是猫了。猫天生就是矜贵而傲娇的,司行霈也愿意维护她的高傲。

    只是心里某个角落,总隐隐不甘心,甚至担忧。

    怕她会爱上别人,怕她真的狠心和他决裂。

    毕竟她不爱他,这一天可能会发生的。

    “已经很晚,我明早还要上学,你快走吧。”顾轻舟推他,“不要再来了,我的脚好了,我会打电话给朱嫂,让朱嫂转告你。”

    司行霈没有松开她。

    他顺势一压,将她压在床上,枕着她柔软的青丝,司行霈道:“我今晚住在这里,我不想离开我的女人!”

    顾轻舟呼吸一错。

    “司行霈,你不讲道理。”顾轻舟吸气,“你会害死我!我到底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这样折腾我?”

    她的身子发僵,手紧紧攥住了司行霈的胳膊。

    “我小睡一会儿,天亮之前我会走。”司行霈道。

    他不依不饶。

    顾轻舟拉不动他。

    光线幽黯的房间里,顾轻舟咬紧了唇。她恨极了司行霈,她恨自己在他面前无能为力的样子。

    她一定要杀了他!可他在她的床上,她莫名心安,昨晚的噩梦居然没有再出现。

    顾轻舟睡着了。

    司行霈则一直未睡。

    他阖眼等待,等待他的轻舟安心进入睡眠,他则默默想着心思。

    他今天和军需部的人谈事,在一处酒楼吃饭,一位摩登女郎穿了件很漂亮的洋装,他立马想到了顾轻舟。

    他让副官去问,这件洋装是哪里做的,得知是意大利定制的,司行霈已经派人去做了。

    他吃了一道还不错的甜点,亦想到了顾轻舟,还想打包带回去。可她不在他的别馆,带回去她也吃不上,他心情又有点消沉。

    司行霈不是个悲春伤秋的男人,他离不得她,自然就想把她禁锢在身边,不管她愿意与否。

    偏强取豪夺之事,最近做起来略感羞耻,就遂了她的心愿,把她放在顾公馆。

    “轻舟,是你太小,还是我逼迫你太紧了?”司行霈轻轻摸过她的小脸。

    黑暗中,顾轻舟似寻找庇护,往司行霈怀里缩。

    司行霈一直没睡。

    直到凌晨四点,见顾轻舟睡得安稳,果然没有再做噩梦了,司行霈才悄悄离开了顾公馆。

    顾轻舟醒过来时,也是吓了一跳。

    “司行霈呢?”她环视屋子,没了他的踪迹,总算松了口气。

    她的脚已经消肿了,也不发烧了,只是那紫色的伤口,始终没有彻底愈合。

    那是死人咬伤的,顾轻舟一直觉得自己身上带了几分煞气。

    倒霉透顶,全是拜司行霈所赐。

    他昨晚带过来的白玫瑰,是很珍贵的品种,花开得很秾艳,放在家里平添猜疑,还不如拿去送给学监。

    顾轻舟就放在书包里,带到了学校。

    她用花瓶装着,放在学监密斯林的办公室里。

    密斯林正巧进来,笑道:“你怎知我喜欢白玫瑰?”

    她很开心。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看到学监很喜欢,顾轻舟心情也有点好转。

    转眼又过了两个礼拜,岳城又出了大事。

    洪门的龙头在码头被人刺杀,洪门没有新的继承人,分崩离析。

    第二天,军政府就将洪门六处的码头,充为军方专用码头。

    颜洛水这时候也懂了:“原来司行霈和蔡可可的婚讯不是真的,是为了码头啊!”

    得知蔡可可不可能嫁入军政府,没人和司夫人相互折磨,颜洛水兴致阑珊。

    这天提到了司行霈,颜洛水竟然说起了他的八卦。

    颜家和司家是世交,颜洛水很清楚司行霈的过往。

    “司行霈十岁就在军中混,你看他生得俊朗不凡,穿着军装倜傥雍容,可他这个人啊,最是俗气!”颜洛水道。

    顾轻舟有一搭没一搭听着。

    “他从来不跟名媛约会,若是他请哪位名媛吃饭,当天肯定要把人家弄到床上去睡,第二天就丢开。

    我听副官们说,在司行霈眼里,女人只有两种:能睡的伎女,不能睡的陌生人。哪个名媛跟他约会,那就等于告诉世人,她已然是出卖了自己,自甘堕落。”颜洛水道。

    顾轻舟唇色顿时发白。

    按照颜洛水的说法,顾轻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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