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咱们就此别过吧。”

    “等一下,你能不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啊…”

    “啊,当然可以,我叫李缙,李是李白的李,缙是缙绅的缙。”

    “哦,我还有件事想要问你。”

    “是我家住在哪里吗?”

    “我也想要知道你家住在哪里,但我想问的却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呃…我想问的是,你每天后半夜一直守在窗户那里,向外看的是不是就是对面的鸣金馆啊?”

    “你问这个干嘛,你不会是以为我和那些翻墙进入鸣金馆杀人放火的贼人是一伙的吧?”

    “那些?翻墙而入?你夜里看到什么了吗?”

    “没看到。”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不算了,你还能吃了我啊。”

    “……”

    “离开这里以后,你应该有去处吧?”

    “算是有吧。”

    李缙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交到了蒋媛依的手上:“拿着以备不时之需吧,我走了,你我有缘再见。”

    李缙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蒋媛依想再次将他喊住,问问他的家住在哪里,可是张了半天嘴,最后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李缙绝对不是一个拔*无情之人,只是他和蒋媛依的关系比较特殊,他们两个人之所以会发生肉、体关系,完全是一场交易,金钱与肉体的交易,他只需付钱就可以了,是不必负道义上的责任的,哪个男人花钱嫖完妓,不是提上裤子就走人啊,没听说过谁会对女支女负责的,再说你就是想负责,人家也不一定会愿意让你负这个责任,因为人家提供的是一种服务,是在工作,你只是客人,人家和你之间,只有交易,没有感情,是以在蒋媛依没有明确地跟他表示什么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毫不知趣地去纠缠蒋媛依,那样反而会显得他很小气,好像花钱为蒋媛依赎了身,不甘心放蒋媛依走,想要继续拿蒋媛依当泄、欲的工具一样,他不想做了好事,还让人在心里骂他,所以未免讨不到好,他也没说让蒋媛依跟他走之类的话,很干脆地转身走掉了。

    出了蒋媛依的房间,离开凤栖班以后,李缙直接去了雅浴轩,也就是周兴宇打工的地方,他混充成洗澡的客人,脱光了衣服进了浴室,在烧水的锅炉旁,与周兴宇接上了头。

    周兴宇突然见到了李缙,感到很诧异,因为平常与他接头,从他这里拿消息的人都是玉宁:“李老弟,你怎么来了,玉宁呢,他没出什么事情吧?”

    李缙没想到这个周兴宇还挺关心玉宁的,看上去像是他和玉宁已然变成了好基友:“没有,他很好,只是有事要做,脱不开身,所以就换我来了,正德帝那边最近有什么新的动静吗?”

    “没什么新的动静,正德帝最近这几天一直呆在南京皇宫内,在陪那个怀了龙种的葛艳艳,哪都没去。”

    “哦,连一件值得关注的事情都没有吗?”

    “呃…值得我们关注的事情的确是一件都没有,不过倒发生了一件十分荒唐可笑的事情,那就是正德帝居然为了那个葛艳艳,当起了人牙子,把他最宠爱的刘娘娘给卖了,以五千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这南京城内的一家青楼,你说这是不是很荒唐,很可笑啊?”

    “把刘娘娘给卖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由头是什么啊?”

    “就是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原因无非就是争宠,据说刘娘娘在和那个葛艳艳拌嘴之时,全然不顾她怀有龙种,将她狠狠地推到在了地上,恰巧这一幕被正德帝看到了,正德帝大怒,所以便听从了葛艳艳的毒辣建议,把刘娘娘给卖了。”

    “恰巧被正德帝看到了?有没有这么刚刚好啊,怕是这里面另有内幕吧?”

    “反正不是刘娘娘想害葛艳艳,就是葛艳艳要害刘娘娘,有再多的内幕,也逃不出这两种结果。”

    “我感觉像是后者,是那个葛艳艳在害刘娘娘。”

    “那又如何,你还想替别人主持公道啊。”

    “你还别说,没准我还真能为那个刘娘娘主持公道,因为葛艳艳肚子里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龙种,而是一个野种,我只要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弄得人尽皆知,迫使正德帝不得不放弃那个孩子,外加葛艳艳,使一切都回到正轨,到时候正德帝保不齐就会又想起刘娘娘来了,很有可能会将她接回去,这不就替她主持公道,还她一个公允了吗。”

    “葛艳艳肚子里怀的不是龙种?你能肯定吗?”

    “基本上能肯定,因为在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我和玉宁又去查了查那个葛艳艳,得知她在被正德帝选中带走之前的头几天,曾与一个男人一连厮混了数日,那个男人我已经找到了,并且将他给绑了,而葛艳艳多半是在跟那个男人厮混的时候,就已经珠胎暗结了,这是基于正德帝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没有子嗣的情况来分析,最后得出的结论,错误的可能性极小。”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这不关我们什么事儿吧,我们没有必要将这个秘密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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