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缙、尹紫苑和张俏鹫他们三个人很低调,但他们的出现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是因为他们三个人之中,有两个是女人,这女人也是可以来演乐坊看表演的,一些有钱人经常会带着自己貌美如花的小妾神马的,来这里陶冶情操,实际上就是炫耀,因为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装饰品,所以有女人出现在这里不足为奇,一些人之所以会注意他们三个人,那是因为他们三个都长的太扎眼了,不仅尹紫苑和张俏鹫格外美丽,李缙也是俊逸不凡,像他们这样的人物,也不是到哪都能见到,是以发现了他们的人,难免会多瞧上几眼,跟同伴耳语几句,不过现在这个时间,观众还很少,因此也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李缙、尹紫苑和张俏鹫他们三个人无视旁人的目光,对此也没有感到不自在,该看他们的表演,就看他们的表演,但看过几个清倌人的表演以后,评价却很一般,首先,这几个清倌人的姿色一般,也就是中等偏上吧,其次,技艺水平也一般,她们并没有演唱李缙剽窃的那些后世的流行歌曲,和别家青楼的清倌人一样,弹奏了都是古曲,唱的都是歌章,跳的舞也那种古代的舞,但也不是说这些东西就不好,只是她们的表演水平略欠火候,让人无法完全融入她们的表演。

    李缙耐着性子看了半天,不禁摇头说:“这也没多好啊,照这个程度来看,那个什么五姬一仙,估计也强不到哪里去吧。”

    张俏鹫笑着问了一句:“你说的是姿色吗?”

    “姿色是一方面,其实她们的姿色比不过一般青楼的清倌人,这也情有可原,因为这教坊司做的是无本买卖,他们这里的清倌人,大多是不花钱得来的,也可以说是硬塞给他们的,他们不能像其他青楼挑选清倌人那样精挑细选,有人发配到他们这里,他们就得接收,但教坊司的教育条件应该是要比一般的青楼强上许多的,这里什么老师都有,乐器那就更不用提了,照理说,正常情况下,教坊司的清倌人应该个个都精通音律,能弹琴瑟,善歌舞才对,不应该连技艺都这般平常啊?”

    “学技艺也是要看人的。”

    “你是说她们不适合学这些东西?”

    “人的资质各有不同,或许她们适合学女红也说不定。”

    “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俏鹫姑娘当真是聪慧啊。”、

    “这不算什么,你有点大惊小怪了,其实是不入一门,不明其事…”

    张俏鹫刚说到这里,有一大票人勾肩搭背、说说笑笑地从外边走了进来,李缙回头看去,只见来人都是一些穿着华美服饰的年轻男子,像是富二代,也有可能是官二代,总之就是一些公子和少爷们吧,他对此也没有过多的理会,看了一眼就把头转了回来。

    自打那帮公子和少爷们来了以后,准确的说是自打他们来的那一刻起,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持续不断地又来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到了申时的时候,已经基本把舞台之下的座位全都给坐满了。

    尹紫苑看到这一景象,对李缙说:“这些人应该都是算着时辰来的,那五姬一仙估计要登台了。”

    李缙点了点头:“那咱们就瞧瞧这传说中的五姬一仙,看看她们到底何如。”

    李缙刚说完这句话,有人从一侧朝他走了过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天被他踹了两脚的那个陈莆。

    陈莆不是一个人过来的,他是领着一伙人过来的,跟李缙对到了眼神以后,他打哈哈说:“呦,还真是李大人啊,我在远处看着像您,就过来了,李大人,您怎么来演乐坊了,还有您来了,怎么不打声招呼呢,在这坐着算怎么回事儿啊,要不我给您换张桌子,让您和小侯爷坐一块堆儿吧?噢,您可能还不认识张小侯爷吧,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寿宁侯家的三公子,在咱们京城都很有名的张晔张小侯爷,寿宁侯您知道吧,他就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

    “我不但知道,还跟他见过面呢,就不用你介绍了。”李缙没好气地说了一句,然后看了看那个张晔,也就是陈莆身后那一伙人中,领头的那个二十多岁、丰神俊朗的青年,但没和他说话,只是扫了他一眼,就又把目光移回到了陈莆的身上,“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就不用管我了,我在这坐着挺好。”

    哇!这个李缙的架子可真大啊,见到寿宁侯家的公子,依旧端坐在那里,都没有站起来,他是真的没拿什么小侯爷当回事儿,还是在那装相啊?要是前者的话,那我不是白带人过来了,不但没吓唬住他,说不定反而还会遭到他的鄙视和耻笑,那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陈莆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得,那李大人,下官就不打扰您看演出的雅兴了,下官告辞了。”

    陈莆说完便引领着他身后的那伙人去了最前排的座位。

    而那个张晔也没有因为李缙的不礼貌而生气神马的,竟然在临走的时候,还冲着李缙点了点头,李缙不得已也冲他点了点头。

    陈莆带人走了以后,没过多久,教坊司的那五姬就登台了,教坊司中的官妓为数众多,这人数是慢慢积累起来的,有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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