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申屠嘉和众位公卿在议论治晁错罪的办法,最后申屠嘉说道:“廷尉张欧说的很有道理呀,明天早朝我就以这些过失奏请皇上诛杀晁错,以减少社稷的危险。”

    “丞相做的对,我们皆会支持丞相的,社稷终于快要安全了。”众位公卿附和道。

    众位公卿的谈话无意间让门外的一个谒者听到,很是吃惊,因为他与晁错关系向来不错,于是不等公卿们散会,就偷偷的跑到内史府通知了晁错,晁错很是害怕,于是连夜感到未央宫刘启殿内。

    见到刘启慌慌忙忙叩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启看到晁错半夜来见很是意外的说道:“恩师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臣有罪,不敢起。”

    “哦,恩师乃国家栋梁,何罪之有。”

    “臣的内史府南门动了太上皇的庙,臣死罪呀。”

    “这是哪里事,恩师还是站起来说话,朕会赦你无罪的。”

    “谢皇上。”晁错接着起来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刘启听后笑道:“哈哈哈,申屠嘉这帮老糊涂呀,真是没事找事,恩师这不算事情,我会为你开脱的。”

    “谢皇上,臣告退。”晁错就心满意足的退出了未央宫。

    第二天早朝,钟鼓齐鸣,众大臣向皇上刘启行完大礼后,谒者大喊:“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臣申屠嘉有事启奏陛下。”申屠嘉向前几步出列奏道。

    “申爱卿有什么事情呀?”

    “晁错在内史府擅自凿开太上皇庙的围墙做门,犯大不敬之罪,请求陛下把他交给廷尉问罪,详细内容都在臣的奏折上。”

    “呈上来。”

    谒者慌忙从申屠嘉手中接过奏折,小跑步递给皇上刘启手中,刘启装模做样的认真看了一遍说道:“据朕所知,晁爱卿所凿的墙不是太上皇庙的墙,而是庙外空地上的围墙,不至于触犯法令,申爱卿搞错了。”

    还没有等其他公卿附和皇上刘启就下了结论,申屠嘉只有结结巴巴的说道:“臣可能搞错了,请陛下恕罪。”

    “申爱卿所奏也是为国家社稷,何罪之有,哈哈哈。”刘启也满意的大笑,看了一下满朝文武接着说道,“众卿还有没有其它事情了,没有事情就散了吧。”

    “臣等恭送陛下。”

    刘启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晁错擦一擦满头大汗也悄悄的退出殿去,申屠嘉返回丞相府怎么也想不通,自言自语道:“老夫应该先以此罪杀了晁错再上奏皇上,谁知这次泄露了消息,让晁错逃过一死,实在是窝囊呀。”

    申屠嘉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再加上年老体衰,没有出一周即一命呜呼,轰于丞相府邸。

    公卿们失去这样一位三朝元老带头,也没有了再次弹劾晁错的实力,皇上刘启知道丞相申屠嘉死后马上见自己的母亲窦太后,窦太后说道:“皇上,听说丞相申屠嘉轰了,国不能一日无丞相,你打算让谁继任呀?”

    “母亲太皇后,我想让御史大夫陶青继任丞相一职,然后晁错任御史大夫,母亲以为如何?”

    “陶青是一个老实人,任丞相可,但这个晁错最近我听传言说总给皇上出什么削藩的主意,皇上要担心了,多听听其他公卿的意见,别仅听信他晁错一人呀。”

    “孩儿明白,恩师所提意见也是为社稷长治久安,其他没有追求的公卿只是有点嫉妒晁爱卿的才能罢了。”

    “非也,皇上还是多听一听众卿们的意见比较好,不然执行的政策会有失偏颇。”

    “是,儿臣知道了。”

    皇上和母亲窦太后商议的人事安排得到了颁布,晁错心中感到更加美,越发想为大汉江山社稷的永固出谋划策,贡献自己的毕生精力。

    一年一度的上巳节到了,所谓上巳节形成于春秋末期,在每年的农历三月上旬,上巳节习俗有三种,一是到水边举行祭祀仪式,并到水中洗浴祓[fú]除过去一年的污渍和秽气,称为祓[fú]或禊[xì];二是招魂续魄,在野外或水边召唤亲人亡魂,也召唤自己的魂魄苏醒、回归,先人认为自己的灵魂也如同万物一样随四季的的变化经历发芽、成长到凋零的过程,故在初春的上巳节要招魂;三是春嬉,青年男女到野外踏青嬉戏,并自由择偶或交合。

    做为大汉的皇宫,上巳节自然少不了的隆重,除了皇宫内的所有人员到渭河边接受皇上的洒水赐福、沐浴渭河水外,所有封侯国的大王全来长安朝觐皇上,特别是皇帝的亲弟弟梁王刘武自是受到不一般的礼遇,年年此时,皇上刘启都是派使者拿着符节驾着皇帝乘坐的驷马车到距长安一百多公里外的函谷关迎接梁王,梁王自是显赫威风不输做皇帝的哥哥刘启,在长乐宫内窦太后端坐在大殿内,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梁王刘武走进殿来,刚一进门就趴地上叩头道:“母亲皇太后在上,武儿这里给你老人家叩头了。”

    “呵呵呵,武儿过来了,赶紧过来让娘看看。”窦太后急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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