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膛一咬下牙膛,憋足一口气蹭蹭的跑向悬崖,顺着崖壁,整个身体如同燕子一样飞跃而上,瞬间就到了那棵松树的下方,左手顺势抓住松树,右手握紧宝刀,用刀尖在崖壁上用力刻下一个大大的‘镇’字,然后变换姿势,又刻下一个‘狼’字,最后双脚挂住松树枝干,倒挂金钩,腾出左手,双手紧握宝刀,用尽浑身力气写下一个大大的‘谷’字。三个字一气呵成,字字遒劲有力,熠熠生辉,给人一种空前绝后的沧桑之感。

    “好,好。”刘彘带头拍手叫好,其他人随机附和着也大喊起来。

    然后张佳扬在三个字的右下方写下胶东王命名的字样,从百宝囊中掏出绳索,挽住松树枝,借助绳索的牵引力飘飘然落到地面。

    小诸葛走到近前拍了一下张佳扬肩膀说道:“兄弟,几日不见改变的让我无法相信呀,很看好你哟,呵呵呵。”

    “兄弟不要耍嘴皮子了,一切都是王爷**的功劳。”

    ……

    正在大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夸奖张佳扬时,刘彘晃着小脑袋说道:“好,佳扬,收拾一下,我们该离开这里了,要回去拜见一下本王的母亲,多日不见,又该让母亲担心了,等我们有空再来这镇狼谷。”

    “诺。”

    然后刘彘对着窦婴说道:“窦太傅,魏其候,本王已经知道您在这里逍遥自在了,等玩够了就赶快回长安,本王也会向父皇禀报魏其候的现状。”

    “多谢王爷关心。”窦婴施礼道。

    刘彘转身对着史老、黑虎、小诸葛说道:“你们几位世外高人是否能跟本王去长安,为本王及大汉效力。”

    史老连忙施礼道:“王爷,我们山野粗人,逍遥惯了,不便去王府惹麻烦,还请王爷原谅。”

    “哦,哈哈哈,好吧,等本王长大了,需要诸位时再来邀请诸位,那本王就告辞了。”

    转眼张佳扬牵来马匹,扶着刘彘上了马背,张佳扬向史老、黑虎、小诸葛、窦婴一抱拳道:“老师,二位兄弟,魏其侯,住在这镇狼谷,一定要注意安全,后会有期。”

    几个人也抱拳还礼,张佳扬嗖的跨上马背,紧紧的护住刘彘,再次向大伙挥手,扬鞭打马飞速而去。

    庄严的长乐宫内,窦太后在永寿殿的后花园散步,一个谒者匆忙跑来跪拜道:“皇太后在上,梁王派使者前来看望皇太后,现在宫门外等候,请问是否接见?”

    “哦,武儿那边来人了,快宣使者前来这见我。”

    “诺。”

    不一会,羊胜和公孙诡小趋步走进了花园,后面还跟着两个奴仆抬着一个木箱子,两个人还没有走到窦太后近前就跪地高声喊道:“梁王特使公孙诡、羊胜,给皇太后问安,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窦太后模糊的双眼无法辨清眼前的事务,但是耳朵一点都没有问题,听到两人问安后说道:“哦,原来特使还是你们两位呀,起来吧,梁国百姓现在过的怎么样呀?”

    公孙诡抢先说道:“回皇太后,托皇上和皇太后的福,梁国百姓现在过的幸福美满极了,有吃有喝,比起前几年战乱简直是天壤之别呀。”

    “呵呵,这就好,这就好,梁王最近在忙什么呢?”

    羊胜接着说道:“我们梁王也是无事可做,狩猎、游玩……”

    公孙诡听羊胜如此说马上打断羊胜的话道:“嗯,皇太后别听羊胜瞎说,我们梁王天天忙于国事,绞尽脑汁为老百姓的衣食住行奔波,有一段时间都把梁王累病了。”

    窦太后听到这里,身体一颤道:“现在梁王身体好了没有?”

    公孙诡接着说:“托皇太后的福,现在我们梁王身体早就好了,不过就是想念皇太后,特派我们两位来问候皇太后万福。”

    “哎呀,还是武儿好呀,远在梁国,还想着我,真的难为他了。”

    “诺,梁王说为大汉效力,他不累,最担心的还是皇太后的身体,特让我俩带来一封信……”公孙诡说道。

    窦太后马上说道:“哎呀,这梁王,有什么事情要说给我老太婆听呀,你就展开给我念一遍吧。”

    “诺。”公孙诡起身拿出板牍,认真的念了起来。

    不大一会儿朗读完毕,大意是自己在梁国事情很多,很忙,但为大汉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唯一遗憾的是没有时间照顾皇太后的身体,如今突然想到皇太后,就特派两名使者前来探望,希望皇太后能允许他来长安看望她。

    窦太后听得也流出了眼泪,轻声的自言自语道:“不是我不让他来呀,是长安做为国都,梁王身份特别,来这地方比较敏感,回去告诉你家梁王,有机会我一定让皇上允许梁王到长安多住一段时间,到时一大家人在一起聚餐来增加刘姓人的凝聚力,这该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诺,我俩一定把话带到。”公孙诡说到这里向羊胜看了看,羊胜马上意识到公孙诡的意思。

    羊胜接着说道:“梁王让我俩给黄太后请求一下,皇太后能否前去说服皇上,把以后的大宝之位传给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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