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丑了。”说着,装做腼腆地伸手揉了揉胸口,触手之处,储物袋依然在怀里,便不做他想。也难怪涵宝如此小心,因为里面装着他所有积蓄,且对他太过重要。

    接下来在涵宝的谨慎之下,再没有发生什么小插曲。出了广场,涵宝为他介绍着坊市的一些奇闻异录,陆公子不时回应两句,就这样,二人来到了“轩宝楼”。

    通过伙计求见掌柜,说明来意,掌柜照例给了涵宝一块灵石,至于“七火焚阴芝”自有陆公子去和掌柜恰谈,不关涵宝的事了。但在去之前,陆公子倒也守信,按约给了涵宝二十块灵石。

    然后,涵宝就往回走,打算继续去“欣梦苑”向掌柜借灵石。但去之前,他还有件事要做,因为“尧迢广场”人太多,刚刚赚到的灵石揣在兜里不保险,所以想将之放进储物袋。于是,他找了个背阴无人之处,取出了储物袋。

    刚输入法力,他浑身一震,眼中满是不信,然后加大法力的输入,可还是一样,心神中,储物袋里空了一片,所有的灵石不见了,不见了!不见了!可涵宝还是不相信,立即蹲在地上,一股脑地将里面东西全倒了出来,其它东西都在,唯独一块灵石也不见,可他依然不甘心地抖着。

    当确定储物袋里的确没有灵石,所有灵石不翼而飞后,他说了句:“糟了,被偷了。”只觉脑海中“轰隆”一声,宛如晴天响起一声霹雳,直震很他眼前阵阵发黑,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涵宝觉得心往下沉着,一直往下沉,以致呼吸不畅,气提不上来。胸膛里堵塞得厉害,胀痛得难受,想通过吼叫发泄出来,可喉咙里像淤积了泥沙,憋得他脸色青白交替,眼泪长淌。随着泪水流出,那种心痛似找到宣泄口,涵宝终于忍不住呜咽着哭泣,顿时涕泪横流。

    他努力地想让自己平复,可一想到自己在坊市辛苦奔忙,一块一块地积攒,几年省吃检用,其中的那种艰难。那泪水便刚擦去,又涌出来,总是擦之不尽。

    “这样不行!”他在心里怒吼一声,一口咬在舌尖上,疼痛使他浑身颤抖了下,然后又猛地深吸口气,却呛得他咳嗽不止,而这一通咳嗽,反而让他回过神来。

    将地上的东西装回储物袋,一把塞进怀里,涵宝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此时他血红着双眼,脸色狰狞,额角的头发不知何时抓散,披在半边脸上。嘴里骂个不停:“是他,一定是他,这个狗杂种,没想到是个他妈遭万人睡的烂贼。”

    涵宝第一个想到偷他灵石的,就是陆公子,因为在接触陆公子之前,他刚放灵石进去过,而一路上,也只有陆公子的手接触过他前胸。想到这个贼人假腥腥的模样,涵宝气得几近发狂。

    然后他拔腿就往“轩宝楼”疯狂跑去,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涵宝几乎是冲进“轩宝楼”的,刚进去他就立即四处寻觅,伙计想询问他什么事,居然拉他不住。寻了一圈,连陆公子影子也没见着,他一把拉过来一个伙计,红着眼问:“那人呢,那个人呢?我问你那个人哪里去了?快告诉我!”

    伙计见他有些癫狂,猜测他可能真遇到了什么事,也不生气,只高声道:“谁呀!你说的是谁?能不能说清楚点。”涵宝急道:“就是我刚才领到你们这儿的那人,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伙计:“我不知道哇……”这里的动静,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顿时走过来围观。其中有个伙计问道:“你说的那人是不是头上有道疤?”涵宝闻声忽地回头,像抓住根救命稻草,那目光很是瘆人,并忙不迭地点头:“是的、是的,他走了吗?”这个伙计道:“走了,刚走一会儿,我亲眼所见,往广场方向去的。”涵宝听罢,一句话未说,转身便跑出门去。

    一路小跑,他不停地观望,不敢跑得太快,害怕错过。到了广场,又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寻找着,有时把路人挤得东倒西歪,性子急躁的正要喝骂,但看他火烧火燎的狼狈模样,只得作罢。

    整个广场找了一遍,毫无收获,涵宝便顺着来路寻到了“欣梦苑”,因为不知陆公子住哪间房,他只好去见掌柜,所幸来过多次,知道掌柜通常住在上房的中堂里。

    涵宝跨过二门,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胖胖的,满脸红光的中年人,坐在中堂里一张太师椅上喝茶。他叫鸿福,是“欣梦苑”的主人。看到涵宝汗哒息粗地跑来,惊讶地放下茶杯,起身急忙问道:“小宝,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竟把你搞成这样?”

    涵宝用力喘了两下,咽口唾沫湿润了干焦的喉咙才道:“福叔,你还记得昨天我给你带来的,那个额头有疤痕的房客吗?”

    “记得,怎么了,先前我似乎看见你和他一起出去。”鸿福不明白涵宝为何问此人。

    “那你看到他回来过没有?”涵宝急切地问。

    “没有,自和你出去,就没有回来过,这点我敢保证,因为我一直未曾离开过,到底怎么了?”鸿福开始好奇起来。

    涵宝立刻满脸失望,沮丧地道:“福叔,他是一个贼,你要小心点”说完,急忙转身欲去。

    鸿福一惊:“贼,小宝,你等一下。”他叫住了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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