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秀和阿峰回到座位上,刘锦秀轻轻的对阿峰说:“谢谢,我有些想念弟弟了,我想去幼年时期的两个弟弟了。”

    阿峰没有说什么。

    阿峰明白刘锦秀,懂得刘锦秀为什么眼中总是有一种化不开的哀愁,即使在刘锦秀事业取得成功的时候,鲜花在她面前的时候,掌声在她耳畔的时候,阿峰在她身旁的时候,眼中还会藏着淡淡的哀伤。其实她可以过的幸福一点。

    阿峰知道他和刘锦秀的关系,比起恋人更像旅伴。其实看见一个人很容易,读懂一个人的心其实是困难的。

    阿峰懂得这一切,明白其实有种单身只是为了等待一个人,期待着有一种可能。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但却想再要爱一场。可惜时间不多了。爱的感觉是那样的好。阿峰脑海的记忆虽然是残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能明白这种感觉。

    只是阿峰不明白刘锦秀,明明很思念母亲,却从未回家。只是一遍遍的叮嘱她的朋友去看母亲。难道别人会比自己更会照顾自己的母亲吗?就像阿峰不明白自己,究竟想做什么,想陪她回家吗?能和她在一起吗?她能和自己在一起吗?她究竟害怕面对什么。

    刚才那一家三口的女子对话对刘锦秀很受启发,要真心面对。

    锦绣看着阿峰说:“相处这么久有些事情其实我是应该告诉你的。“锦绣下了很大的决心。

    阿峰说:“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锦绣说着从身上取出一张彩色的照片,那照片上有两个双胞胎,有点胖胖的,穿着绿色的小军装,两个胖乎乎的小脸蛋,坐在婴儿车上。

    阿峰第一眼觉得这小孩很可爱,尤其是粉嘟嘟的脸庞,黑亮的眼睛,“两个小男孩很可爱。”

    锦绣笑了,只是笑容中有一点的酸涩的说:“他们两个是我的弟弟,是我双胞胎弟弟,是我心头的肉,也是我肩上沉重的压力,我这两个弟弟比我小三岁,用现在的话来说算是90后吧,我这两个弟弟是小儿脑瘫,这是一种病在大脑累及四肢的病。我之前不愿意跟你说,并不是要隐瞒只是没想到咱们能走得这么远。我并不想隐瞒你,你会怪我吗?”

    阿峰脑袋里的信息量一下子变的很大,他一下子明白了锦绣坚强的原因,而知道这一切阿峰并不是害怕,而是心疼,阿峰伸出手想拉住锦绣的手,可这时阿峰的电话响起。有时事情就是这么偶然,阿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站起来走向距离锦绣很远的地方。

    “喂,张医生您好。”阿峰问。

    而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重,只有阿峰听见了,阿峰有些懵,有些站不稳,不过只有半分钟平静下来说了声“知道了。”

    阿峰脚步沉重,却强装笑容回到座位上,锦绣敏锐的察觉到阿峰的不同,可锦绣以为阿峰是被吓到了,锦绣道:“被吓到了吧。”

    阿峰没想到锦绣会这样问茫然的点头。

    锦绣有些失望了,不过也释然了,这在她的意料之中。她闭上了眼睛,脑袋里闪现出母亲的面容,她有些不知怎样去面对母亲,这些年对母亲的情感有过心疼,有过埋怨,也有过不知如何面对,但不管哪种情感都逃不开惦念。

    母女之间的感情是其妙的,纵然不想见面,但又惦念着要想真正斩断或许只有把身上的血全部抽干。

    刘锦秀看着列车奔驰,看着平原渐渐远去,山势逐渐险峻起来,她虽然知道离家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但似乎已经不远了。

    锦绣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家,不是因为不想念,而是因为她需要赚钱,不错从性别的角度她是个女孩子,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更像个男子汉,也许心比大多数男孩子更坚强。

    然而她真的是个男孩子吗,真的坚强到可以不流眼泪,真的没有过青春和心动吗?刘锦秀想应该不是,这是把眼泪藏的更深了,更不易察觉罢了,大概走的再远,也只能遗失在心的某个角落里。并不能把曾经的寂寞辛酸丢掉,也并不会随着时光流转而消亡。只是藏的更深了。沧桑可以掩埋曾经的青春,可以在所有的人和事上覆盖上薄薄的尘埃。原以为相思比梦还长,却不知道相思本来就是一场梦。这场梦中夹杂在年少时,锦绣亲情与爱情。

    其实说起锦绣和母亲关系并不像,锦绣爱弟弟那样纯粹。锦绣经常回想起母亲发丝中掺杂着银白,岁月在额头留下的印记。

    锦绣不能理解的是母亲的改嫁,这是刘锦秀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在刘锦秀的模糊的印象里,那个用拨浪鼓逗自己笑的那个男人才是自己的父亲,冲着自己开心笑的才是自己的父亲,为自己唱着难听儿歌的那个才是自己的父亲。有着披肩发的那个才是自己的父亲。她不知道那个长的像矮冬瓜一样的男人有什么好。而且在锦绣三姐弟最苦难的时候提供了帮助。

    其实刘锦秀知道那个男人其实长的还不错,只是心里本能的排斥。

    母亲怎么可以这样做。可惜父亲走的太早,留给刘锦秀的回忆也太少了,但父亲的形象既是无可替代的也是铭心的。

    刘锦秀从来不从心底里承认父亲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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