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忆秋上次口不能言只能跪地不住砰砰磕头的模样还印在他脑海中。

    “上次你额头的伤好了?”他指尖点向忆秋脸颊,不过温热的手指却仿佛带了火,丝丝缕缕燃起忆秋本就不知为何有些难受的身体。

    她试图后退,却因被布条缚住的四肢不得动弹。在这之前,她从来不知温和有礼的太子会变得如此可怕,正如此刻,她望着他不甚清醒被欲|望充斥的双眼,终于明白过来即将发生何事。

    ***

    “太子呢?”燕帝突然对身旁人道,“朕怎么没看见他?”

    內侍回道:“奴才刚才好像看见太子脚步匆匆离席,但不知去了何处,也许是喝多了去解酒。”

    燕帝没什么表情冷声道:“这些大臣都还等着他,他就给朕无故离席?”

    內侍不敢再言,燕帝派人去寻太子,不多时,便有侍卫匆匆来报,耳语道寻到了太子,但是恐怕太子现今不便见人。

    不便见人?燕帝怒火更甚,和皇后低声道了几句,登时起身,在众人讶异观望下帝后一同离席,刚好碰到一同走到路口的韶光,不由缓了神色,“韶光去做什么?”

    “有个婢女许久未回,想去寻一寻。”

    燕帝点头,忽然道:“如今夜黑,宫中小道颇多,稍后朕让侍卫帮你去寻。现在无事,韶光不如陪朕和皇后一起走走?”

    韶光还不知道太子不见了,燕帝如此说,她也只能应是。皇后面容半隐在暗处,什么都看不出。

    三人身后跟着了一大群宫女內侍,兼有侍卫开路,韶光似乎想到什么,但那灵光仅是一闪而过。以往她也陪燕帝这般走过,暂时并未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

    直到到了一处偏僻的楼阁,望见里面昏黄的灯光和暧昧的剪影,她身体一僵,慢了几步。

    燕帝毫不顾忌地命令侍卫,“给朕踢开。”

    侍卫应声,持剑重重一脚踹去,登时一股过来人都能知晓的**|靡气息传来,地上还丢着太子才能穿的杏黄五爪龙袍。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继续进去。

    皇后大概能猜出发生了何事,但她一声不吭,冷冷看着燕帝大步走进。

    韶光跟在皇后身边也未动,随之燕帝亲手提了一人出来时,她心中一咯噔,只因挂在太子脖间的那块手帕她再熟悉不过。

    是忆秋的手帕。

    震惊之下,心口忽然一痛,韶光神色未变,只极快地从袖间拿出药瓶,含下一粒药丸后,那股刺痛渐渐缓下。

    出乎她所想,随后被拎出来的人不是忆秋,竟是个小公公,小公公犹躺在地上痛呼呻|吟,见了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燕帝,连忙跪地求饶,“皇上,不关奴才的事,奴才不过见这儿灯火异常,进来问一问,就、就被太子殿下他……”

    他双股颤颤,站都站不稳,加上这屋子里怎么散都散不去的味道,是个人都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不少人暗暗扫向沉默不言的太子,惊诧想道:竟不知太子有这种癖好,怪不得太子妃多年无子。只是在今日宴会期间就和一个小公公做起这种事,这太子也太胆大了。

    燕帝一把将剑扔到太子身旁,声中含着风雨欲来的风暴,“太子,你还有何话说?”

    太子依旧没说话,燕帝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好,好!居然连朕也能不理了!”

    他忽而转向皇后,连连冷笑。

    皇后也像个木头一般,一句话不发。

    在场众人,约莫也只有韶光对此事毫不关心,她在想的是,忆秋究竟在哪?

    可惜这个答案她暂且是不可能知道了,而且以燕帝如今的状况,她也不会不识趣地凑上前。

    出了这种丑事,燕帝当然不可能再回宴会,这场庆功宴不了了之,众臣满脸茫然,都不知道为何。过了许久才隐约听到小道消息,说是太子胆大包天,**|乱宫闱,被圣上当场抓住,如今正待处置。

    众人心中震惊,连忙动用各方眼线去核实这消息。但燕帝似乎早有准备,今夜见证了那件事的人,全都被封了嘴一般,一字不吐。

    是夜,燕帝暴怒地在凤仪宫走来走去,皇后偶尔喝一口茶,对眼前的景象视而不见。

    她这模样让燕帝愈发怒火冲天,“皇后,皇后!你给朕养的好太子!”

    皇后扯了扯嘴角,以作回应。

    燕帝最是厌恶她这神态,忽而止住怒气,冷冷道:“朕要废太子。”

    “废太子?”皇后终于舍得开口,“皇上您要废太子,还大费周章寻了这么个理由,真是辛苦了。”

    “皇后这话是何意?”燕帝盯着她,眼神犹如一条阴冷的蛇,“难道今夜的事,会是朕一手安排的不成?”

    “是或不是,臣妾一点也不关心。”皇后缓缓起身,与燕帝对视,“太子,不能废。”

    沉默片刻,燕帝一声冷笑打破死寂,“这样的太子,有什么理由让朕不废?”

    “当然。”皇后无惧他的脸色,“就凭臣妾知道您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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