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二十五岁了。”

    冉道臣点点头,说道:“道兴比你大两岁,算起来今年应该是二十七岁吧,我师弟在二十岁的时候就死掉了,至今没有找到死亡的原因,嗯,怎么说呢?他死的很奇怪,那年他到广东办事,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三天后突然就死在家中,我检查了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伤痕,停尸七天后,尸体都有点儿**了,我才把他火化。”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据你所知,除了你师弟冉道兴之外,盗门中人还有其他人会易容之术吗?”

    冉道臣说道:“盗门仅存我一个人啦,除了盗门之外,还有很多流派会易容之术,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没有任何一个流派能像我盗门一样,能将一个人的容貌声音和行为模仿得一模一样的。除了不能模仿司徒家族的人之外,他们的眼睛我就模仿不来,任何一个成年人我都能模仿,即便是七八岁的孩子,我也能变成他的模样,当然了,再小的孩子我就不能了,我可不是神人,呵呵。”

    冉道臣笑了一下,说道:“我给你们每人都准备了五个不同的身份证明,包括手纹和眼膜,另外,每个身份证明都可以在瑞士银行里开具户头,明天一早就给你们拿过来,再教给你们如何使用。另外,我最近一段时间,总觉得‘零幺七’有点儿异常,但是我又不知道哪里不一样了,也许天要变了吧,或许是我神经过敏,但愿是杞人忧天吧。”

    他看着小伟,说道:“小兄弟,你愿不愿意跟我学易容术?我见到你之后,总觉得和你有眼缘,其实,盗门之中也有一门读心术,我师傅他老人家就希望本门能有这样一个人来继承这门绝技,道兴师弟从小就有读心的能力,要不是我师弟死得早,师傅是不会把掌门印信传给我的。”

    言下之意,竟然要收小伟做徒弟。小伟看着冉道臣,说道:“我要是拜了师,那岂不是小了大哥一辈儿,不行,我不能拜师。”

    冉道臣笑道:“说哪里话,我师傅曾经说过,让我找寻一位有读心能力的传人,可不是让我收徒弟,即便是我想收徒,也需要经过师傅允许。”

    小伟笑嘻嘻地倒了一杯酒,恭恭敬敬地举到冉道臣面前,说道:“师兄,请!”

    冉道臣笑道:“真不愧是读心术,看来你知道我心中所想了,好,今日有这几位兄弟在,就请各位兄弟作个见证人,冉道臣乃盗门第三百零八代传人,今日代师收徒,师傅再上,弟子终于完成恩师所托,找到了一位传人。”

    冉道臣站起身来,接过小伟递上来的酒杯,伸出右手食指沾了一滴酒水,弹向空中,又沾了一滴点在小伟眉心,说道:“跪下来,从今日起,林春伟是我盗门中第三百零八代传人,冉道臣代师收徒,日后我师兄弟必以侠义为上,不负祖师训诫,如违誓言,被猫儿分食。”

    这是立誓吗?还如违誓言,被猫儿分食?

    林春伟却恭恭敬敬地跪下来,一本正经地跟着念了一遍,说道:“林春伟今日入我盗门,必以侠义为上,不负祖师训诫,如违誓言,被猫儿分食。”

    冉道臣笑呵呵地喝了那杯酒,说道:“好,你能明白这句话,我很欣慰,当年我拜师之时,听师傅说起这句誓言,竟然笑出声来,看来你比我强多了。师傅当年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悔把我收入门中,唉,要不是我是他亲儿子,他早就把我赶出师门了。”

    小伟这才笑道:“师兄心中所想,毫无门户,弟子能窥见门中秘史,还多承师兄照顾。”

    我听懂了小伟言外之意,这小子明显是告诉我,冉道臣值得信任,一瞬间就把师门的秘密向他这个有读心能力的人打开,也说明冉道臣想赢得我们对他的信任。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我们七个人高高兴兴地又接着喝酒。洪涛突然说道:“我怎么感觉有点像是智取生辰纲的意思呢,哈哈,这岂不是当年晁盖七星聚义?哈哈!”

    我们都笑了起来,当年晁盖七星聚义,为的就是截取生辰纲,姬子都在东南亚一带开设赌场,把黑钱洗白,我们这次去就是为了要动摇他的金融资金链,和截取生辰纲还真有些相像。

    冉道臣说道:“姬子都姓姬,其实,司徒家族的祖上,也是姓姬。”

    我们都停下来,听他继续说。

    冉道臣说道:“追本溯源,我们是墨子的后人,墨子的先祖是殷商王室,墨子是宋国君主宋襄公的哥哥目夷的后代,后来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故,从贵族降为平民,因而改为墨姓。而司徒这个姓氏,其实也是因官称而为姓氏,司徒的先祖出自姬姓,是舜帝的后代,尧帝为炎黄部落首领时,舜是尧的司徒官,执掌、管理土地事务,所以又名土司。舜的后代子孙有的以其官职为姓,因此称为司徒氏。司徒、公孙的先祖都是姬姓,我怀疑,司徒家族和姬子都很可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冉道臣是盗门出身,盗门有一个人所公知的习惯,就是打探消息,消息极为灵通,他们寻找有读心能力的人为弟子,也是出于这种考虑,要知道,任何一个普通人在有读心术异能的人面前,都是毫无秘密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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