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歌在武国公府过得可谓是舒服,武国公府的人又宠溺她,只不过三天之后,便就要回去了,老夫人依依不舍,想多留慕笙歌几天。

    慕笙歌坐在马车内,欲要回慕侯府,京城的街道十分繁华。

    “啊!”一到尖锐的嗓音过来,接着传来一声:“这马疯了,大家快跑!”

    慕笙歌坐的马车忽然一个急停,差点没把慕笙歌从软座上给载下去,绿衣有些怒,扒开车帘,看到一匹失了控制的马狂奔而来,大惊失色。

    绿衣顾不得,只得大叫:“救命啊!”

    慕笙歌眼眸一转,扒开帘子,将车夫一脚踢下,然后拉扯自己马车,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失控的马,慕笙歌额头似乎被浸湿,千钧一发之际,马车上方飘闪两个人,对着狂奔而来的马开始一个踢转,马撕裂一声。

    青衣看了那疯狂的马,跳下马车,拉着慕笙歌与绿衣下马,走至偏僻的巷子。

    “在哪儿!”一个身穿平民衣不起眼的男人对着另一个贼眉鼠眼的人开口,还指了指慕笙歌三人。

    绿衣急得大叫:“你们想做什么,我们可是慕侯府的人,你得罪的起吗?”

    本以为那两个人听见慕侯府会大惊失色,不敢在行动,却不想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一脸奸笑:“我们找的就是慕侯府的人!说实话老子还没有尝过这大家小姐的滋味,这细皮嫩肉的,呵呵呵,还是从了爷吧!”

    绿衣气的脸色红白交错,一双大眼狠狠等着这两个人:“该死的,竟然敢轻薄小姐!”

    “怎么滴,你还能杀了我不成,放心,你小姐舒服完,就轮到你们了!”另一个开口。

    “青衣,这个赐入他们的麻**!”慕笙歌将手中的细簪悄悄给了青衣,然后脸色平静看着他们。

    “是!”青衣暗暗点头,在两个男人走的越发近的时候一个翻身跳跃,对着两个人的麻**分别一刺。

    慕笙歌将细簪收回,看着绿衣那一张嘴能塞下鸡蛋都嘴,不由笑了:“吓傻了吗?”

    “不是,是……是青衣,她怎么会武功!”绿衣支支吾吾不敢相信,那个人伺候小姐十多年,相依相伴十多年,她竟然没有发现青衣是会武功的。

    “我为何不能有武功!”青衣看着绿衣一副不敢置信模样,不由开口!

    “你有武功为什么不告诉我,方才我都吓死了!”绿衣质问。

    “你又没问!”青衣不喜多言,便几个字就让绿衣说不出话了。

    绿衣:……

    “青衣有武功,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昨日外祖母告诉我的!”除了告诉她青衣会武功,她还拿到了当年母亲的嫁妆!

    看着那册子上面的一排排的嫁妆,慕笙歌当时的脸色铁青,原来,外祖母给母亲的嫁妆远远不止自己猜想的,凌氏与老太太究竟划分了多少,她不管,总之她一定要按照这册子上的东西,原原本本还回来!属于她娘的,一个也别想拿走!

    慕笙歌看着倒地的两个人,用细簪再次对着他的**脉刺了进去,贼眉鼠眼的人一痛,便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全身松软使不出力气,便看着慕笙歌惊慌求饶!

    “小姐,绕了我吧,是小人有眼无珠,竟然敢冒犯小姐!小姐饶命!”贼眉鼠眼的那人求饶。

    “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慕笙歌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那人。

    “小姐要问什么,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贼眉鼠眼软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哀求,浑身麻软的他以为自己中了毒药。

    “很好,我问你,谁给的钱!”慕笙歌可不相信这是巧合。

    “是……是!”那人支支吾吾,不肯开口。

    慕笙歌蹲下,用袖子中的细簪指着那人的下巴,然后阴狠开口:“仔细想好了,到底说还是不说!”

    “饶命,饶命,是邢夫人,邢夫人!”贼眉鼠眼吓得脸色苍白,一五一十开口。

    “邢夫人给了我们一笔钱,让我们今日守在长安街,看见侯府马车就放出那匹失控的马,若是死了,便这样了事,没死就,就……小姐,饶命!”

    “邢夫人?她怎么会?”绿衣惊呼,满目不可置信。

    慕笙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邢夫人,很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如果没猜错,邢夫人定然是为邢雅思报仇,邢雅思的事情一定会说是她做的。

    不过,邢夫人会知道她出现在这条路,怕是凌氏的手笔了,毕竟她回武国公府三日,也只有老夫人与慕安华知道,凌氏相必是从慕安华那得到的消息。然后告诉了邢夫人,邢夫人便在今日,给她准备了一个大礼!

    “啊!”贼眉鼠眼的男人尖叫一声,痛的昏迷了过去,只见慕笙歌那袖子中的细簪,正插在哪男子的痛**之中。

    “走吧。”慕笙歌起身,从巷子走了出来。

    巷子的墙头之上,坐在一个红衣眉间朱砂痣的妖孽男人,此刻正擒着嘴角那妖媚的笑容,看着慕笙歌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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