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干系。”

    闵望一愣,顿时明白过来,沈湛根本不关心是谁动的手,眼下两件事,一,盐井的兄弟到底伤了没有!二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都要把屎盆子扣鲁大人头上。

    收拾一顿,打一顿!打怕了打服了,往后,莫说他们在济宁府四周开两口井,就是开十口,他鲁大人也得派兵去守着。

    “爷高明!”闵望抱拳,佩服沈湛的反应能力,“这机会简直是天上送来的,顺手就弄死这个鲁大人,好告诉他,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动的!”

    沈湛拍马出了城,喝道:“要是兄弟伤了,爷饶不了他们!”

    两人前后出了城。

    骑马很快,大半个时辰就到了盐井附近,四周的牛油灯点的灯火通明,大家闹哄哄的说着话。

    “爷来了。”少年吆喝着,那边顿时静下来,众人朝这边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喊着爷。

    沈湛翻身下马,目光一扫,一个人都不少,但好几个脸上都挂了彩,他问道:“老爷子呢,让他来说。”

    “老八,我在这里。”卢老爷子由人扶着上前来,道:“拳脚都是练家子,穿的衣服料子也不错。以老夫看,怕不是什么土匪。”

    沈湛点头,往井那边走,卢老爷子递了个东西来,“爷,您瞧瞧。”

    沈湛接过来一看,是一块知府衙门的令牌,他翻了翻交给闵望,“给后面跟来的差役,让他们辨认。”

    闵望应是。

    “动手时似乎有所保留。”卢老爷子朝后面看了看正下马群涌而来的差役,低声道:“老夫看,不像是真的来打架闹事的,至于目的,暂时想不到。”

    不像打架闹事倒是真的,要不然他兄弟不会伤的这么轻。来的路上他以为多少会有一两个伤亡,现在看来是他想的严重了。

    这事就蹊跷了,倒像是有人故意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赶在他前面,给他递了个梯子。

    一把极好极巧让鲁大人无话可说的梯子。

    他暗暗点头,看着卢老爷子道:“您去躺着。”又随手指了四个年纪大,“一起去。”

    甭管谁递的梯子,这个人情对方总要跳出来领,他等着便是!

    当下要做的,先顺水推舟摆平了鲁大人。

    “侯爷,这事儿肯定是误会。”知府的推官领头,弓着腰捧着那块令牌,“绝对是误会。你的盐井在这里,我们护着还来不及,哪敢过来捣乱生事,您说呢。”

    沈湛负手而立,早没了白日里的和颜悦色,“你只要告诉本侯,令牌是不是你们的。”

    “是!”推官点头,又急忙摇头,沈湛不给他机会解释,“我们伤了五个人,本侯要去察看,至于是不是误会,又怎么证明,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大冬天吹着冷风,推官一头的汗。

    沈湛进了棚子,看着躺在床上伤的很重的卢老爷子,他名声很响,这一行无人不知道他的大名,推官一看伤的是他,顿时知道事情闹大了。

    这是沈湛手里的活宝,有他在,就不愁没有井挖啊,现在伤的是他,沈湛定然要勃然大怒。

    这后果……他们怎么能担待的起。

    “老爷子,我给您请大夫来了,您再坚持坚持。”推官用袖子擦着汗,“至于伤您的人,我一定全力搜查,断不能放过这些土匪。”

    卢老爷子就似笑非笑的看着推官,道:“劳烦大人搜查了。”又看着沈湛,“那些人掉下来的令牌给推官了吧。”

    “给了。”沈湛沉声,“他既说给他时间,那就委屈您再多等两日。”

    卢老爷子勉强点头,又当着推官的面告状:“不过侯爷,老朽愚昧,这事儿就算不是衙门做的,可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您是不知道,早前可有人来我这里讹银子了,五百两呢,够老朽吃喝好些年了。知道您刚正最见不得这样的事,所以就没有敢告诉您。”

    “岂有此理!”沈湛怒喝,像个脾气暴躁的莽夫,一把提起推官的衣领,瞪着对方,“吃了狗胆还是豹子胆,竟敢在老子头上动土。怎么着,以为老子去了应天就没权没势了。”

    推官腿踩不到地上,吓的脸色煞白,都快要晕过去了。都说沈湛凶恶,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这一身铁血的煞气,不是寻常人能有的。

    “不敢,不敢哪。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又哀求的看着卢老爷子,“老爷子,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来您这里闹事,回去我一定查,给您一个交代,您帮我和侯爷解释解释。”

    “老子有眼睛看!”沈湛一把将推官丢在地上,“告诉你们鲁大人,天黑前没有答案,叫他提头拉见我。莫要以为盐井老子见不得光你们就敢黑吃黑。这世上想黑吃黑老子的人,还没有出生!”

    推官噗通一声倒地,吓的脑袋嗡嗡的响着,明明想说,可口齿已经不清楚了,支支吾吾的点着头,连滚带爬的出去。

    沈湛活脱脱就是个兵痞兵匪,他们小看他了。

    “侯爷。”卢老爷子朝外头看了看,低声道:“您觉得这件事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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