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官人大概懂意思,点了点头,道:“是这样没错,苏姑姑也没有兴趣,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做海运。”

    苏婉如真的有兴趣,她现在不怕银子多了压身,想做事钱开路的道理她懂,“走,我请您喝茶。”

    “苏姑姑的性子做女子实在可惜了。”刘官人道:“若不然就凭你的眼光和能力,将来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苏婉如道谢,“下辈子投生时,我定要想想清楚。”她笑着,两人找了一间茶馆,刘官人将他的打算和想法和她说了一遍,苏婉如听着觉得虽要准备的事很多,难度也高,但也不是不可行,“海外到底如何,海运具体怎么做,我们都是外行。刘官人思虑的不错,等各国的使节来了以后,我们再细细打听,说不定能另有出路。”

    “是!”刘官人点着头,道:“此事暂按不提,待那些人来了再说。”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就在茶馆门口分开,苏婉如和崔掌事的轿子对街而过,崔掌事今天终于顺利进宫,在回事处侯了一炷香的时间,裴公公进了门,见着她蹙眉问道:“最近是怎么了,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递牌子?”他说着坐了下来。

    “公公。”崔掌事人瘦了一大圈,脸色也发黄,急躁躁的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眼下多数的订单都被宝应绣坊抢走了,那个小妖精还说要我的命。”

    “还真是个妖精。”裴公公蹙眉,疑惑道:“她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又怎么有胆子说要堂堂锦绣坊掌事的性命。”

    崔掌事哪里知道,她们都小看苏婉如了,以为她只有点小聪明,不成想让她们损失的这么惨重。

    “那丫头邪乎的。说是随身都带着匕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武艺。”崔掌事道:“公公您快想想办法吧,要不然锦绣坊就支撑不住了,这么多年的招牌,可不能砸在我手上。”

    “你让杂家想什么法子,难不成还让杂家和一个名不经传的绣娘斗狠去。”裴公公白了崔掌事一眼,道:“我给你几个人,你算算时间,一把火烧了宝应绣坊便是。”

    裴公公不想为这些事费神。

    “公公不可。”崔掌事还没说赵衍的事,她又将苏婉如和赵衍的关系说了一遍,“……两人来往很频繁,看样子宁王对着小丫头颇为上心。”

    裴公公很吃惊,“你说宁王爷,和一个绣娘。甚至还投钱给她自己做了东家。”

    崔掌事点着头。

    “这倒是有趣了。”裴公公起身,觉得有什么事他没有想到,可一时间又想不出,便道:“此事暂时放一放,容杂家再想几天。”

    宁王爷因为喜欢一个小绣娘,而投钱做了绣坊的东家……还明目张胆的和一个小绣娘来往。

    他到是不知道,一向清高寡淡的赵仲元,居然也是个风流痴情的种子。

    “你先回去。”裴公公负手往外走着,脑子里迅速转着,他得将这事儿和皇后说一说,要知道,宁王这头可是一直风平浪静的,他们就算想找什么由头,都难以下手寻着时机。

    他快步回了凤梧宫里,皇后正在看一封折子,怒着拍在桌子上,喝道:“本宫可真是好奇,他一家子的心是不是泥做的。没良心到这个份上,也算是让本宫见识到了。”

    “娘娘息怒,您这是怎么了。”裴公公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折子,将赵衍的事就忘了。

    皇后就不耐烦的摆着手,道:“你自己看看去。”

    裴公公捡起来,迅速扫了几眼后也是目瞪口呆,“定国公居然上折子骂国舅爷?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

    “为他家二傻子的婚事。”皇后喝了口茶,心气也没有顺,“说忠君和司三葆勾结,害他家二傻子娶一只破鞋回去。”

    裴公公嘿了一声,奇怪的道:“那江阴侯府虽如今不行了,可也是百年大族,他府里的小姐怎么会是破鞋?这谁跟他说的,分明就是挑事嘛。”

    “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事儿没人和他提,以他那猪脑子,怎么会想起来写走奏折弹劾。”皇后想到了江阴侯府自己作的乱,可又觉得韩江毅没这个胆子,他当初不愿意尚公主,什么话都不敢说,还是韩老太太自尽了才让他有机会拖个一年半载的。

    反正芝阳也不是她生的,他管不着对方想拖几年。

    那如果不是江阴侯府自己的作的乱,那会是谁呢?她思索了一下,就道:“会不会是赵骏?”

    “有可能。”裴公公道:“赵骏在国舅爷手里吃了几次亏,他心里不服气,背地里用暗招也不是没有可能。”

    皇后颔首,冷笑了笑,“找那一家的傻子能起什么作用,不过就是恶心我罢了。”又道:“我偏不搭理,看他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来。”

    裴公公点着头应是,刚要说话,赵之昂大步走了进来,皇后一愣忙上前行礼,道:“圣上,您来了怎么也没有人说一声……”

    “老二来信和我哭诉。你给她找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儿媳妇。”赵之昂在椅子上坐下来,看着皇后,“你知道,朕和老二感情不一般,他小时候看牛自己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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