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宋嘉卉被她气了个倒仰,平生她最恨人拿她容貌说事,更是听不得一个丑字,想也不想的抬脚追了出去。

    宋嘉禾认命的叹了一口气后站起来。

    宋嘉音和宋嘉卉的恩怨由来已久,三年前两人都直接打起来了。原因就出在宋嘉音生母大顾氏在生她时血崩而亡,打小她就对这个忌讳。而宋嘉卉自小就因为容貌上的不足而自卑。

    当年是谁主动挑衅已经不可考,反正闹到最后,一个骂丑八怪,另一个则骂克母,吵得不可开交,直至大打出手。

    方才宋嘉卉话里话外都在炫耀林氏疼爱她,宋嘉禾觉得宋嘉卉其实是说给她听的。宋嘉卉向来如此,从来不吝啬在她面前展现她与林氏的母女情深。

    她是不在乎了,奈何宋嘉音以为宋嘉卉又在向她显摆。旧恨添新仇,宋嘉音可不就要戳宋嘉卉死穴了。

    那厢宋嘉音和宋嘉卉已经吵了起来,宋嘉卉通红着眼要宋嘉音道歉。

    柳眉倒竖的宋嘉音直接啐了一声,嗤笑:“道歉!我哪句话说错了,你难道不是故意炫耀。你不就是自卑嘛,所以只能拿这个来找平衡,真叫人恶心!”

    正好听见这一番话的宋嘉禾真想给她鼓个掌,忽见气得浑身哆嗦的宋嘉卉抬起手,连忙加快脚步。

    宋嘉音比宋嘉卉高了大半个头,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挥过来的手,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震得在场之人都愣住了,就是宋嘉音自己都呆了呆,骂人和打人可是两回事!

    怔愣之间恨得眼睛充血的宋嘉卉扑了过去。发愣的宋嘉音被她在脖子里挠了一把,顿时惨叫一声,当下也火了。

    宋嘉禾连忙上前抱住了歇斯底里的宋嘉卉,一边带着她往后退一边道:“别打架啊,有什么话好好说。”

    宋嘉卉使劲挣扎,却是怎么都挣不开。别看宋嘉禾比她小两岁,可身形两人差不多,且宋嘉禾自幼学习弓马骑射,宋嘉卉哪里是她的对手。

    恨得宋嘉卉大骂:“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任她大吼大叫,宋嘉禾就是不撒手。

    瞅准机会,宋嘉音狠狠打了宋嘉卉两下,才顺着力道被宋嘉淇拉走了。

    怒火攻心的宋嘉卉一被放开就指着宋嘉禾,气得直打摆子:“你也不是好人,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说罢大哭着跑了,看方向大概是想去温安院找林氏。

    青画和青书小心翼翼的看着宋嘉禾。

    宋嘉禾眉头一挑,不紧不慢道:“咱们也去看看吧!”早点闹出来也挺好,起码宋嘉卉能消停一些。

    第二天醒来个个精神抖擞,到底年轻,精力旺盛。唯独宋嘉音,眼神疲倦,似乎没休息好的模样。

    宋嘉音无精打采的打了哈欠:“我没睡好,想再躺一会儿,就不去凑热闹了。”

    发生了那样的事,宋嘉音要是能睡得香甜,才是没心没肺。遂宋嘉禾道:“那大姐今天在客栈好好休息,反正我们要待好几天。”

    宋嘉淇也在一旁连声附和:“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我给大姐带回来。”

    望着两位堂妹关切的目光,宋嘉音心里头五味陈杂,她定了定心神道:“你们玩的开心点。”

    别过后,宋嘉禾三人便离开客栈。

    眼下正是河池一年一度的芍药节,又名花神节,树枝上挂着五色彩纸,河里飘着花神灯,街头巷尾都是一盆又一盆的芍药,红的、紫的、白的、绿的……令人眼花缭乱。

    “人可真多!”宋嘉淇被街上人流如织的盛况惊到了。

    漫说她,饶是宋嘉禾都呆了下,这场面都快赶上武都最热闹的上元节,她听说过河池花神节的美名,但是真没想到会如此繁华。

    一圈看下来,宋嘉禾道:“看来有不少和咱们一样慕名而来的。”

    舒惠然赞同的点头,一些人一看就知是外乡人。

    宋嘉淇可不管这些个,她觉得自个儿眼睛都快不够用了,香喷喷的鲜花饼、漂亮精致的花朵糖,各种带花的小游戏……

    她犹如穿花蝴蝶一般在一个个摊位上游走,宋嘉禾与舒惠然便跟着一路看过去。

    “几位姑娘运气好,这次花神节可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次了,跟往年没法比。”卖花环的老翁笑眯眯的说道。

    低头挑着花环的宋嘉淇随口一问:“为什么今年特别热闹?”

    老翁:“咱们知府老爷明天嫁女儿,要以花神之礼送嫁。”

    宋嘉禾眉梢微微一动。

    宋嘉淇好奇:“什么是花神之礼?”

    老翁便热情洋溢的介绍起花神之礼来。

    与此同时,娄金迎着魏阙上了三味阁的顶楼。军队扩张,他奉命寻找新的屯兵之处,在武都周围看了一圈后,挑中了河池西南那片山头。

    前来查探的魏阙也十分满意这个地方,心情大好的娄金就拉着魏阙进城犒劳自己。

    娄金一点都不客气,挑了城内最贵的三味阁,还呼啦啦喊了一群同袍。反客为主的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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