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第二天,她到画室,财务把开业当天的销售清单和账目都报给了她。

    卖出去不少画。

    因为是头一次开画室卖画,她不知道这成绩算不算好。她把销售清单和账目用邮件发给了叶泠和温黎,让她俩看看。

    下午,温黎给她回了三个字:“还不错。”

    叶泠回了她五个字:“邮件已收到。”

    忙完开业的几天,又通过猎头公司把空缺的职位补齐,温徵羽终于有了点空闲。

    开门做生意,作为老板,她得每天在画室蹲着,连个周末都没有,她索性把那幅没完成的《凰坠九霄图》带到画室去画。

    自己办公做生意买卖的地方,自然不好用来画画。

    画室有给聘来的画手们绘画的工作间。

    玻璃隔断,视野开阔,光线足,不伤眼晴。房间里配了落地窗帘,如果不想被打扰,拉上落地窗帘,便能隔离成一方独立幽静的小房间。

    画室现在签了些画手,但画手们要么宅在家里画画,要么就是出去写生采风,画好了再送过来,绘画室一直空置。不过各类画作所需的笔、墨、纸、砚、颜料、画具等都备齐了,随时可以取用。

    如今,她刚好可以用上。

    画室在周末的时间,光顾的人会相对多一些,她几乎一整天都会呆在展厅向客人介绍画作。工作日则相对清闲,只偶尔会有游客逛到画室里来转悠两圈,有时候半天或一整天没有人来买画都属正常情况。如果有人买画,店员随时可以打内线电话或上来叫她下去。

    大部分时候,她都可以安安静静地待在绘画室作画。

    转眼过了半月,她的《凰坠九霄图》已经画好了凰鸟和那坠落的万千鸟群。

    天空、山岭、藏在岩石中的小精怪都还没画。

    温徵羽怔怔地看着画上的凰鸟,画中坠落的身影与脑海中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她亲手画出来的画作,她的脑海中幻想出来的世界,她却有许许多多的不明白。她不明白九尾为什么明知道对方死了,还要一直等下去,直到等到自己老死的那天。她不明白,凰鸟为什么明知是死,也要战苍天。

    她就像那只小精怪,懵懵懂懂地看着这世界。

    一个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响起:“这幅画跟《凰战苍天图》是一个系列的?”

    温徵羽被叶泠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幸好她手稳,要不然毛笔掉在画上,她哭死的心都有。工笔画可不像水墨画,沾上墨汁,稍微描一下或添几笔就能掩盖过去的。她扭头看向叶泠,问:“叶总怎么来了?”

    叶泠说:“路过,顺便上来看看。”她仔细打量着画上的凰鸟,说:“这是《凰战苍天图》里的那只凤凰吧?虽然成了落毛凤凰,都快被烧成烧鸡了,可眼神、鸟喙、爪子、肥瘦还是能看出来的。”

    烧鸡?肥瘦?

    温徵羽没好气地扭头看了眼叶泠,很想说:“叶总,您要是饿了,我请您吃饭,请您吃烧鸡。我家孙姨做的烧鸡是一绝。”她又再一想,她真不想请叶泠吃饭,更不想请叶泠去她家吃饭。

    温徵羽把这三层小楼仔细地看过,将它的格局、布置、估量的尺寸都记在牢海中,对于装修方面也大致有了个方向。

    温黎说她明天上午过来,温徵羽便连夜赶工,将装修草图绘了出来。

    只能是绘草图,如果她要按照工笔画的标准绘一份详细的图出来,至少得一个月。

    温黎在早饭刚过便过来了。

    温徵羽把温黎请去她的房间,将她连夜画出来的装修草图给温黎过目。

    温黎愣了愣,问:“这是……”

    温徵羽说:“画室的装修草图。时间有限,所以画得不是很细。”她说着,铺开图,指着草图开始讲解,说:“我的想法是画室的装修走中国传统风,毕竟我的画作也是以古代的神话传说为基础,再融合些神话元素。例如大门前,门口有足够的空地,可以建一座牌楼,上面挂招牌,一定很醒目。牌楼做镂空雕刻,以祥云、瑞兽为主,雕刻师傅就请给我们家修葺老宅的古师傅就好了,他家祖传的手艺挺好的,连我爷爷都赞不绝口。”

    温黎淡淡地挑了挑眉,问:“牌楼的底座用大理石的还是汉白玉的?”

    温徵羽听出温黎的语气隐约有点不对,她抬起头朝温黎看去,问:“不妥?”

    温黎又把温徵羽的装修图仔细看过一遍,说:“我能先问你两个问题吗?”

    温徵羽点头,说:“当然可以。”

    温黎问:“你们的装修预算是多少?总投资资金是多少?”

    温徵羽朱唇半张,半晌答不上来。

    温黎追问:“多少?”

    温徵羽摇头,说:“牧老那边……还没说……”

    温黎点头,颇为服气地看了眼自家的堂妹,语重心长地说:“也就是说,在不确定对方投资金额是多少以及你们能够用在装修方面的预算是多少的情况下,你就……想按照这个……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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