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云罗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张开双臂的江雪琪的脸上。

    突然的变故让江雪琪懵住了。

    云罗脸色森寒地看着她道:“你有病是不是?”

    江雪琪捂着生疼的脸颊,先是愕然,而后咆哮道:“你玛逼,你打我干什么?你才有病呢!我都这样了,你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阳萎就是没吊!”

    云罗深深看着江雪琪,有些难以理解说道:“你心地未免太恶毒了些。我与你不过有一点微不足道的过节,你为何一心想要将你所患的花柳病传染给我?”

    “你才有花柳病,你们一家都有花柳病!”江雪琪歇斯底里地反驳道,拿起枕头砸向云罗,。

    云罗抓住枕头,又气又怜地看着她道:“你最近是不是小便次数增多,并且伴有灼痛,带下如米泔,有臭味?”

    “你……你怎么知道的?”江雪琪脸色瞬间煞白,惊恐地看着云罗。刚才如疯狗般的她只因为被深深刺痛,此时的她再也无力辩驳,默默地拉起被子将身体裹的严严实实,蜷缩在床角,像一只被痛打的狗,躲在墙角既气愤又恐惧地看着打它的人。

    作为中西医结合专业的在校生,江雪琪自然知道自己所患的淋病在古代被称为花柳病,可是花柳病这个词明显比淋病更污辱人格,他是在讽刺我**吗?

    云罗并没有讽刺她的意思,花柳病在前世就是性病的统称,如今他还不知道有淋病这个病名。

    初始他并不知道江雪琪患有淋病,不过在洗澡时意外看见了那条还没清洗过的内裤,还恶趣味地闻了一下,并且发现了沾在上面的分泌物,综合几点,就不难给江雪琪下出诊断。

    在洗澡时云罗已经想明白,这个十七八岁的在校女生,绝对不会是她所说的第一次。打从一进屋,她就不遗余力的勾引自己,为的就是给自己染上花柳病。

    幸好自己谨遵师父教诲,没有破色戒,否则此刻屋里患花柳病的人又将多一个。

    云罗没有回答江雪琪的问题,而是身子向前探了探,以一种压迫性的姿势追问道:“有病不治,却想着要传染给我,我们之间的仇恨有这么大吗?”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是得了这种病就知道心里压力有多大了,扭曲的心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江雪琪死死攥着被子,心里的防堤似乎崩溃了,情绪宣泄而出,流着眼泪大声道:“你以为我不想治病吗?我偷着已经治过很多次了,可医生说淋病致病菌产生了耐药性,不是一般的抗生素能治好的,要想治好,需要高额的医药费。我家穷,父母又保守,我能告诉他们,你们的女儿得性病了,给你们女儿钱去治病吧?我不能!我想和王冲好,从他这得点钱我好去偷着治病,可你塔妈今天大发神威,吓得他都不敢来找我了,你让我从哪儿弄钱去治病?这套租来的房子是不是挺像样的?但是再过五天它就到期了,如果王冲不续租的话,我就要被人从这儿赶出去了……”

    云罗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一把扯开紧紧裏在她身上的被子,说道:“把腿分开。”

    “你疯了?不怕被传染吗?”江雪琪叫道。

    “让我好好看看,不看清楚怎么辩证论治?”云罗一旦偏执起来,才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平时把这看得比什么都重。

    前世师父曾说过“宁治十男子,不治一女人”,是因为给女人治病有许多避讳。看女人**,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不过,“花柳病”并不简单,只有看清楚,才能更精准用药!

    云罗曾听前世师父说过,有一女子患了**疾,碍于“男女有别”的礼法约束,不让医生观察,结果因病而逝。

    在云罗看来,“男女授受不清”那是对女人,而不是对病人。

    “我不需要你可怜!”江雪琪竭力并拢双腿不让云罗看。云罗在课堂上露了一手让人震惊的针炙术,她知道这个年轻的小助理的医术不会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尊心却在这个时候跑出来作崇。

    “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可怜你含辛茹苦的父母!”

    云罗望着江雪琪,江雪琪怔住了。

    没有再去理会江雪琪,云罗主动去分开江雪琪的双腿。

    江雪琪没有再反抗,分开双腿任由这个眼神清澈没有任何邪欲的年轻男人观察自己下体。

    本以为云罗会像医院性病科的那些医生又扒又抠的,却没想到他只是低头仔细看了看便直起了身体。

    “不是太严重。”

    云罗轻轻说了一句,然后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两张方子,对江雪琪道:“治疗这种病我经验尚少,这两张方子,一张用来泡水清洗,一张用来煎水内服,希望对你有用。”

    江雪琪用床单裏好身体,情绪复杂地下床,向卧室外走去,准备去另一间卧室。在门口时,她停下脚步,低声道:“谢谢!”

    咚咚咚咚~~

    就在此时,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云罗和江雪琪同时对望一眼,眼中都有几分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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