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刚和薛银河显然也知道这段秘辛,认真的听着,不发表任何言论。这段秘辛很少被提起,除了长大成人的嫡系子孙,很少有人知道,就是薛家的二公子薛天启都不知道。

    许怀远听到提起出售针炙铜人的事情,脸色微沉。他还记得,在针炙铜人出售之前,薛许两家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多么亲密,但至少表面上还是相敬如宾。不过在出售针炙铜人后,父亲对薛家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改变,至少会把一些不满表现在脸上。

    由于许怀远当时还太小,具体的事情他不知道,只是听父亲说起过,在针炙铜人出售后,许家分到的钱比原定少了许多。

    说难听点,就是分脏不匀。

    随着许子衿的长大,许怀远原本打算把这件秘辛告诉她,但是许子衿所表现出来的思想理念和叛逆性格,让他有所故忌,现在都没有将这件秘辛告诉她。

    正如薛家老爷子薛子房所说,薛家和许家的命运基本上相同,从富裕,到逐渐末落,在出售针炙铜人后,靠着得来的钱,再次逐渐富裕起来,现在已经是云江市响当当的企业家。

    对于薛子房提到的秘辛,许家老爷子许季安显然知道的十分清楚,懒得再听薛子房谈感情,有些着急问道:“你说的这些我比你清楚,不用你再复述,直接说重点,什么叫‘有人在查卢顶风’?”

    薛子房道:“卢顶风这个人世上书籍没有记载,但是你我都知道,他是先祖们请去宝山寺抢夺针炙铜人的首领之一,也就是飞镖门的掌门人。这个人已经死了几百年,现在突然有人找他,你说能为什么事?难道是想找他学功夫吗?在我看来,十有**是奔着针炙铜人来的。”

    “看来当年先祖们做的事情并不是滴水不露,还是有人知道了凶手是谁。”许季安花白眉头皱起,脸上皱纹瞬间加深了。当时他听儿子许怀远说有人寻找卢顶风,第一反应也是有人再追查针炙铜人。

    薛子房叹息道:“几百年了,除了飞镖门的后人,谁还知道卢顶风这个人的存在?也不知道那个小子是从哪里听来的,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许季安神情一紧,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子是谁?”

    薛正刚这时接话道:“他叫云罗,对他的了解,我就不如怀远兄对他的了解多了。”

    许季安不解地望着许怀远,有些不满道:“怎么回事?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许怀远无辜道:“爸,这个人我也只是见过几面,对他并不了解,是子衿,他和这个小子走得很近,平日里关系应该很不错。”

    许季安听出了话中另一层意思来,不禁瞟了薛银河两眼。薛许两家联姻的事,他倒是知道的,没想到现在半路杀出了一个人来。

    薛子房又道:“季安老弟,那个针炙铜人孩子们没见过,但是你我都清楚,那是国宝级的稀世珍宝。针炙铜人是老祖宗传给我们的宝物,经过几百年的传承,说它是抢来的已经没有证据,我们收藏它不违法。但是这种国宝级的文物,我们将它卖给了外国人,这可是违法的,如果被查实,不但要没收所得钱款,当事人还会被判刑。到时候坐牢是小事,没准儿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薛许两家就此衰败也说不定。”

    许季安眉头紧锁,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事情。低头想了许久,许季安道:“这事应该还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那个小子虽然在查卢顶风,但是世上又有几人知道卢顶风?只要你我两家不说,那小子断了查卢顶风的线索,自然就不会再查下去。”

    薛子房露出一丝苦笑:“老弟啊,事情如果是你想的这样就好了。你我不说,但是飞镖门还存在世上,他找到飞镖门的人打探怎么办?”

    许季安疑惑道:“飞镖门十分隐蔽,几百年了,这小子怎么知道飞镖门还存在世上?”

    薛子房无奈道:“因为他已经和飞镖门的人交过手了,知道他们和卢顶风有关系。现在正托夏华集团的杜深帮他联系雷昊天,想让雷昊天帮他找到飞镖门的人。”

    “和飞镖门的人已经交过手了?”许季安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更为精明,很快从薛子房的话中抓住了关键,冷声道,“飞镖门的人来云江办事,是你们薛家请来的吧?我早就告诉过你,远离飞镖门,否则迟早会惹祸上身。”

    薛子房哈哈一笑,带着嘲讽意味道:“你这是说话不腰疼啊!你让我远离飞镖门,你们薛家为什么不远离神刀门?这些年,你们让神刀门帮忙办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

    “但是神刀门没有为我们惹出乱子。”许季安红着老脸争辩。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变迁,薛许两家与当年所请的两大帮派,已经不是一个亲密的整体,而是两两结合,共依共存,各取所需。

    虽然有起不落,但是这种关系却没有断。

    薛子房不想在争辩这个问题,沉下气道:“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互相埋怨还有意思吗?”

    “那你说怎么办?”许季安气乎乎说道。

    薛子房道:“现在有三条路:一是从源头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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