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明媚,锣鼓喧天。

    苏子昂和楚天两人披红挂彩,骑着高头大白马顺着十字大街在洛都中四处游荡,身后两队京兆府的差役负责敲锣打鼓,稍后一架马车上挂着两条风干枯臂,枯臂指上扣着一付指环剑,和一件双色衣衫......

    据陈不凡要求,游街一定要声势十足,让全洛都的老百姓知道蝴蝶园中没有鬼,然后还要让躲在暗处的凶犯知道一件事。

    京兆府要查他们了!

    一连五日,两名太华派少侠风光十足,除了享受沿途百姓一片崇敬目光外,已有不少普通庶族人家送来请贴,言明府中有女待嫁,请楚天和苏子昂过府一述。

    “两位兄弟少年英雄,如今名扬洛都,这庶族的美貌女子可任意选取,话说我当年可从来没这般风光过。”陈不凡一脸得意。

    “陈大哥。”苏子昂好奇询问:“游了五天街,为何一声动静也没有?蝴蝶园中的凶犯是不是没见到我俩游街夸官?”

    “不可能,对方能将百余名女童悄无声息的带到蝴蝶园附近杀害,又可在片刻间派出数名身手不俗的杀手出来行刺,他们不可能耳目闭塞,如今一定在暗中观察京兆府的一举一动。”陈不凡笑了一笑,自信的说道:“两位兄弟记住,这一招叫赶兔子出窝,等着瞧好吧。”

    “陈兄,明日我俩还接着游街夸官嘛。”楚天问道?

    “不用了,咱开始进行下一步查找。”陈不凡不慌不忙的说道:“凶犯做案时间长达数年,一定会有松懈疏漏之处,比如说不将女童弃骨扔进洛水中冲走,而扔在蝴蝶园废井中堆放,这就是小漏洞。”

    “那我俩具体做甚?”

    “从明日起,咱们一起在蝴蝶园附近认真搜查两遍。”

    “行。”苏子昂问道:“陈大哥,近几日常听其他兄弟说起红衣采花大盗,那是一件什么案子?”

    “七八年前,洛都突然出现一名冷血采花大盗,专门奸杀身穿红色裙襦的少女,死者尸体往往全身血肉模糊,死前一定受到非人虐待。”

    “没人查这案子?”

    “有人查,这名采花大盗曾将大理寺少卿林大人的爱女虐杀,当年此案曾引起陛下动怒,下诏严查,可一直到今日仍无结果,金吾卫为此案曾前后失踪三名捕头,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苏子昂问:“难道让冷血采花大盗杀了?”

    “多半如此,因此我上次在永乐楼中才说,查大案虽可立大功,但危险也太大,常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采花大盗没留下任何线索?”

    “有一些证据证词,在京兆府库房中锁着呢,两位兄弟想接手查这个案子嘛?”陈不凡道:“这采花大盗多半身怀异术,也只有你们太华派少侠能收了这妖孽。”

    “不、不。”苏子昂和楚天头摇的和拔浪鼓一般,道:“今日无事,我兄弟俩先行告辞。”

    “去吧,明日早些过来。”陈不凡挥挥手。

    苏少昂和楚天回到住处一推门,心猛然一跳,只见木桑子手抚小胡子,正笑吟吟的站在房中。

    “弟子苏子昂参见木真人。”

    “弟子楚天参见木真人。”

    “不必多礼。”木桑子挥挥手,眸中充满欣赏笑意,道:“本座正在铁马道观与老友品茶论道,听说洛都新出了两名少年英雄日日游街夸官,仔细一看竟是两名太华派少年英雄。”

    “真人过奖,只是偶尔碰上一个机会,倚仗师尊们的教诲,才立下一点小功。”苏子昂在木桑子面前并不拘谨,便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一讲述一番,重点指出天星帮齐师爷的事。

    最后摸出乌木令牌和血傀儡,道:“请木真人过目,这是齐师爷的令牌和中指叔的血傀儡。”

    “天星帮的一名师爷竟有名元婴境修士做帮手,还能召唤血傀儡,此事有点意思。”木桑子呵呵一笑,接过乌木令牌和血傀儡默默查看。

    苏子昂道:“木师伯,这血傀儡感觉好厉害,弟子还是第一次见。”

    “对这血傀儡好奇了?”木桑子呵呵一笑,将乌木令牌收起,叹道:“咱太华派这颗大树太高了,反倒令弟子们见识浅薄。”

    苏子昂和楚天一时莫明其妙,只听木桑子道:“江湖中近十余年来一直风平浪静,太华派依倚前人威名和朝廷关系,占着天下第一玄门大派的名头,一是修练资源广泛,二是无人敢惹,弟子们更无任何忧患感。”

    老头儿将血傀儡持在掌中,微微一掐法诀,一道淡淡青芒立将血傀儡四下笼罩,又道:“朝中世家子弟,长春殿长老的晚辈全到太华山来修道镀金,五峰真人不想惹麻烦,便传下太华派基本修练法诀,然后在千界山中装上传送阵法,让弟子们只管打妖兽修道,极少参入真正的江湖历练。”

    苏子昂和楚天一愣,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太华山上也就厚土峰上大部分弟子来头较小,其余四峰弟子均是有名有姓的世族子弟或长春殿长老们的晚辈后人。

    “将这傀儡收好,稍后我传你修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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