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可怜?等我苏子昂参悟问天境时,便来释放它出潭,让它重新遨翔九空。”苏子昂想起母亲郑氏和姐姐苏子青,她们也许仍被囚禁在天牢内,立刻有感而发。

    “咱俩来洛都后,这两个月东奔西走破案子,修炼都耽误不少,何时才能参悟问天啊。”楚天叹了一口气。

    “楚师兄别急。”苏子昂笑道:“夏师兄说过,对于修士来说,最重要的是财侣器,咱眼下有蝴蝶园做为落脚处,就可以聚拢人手,把各种生活条件搞好,然后静心修练。”

    “身处闹事,修练太难。”楚天道:“在下如今才明白,为啥修士要在深山大泽中苦修,身处洛都,诱惑太多,事事要与人打交道,根本难已以静心修练。”

    苏子昂道:“若有充足财力支持,在洛都修练到也可以事半功倍,比如搞到大量的聚灵玉。”

    “聚灵玉这种神物太昂贵了,普通修士想也不要想。”楚天道:“咱俩不如认认真真一点一滴修练更靠谱。”

    “楚师兄,心有多大,天地便有多大,以前咱俩在厚士峰上时,一片灵石都要算计半天,何曾敢想过补天丹?何曾敢想过青琅剑?眼下不都有了嘛?”

    “确实如此。”楚天眸光一亮,忽然想起自己循规蹈矩,实没有苏子昂心地宽广,便道:“苏师弟确实心思宽大,敢想敢干,在下自愧不如。”

    “我原来胆儿也挺小,只不过经历数次生死后才明白,人生除死无大事,不必事事畏首畏尾。”苏子昂思绪延伸,说:“在无间海时,一直认为自己终生难见天日,不意一样能活着出来。”

    楚天道:“在下只想简简单单修道,争取问天长生,这些经历可不想一一品尝。”

    “楚师兄,山中有黄梨木这事只要你知我知,不可让六七知道。”苏子昂嘱咐道:“他若知道了,一定嚷嚷着把树全砍了,换银子喝花酒去......”

    一大行镖队从古道上逶迤而来,直奔洛都德阳门,一路马蹄哒哒,镖车上旗帜飞舞,两侧木轮在地面嘎、嘎、作响,车上显然载有重物。

    武六七和姚中天今天恰逢在德阳门前轮值,挥手一拦。

    “停下,停下,官凭路引,身份文牒?”

    “两位军爷,小民朱正雄有礼。”一名青年镖师骑在一匹花毛大马上,并不下马,指指车上一杆镖旗,大笑说:“金刀镖局的镖车也不认得了吗?”

    “武六七,这是金刀镖局的镖车。”城门值守校尉张大海赶过来,笑道:“放行放行。”

    “两位军爷刚当差的吧?”朱正雄眼角一掠武六七,目光中闪起一抹戏谑笑意,大喝一声:“兄弟们走了,进城了。”

    一抹戏谑笑意惹怒了武六七,他和苏子昂一起进入洛都,苏子昂和楚天两人升官发财,楚天都混上了青琅剑,他却在德阳门继续守大门,如今连个镖师也敢取笑他......

    “啪”一声。

    一柄斩马刀砍在镖车辕帮上,杀气凛然,吓的拉车马匹“咴、咴、”大叫,武六七一步蹿到镖车边,大吼:“都下马,验过官凭路引,身份文牒,方能进城。”

    “这是金刀镖局的人,名扬天下,一直替各郡押送官银进洛都。”张大海皱皱眉,连忙赶过来劝说:“武六七,放朱镖师他们进城吧。”

    “张校尉。”武六七望着仍然骑在马上的朱镖师,道:“城门守军职责是检查所有外地进洛都人员,每个人都需检验官凭路引,身份文牒,张校尉想改了规制吗?”

    这句话太重,在洛都,规矩大似天,一名校尉想改朝廷规矩就是找死。

    张大海脸色一变,无奈对朱镖师道:“职责所在,外地进入洛都的商队和人员必须检验官凭路引,身份文牒,朱镖师下马按规矩检验吧。”

    “兄弟们下马,取出官凭路引,身份文牒给这位武军爷检验。”朱镖师倒是个见风使舵的明白人,迅速跳下花皮马,换上一付笑脸。

    一盏茶后,检查完毕,车队全部被放行进城,张大海也一脸黑气的离开。

    姚中天笑道:“武师弟又耍什么牛脾气?”

    “管他什么金刀,菜刀,想在我面前摆谱就不行。”

    “你这牛脾气,今天把张校尉得罪了,日后派值能累死你。”沈中天笑道。

    “才不怕他呢,十年才混了个校尉。”武六七道:“人家苏子昂和楚天两个月就混上校尉,又刚买了蝴蝶园,当上了小财主。”

    姚天中笑道:今晚咱去让苏师弟请客怎么样?”

    “明日吧,明日咱俩都不当班,一起去蝴蝶园找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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