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讲的时候,完全心不在焉,回去后就基本忘得差不多了。

    但,在奇香弥漫肺腑的瞬间,他完全记起来了。

    阳光,汽车,大厦。

    满堂的年轻听众,台上侃侃而谈的白发教授,还有与他坐在一排位置上的那个如花般娇艳的女郎。

    教授所讲的每一个字,都变得清晰。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如今天下儒学,以公羊学最盛。

    可以想见,接下来几天可能上门为难的儒生,也该是以公羊学学子为主。

    想要败退他们,就要了解他们。

    数秒之后,奇香消逝。

    一颗大约感冒药大小的亮白色果实落入张越掌中。

    他想了想,将这神奇的玉果收入身上。

    他现在还不急着催生作物,他想要对此物有更多了解和认知。

    毕竟,这将可能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安身立命的根本依托。

    捏着玉果,张越退出了空间。

    再次睁眼之时,他却有些愕然。

    因为,玉果并不在手上,他手上唯有那卷《道原》。这尚是他第一次发现,有东西不能从空间中带出来。

    “看来……这玉果并不能带出来……”张越心里一叹,有些惋惜。

    若那玉果能够带出来,即使不能如在空间之中一般有着奇效,恐怕也是个宝贝!

    至少可以卖掉换个几百万钱!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遗憾。

    放下手中的竹简,张越忽然想到一个事情,他连忙急急忙忙的闭上眼睛,再次进入空间。

    然后,他低头一看,地上躺着一枚玉果,正是他不曾带出去的那颗。

    但这不是他急急忙忙再入空间的原因。

    此来,他是想来验证一个猜想的。

    他走到粟苗旁,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从土壤中挖出一株粟苗,拿在手心,然后在心里说道:“出去!”

    睁眼之时,张越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那株粟苗,就捏在他手心。

    他最害怕的就是,空间里的作物,也如那玉果一般,不能带出来。

    如今看来,这却是虚惊一场。

    将这株粟苗放到案几上,张越深深的出一口气。

    今夜的多番实验验证,总的来说,成果喜人。

    至少,他已经差不多知道了,那个神秘空间的功能以及如何使用空间的奇异,为自己服务。

    “空间的山丘脚下,总共有七株植物……”张越在心里盘算着:“或许我该给它们取个名字……”

    想了想,张越就笑道:“就叫它们‘瑾瑜木’吧!”

    “山海经有曰:黄帝乃取峚山之玉荣,投之于钟山之阳。瑾瑜之玉为良,坚栗精密,浊泽而有光,五色发作,以柔何刚……正好与这‘瑾瑜木’相似……”

    确实很相似!

    同样都是植物,同样都是结果为玉。

    可能无数年前,曾有人见过类似的植物?

    张越不知道。

    但他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这种被他命名为‘瑾瑜木’的习性。

    从今夜的验证来看,‘瑾瑜木’,是一种完全脱离了他所认知的生物习性的未知物种,它应该不是植物、动物等张越熟知的生物。

    因为,它的生长和繁衍规律,完全脱离了任何地球物种的概念。

    它不需要常规所认知的食物,甚至可能都不需要繁衍。

    它的生长发育,只需要一个东西。

    张越望向那卷被他放在案几上的《道原》,轻轻吐出一句话:“文字之中,所承载的精气神……”

    准确的说,应该是人们在研读知识之时,投注于文字之上的专注、期望、信仰、理想以及其他所有美好的情感。

    承载于文字上的类似精气神越多,‘瑾瑜木’结出的玉果就越大,越光泽,开花时散发的香气也越多,回溯记忆的持续时间也越长。

    这从张越前后两次得到的两枚玉果的经过就能证实。

    得到第一颗玉果,所用的竹简,是张毅最近半年才开始研读的《法经》,结出的玉果不过指甲片大小,香气的持续时间不超过三秒。

    而第二颗玉果所用的竹简,却是原主最近两三年,一直在研读和精修的《道原》,几乎每一个文字,原主都曾经掰碎了背诵,记录的笔记和心得,密密麻麻,写满了整卷竹简。

    于是,结出的玉果几乎是《法经》所结玉果的两倍大,几乎有感冒药胶囊大小。

    色泽也更圆润,最重要的是,开花时散发的香气几乎持续了五秒,让张越可以完整的回溯那次讲座的全部记忆。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需要验证。

    那就是,这些瑾瑜木,究竟是只以原主或者张越投注于文字之上的精气神为食,还是来者不忌。

    或者说……它会不会忌口挑食?

    若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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