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突然接到了律骁打来的电话。

    律骁在酒店里哪里睡得着觉啊!媳妇儿一个人在家里,他只要一想到这个情况便浑身狼血沸腾!各种浮想联翩以及“美好”的幻想,还有想入非非外加心猿意马,总之是意淫不断。

    所以他便想打电话来撩撩骚——倘若运气好,老天爷再偏疼他一点,晚上他说不定可以获得陪寝的机会。

    当然,他也知道这不大可能,但人总要对前景抱有希望,并为之努力,否则哪来愚公移山的故事。

    席悄悄一接他的电话,巫婆便驱赶她回房:“赶紧回你房间里去接电话,别在这里虐我这个单身狗,单身狗也是有尊严的,不是你们想虐就虐的。”

    席悄悄拿玩偶抱枕拍了她一下,便回了自己的卧室——正好,她恰好有帐要和律骁算,他的这通电话打来的太及时了。

    律骁在那头心情好的不得了,嗓音如同浓浓的巧克力般柔软丝滑,并且透着雅痞式的优雅与慵懒:“宝贝儿,你在干什么?我好像听见巫婆在你那里。”

    哎呦喂!席悄悄在心里捏着五指“嘎巴”作响,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巫婆都是他的人,他还在这里给她假模假式!

    “巫婆是在我这里,但是麻烦你能不能别叫我宝贝儿这种肉麻到死的称呼?你不嫌恶心我还嫌起鸡皮疙瘩!”

    律骁觉得自己今天没有做什么吧,怎么又被她凶?

    他长身玉立,一手插在裤袋,一手举着手机,迈开长腿走到阳台,在璀璨的星空下心情很好地和她对话:“好吧,你不喜欢听我以后就不叫,关键是你今天那边安全吗?你们只有两个女孩子在那里,总归是让人不放心,万一有个什么事,你们两个女孩子也不顶用啊。”

    “你来了才顶用?”席悄悄嗤他,他来了才不安全嘞!

    她接着说:“我问你,为什么让巫婆你和腾玉拨我的气门芯子和划破我的车轮胎?你这么做幼稚不幼稚,你貌似快了30岁了吧,怎么尽做这些小盆友的事?”

    律骁的耳朵有点泛红。

    她那时候不是不理他吗,因为盛左,她看见他跟看见仇人似的,他又没辙,只好让人对她做一些无聊的事情,觉得她生生气或者抓抓狂也好,总比没情绪强。

    而且事后她知道了,她八成会来找他算账,两个人不就因此又多了一些纠缠的机会吗。

    这个时候便赶快认错,省得罪名越堆越多。

    “是我错了,当初我想岔了。”

    律骁也觉得奇怪,女朋友和老婆之间好像还真的是差了点什么,比如:女朋友生气,你哄是哄,也很耐心地哄,但哄的总是不那么彻底——有时候还会哄崩,弄的两个人都生气。

    换了老婆,尽快他们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是名义上的,可他哄的就特别的心甘情愿。

    有种:反正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怎么哄都没关系,丢脸丢到太平洋也无所谓的感觉。

    那个贱的哟!一点底线都没有的退让,可自己却并不觉得有损男子汉的尊严。

    老奇怪了!

    可人不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动物么,心之所向,甘之若饴;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你觉得是折磨,可我觉得是甜蜜。

    于是他又把话题转到回花都之后的事情,问席悄悄:“你回花都后学校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等暑假一完,你一回去便可以上学,到时你是要从大二念起还是从头开始学?”

    席悄悄咕哝:“肯定是从大一念起。”

    她大一没念完便荒废了,这次若再回学校,以前的同学们都升了大二,她却要和学校的新生一起当刚入校的“小萌新”,想想都怄啊!

    律骁也颇理解她的心情,便安慰她:“不要紧,你反正还小,书可以慢慢念。”

    席悄悄不语,这不是慢慢念的问题,这是尊严的问题(哈哈)……

    律骁又问:“回去后我们住哪儿?是跟爷爷一起住,还是我们单独住,或者是选一处离你学校近的地方住,方便你来回?”

    席悄悄更不语了,她还是个孩子啊!孩!砸!

    懂不懂什么是孩砸?

    让她一个孩砸考虑这么高深的问题,会不会太难为她了?

    “我想和我妈妈,还有小姨他们住一块。”

    律骁很无语:“你妈会嫁给莫臻辉,你都这么大了,难道还要跟着过去当电灯炮?关键是你有丈夫,你过去跟你妈住,你把你丈夫扔哪里?”

    席悄悄觉得天都黑了(天本来就是黑的,她只是觉得没有光明,前途一片黑暗),她为什么要做茧自缚?给自己添置了丈夫这一行产物?

    能退货吗?她强烈要求退货!邮费她出……

    她想挂电话,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律骁却总有新的话题冒出来,勾着她陪他讲个没完。

    于是两个人就在这朗朗夜色中,你一句我一句,或者抱怨;或埋怨,或陪着小心,或温言细语的低声诱哄,总之一直把月亮奶奶讲到云层里去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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