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饿虎所伤的左脚,一脚踹在岩谧脸,岩谧脸登时现出一个血色脚印。



    素水柔蹙眉怒喝道:“叛徒,败类!”



    岩谧急忙爬起,又要前,素水柔抬左脚再踹岩谧,只见岩谧一把握住素水柔受伤左脚,用力按向素水柔伤口之处,凶狠道:“是你逼我的!”



    见到二人内讧相斗,陆展白站在原地满是得意,这时陆展白只觉小仙若有若无的以胸蹭着自己后背,陆展白不禁回头,只见小仙双眼迷离,腻声道:“陆哥哥,我们何时行夫妻之礼?”



    能得到小仙是陆展*寐以求之事,此时此景突闻此言,陆展白只觉突兀,但不愿多想,陆展白一手紧搂小仙,向着岩谧喊道:“待我回来时,你将素水柔的双脚摆放好!”言罢,口亲吻小仙走向地牢外面。



    出得地牢,陆展白将小仙推入隔壁镂空房间道:“我们在此行夫妻之礼。”说着将小仙扑倒地,小仙手玉仙剑也滑落一旁。陆展白伸手去扯小仙衣服,小仙惊叫一声,随即笑着躲在墙角,此时小仙肩膀处的衣衫已被陆展白撤烂,露出半个香肩,口娇滴滴道:“陆哥哥,不要这么急可好,我想喝酒。”



    陆展白闻言,又扑向墙角小仙道:“酒什么时候喝都行,但春宵一刻值千金。”言语又对小仙下其手。



    却见小仙忽然脸现怒意,不满道:“我想喝酒陆哥哥都不肯满足我,若日后成亲,我岂不是要备受哥哥欺辱。”



    见到小仙生气,陆展白急忙停手,长舒一口气道:“妹妹不要着恼,我这谴人拿酒。”说着,陆展白起身,去门前吩咐双门弟子取酒。但此地为道路深处,少有弟子经过,陆展白无奈只得自己前去取酒。



    陆展白走后,小仙看向玉仙剑。由于先前陆展白的粗鲁此时玉仙剑已掉落床旁,十分显眼,小仙急忙伸脚将掉落在一旁的玉仙剑踢到床下。随即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又用手背擦了擦眼险些流出的泪水。



    片刻后,陆展白满面春光的端着一壶酒与两个酒盅走了回来,将酒壶酒盅尽数摆在屋内桌,小仙这才由墙角站起,坐在桌旁笑看陆展白。



    陆展白正欲倒酒,忽见小仙脸色一变,手指门前惊慌喊道:“老鼠,老鼠!”随即跳起在椅子之,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如此时刻被一只老鼠打搅,陆展白心不悦,急忙去屋前查看,这时小仙也缓缓跟。找寻无果,陆展白摇头甩袖道:“不知这老鼠躲去何处了!”言罢转身搂住小仙到床边坐下道:“不必管它了,我们喝酒。”说着,将酒壶的酒分别倒入酒盅之内,笑道:“小仙妹妹,我们喝交杯可好?”



    小仙微微犹豫,闻了闻酒盅的酒道:“我从没喝过酒,这味道如此呛人,真的能喝吗?”



    陆展白闻言,笑着将酒盅内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又为自己斟满,道:“当然能喝。”话音落,陆展白便拉起小仙的手臂要与小仙喝交杯,只听小仙道:“你作恶太多,天理难容!”闻言,陆展白微微愣神,忽然向后昏死过去。



    原来门前本没有老鼠,小仙故意喊出,趁着陆展白回身之际将怀的迷魂药倒入酒壶之内,随即跟在陆展白身后,做出一同找老鼠的样子。如此,才有了此时之事。



    看着昏迷的陆展白,小仙用力推了两下,陆展白毫无反应。小仙便掏出匕首,直直对着陆展白的心口。



    陆展白的父亲与小仙的父亲可谓是过命的交情,二人也可算作兄妹。小仙心一直都将陆展白当做亲哥哥,不料陆展白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居然做出如此多的害人恶事,小仙此时恨不得直接刺死陆展白,但念及往日兄妹之情,小仙终于还是没能下手。



    伸手摸向陆展白怀,将密道与地牢的钥匙尽皆找出,小仙下床,由床下摸出玉仙剑,此时此地原本离关押素水柔与岩谧的地牢较近,但小仙心系玄惊尘与双秀的安危,反而跑向关押玄惊尘之处。



    沿途弟子见到小仙匆忙,只是纷纷行礼,并没有来得及多问。小仙顺利到达阴阳铁门之前,以钥匙打开铁锁,以陆展白先前之法打开书架后的石门,拿起火烛,小仙飞奔去往暗道深处。



    眼前一亮,双秀被吊在其,玄惊尘也还被铁索困在原地,小仙不及多想,急忙抽出玉仙剑去斩束缚玄惊尘的铁索。一连两响,铁索断裂,小仙又欲解去双秀束缚,忽听背后一人阴沉言道:“小仙妹妹,你在做什么?”



    小仙惊叫回头,正见陆展白脸现凶色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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