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山贼吗,怎么唤孟掌柜为孟叔?”傅之誉后知后觉,双眼困惑看向紫绫问道。 



    “他们三人怎会是山贼,究竟是什么来历,让他们自己说罢!”



    “要杀要剐随你,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陈虎两败紫绫,懊恼自己不用,更加看紫绫不顺眼,此时将心郁闷发泄而出大声喊道。



    见状,孟掌柜拍了拍陈虎肩膀道:“你们不愿说,我来说好了。”



    “不劳孟叔,但我们说了也无济于事,如此这般,醉云楼迟早要关门。”



    “不知你等来历,我又怎将法子言出一助?”紫绫冷声道。



    听闻此言,孟掌柜才知紫绫心意,原来竟是想相助醉云楼,当下急忙起身,抱拳言道:“还未请教姑娘姓名,若是当真能救得我这醉云楼,我愿以重金相谢。”



    “重金,怕是你如今已经拿不出重金。”紫绫看出醉云楼萧条,毫不客气道。



    “你怎么知道!”陈虎怒喝紫绫,若非武艺远差紫绫,恐怕早冲与紫绫动起手来。



    “是啊,姑娘所言不假,但若日后醉云楼挣得钱财,我愿分姑娘一半!”孟掌柜确实十分看重醉云楼,情愿拿今后所赚的钱财在紫绫这个仅仅十六岁的丫头身做赌注。



    “我名紫绫,虽未有十足把握,但可以一试。”言及此,紫绫话音一顿,又补充道:“不过若是赚得钱财可不是给我,而是给五洲镖局。”



    “老夫孟平友经营不善,客栈才会如此。今日请姑娘尽管一试,若是赚得钱财,定然分一半给五洲镖局!”



    “紫镖师......”傅之誉此时更加诧异看向紫绫,紫绫竟然如此视钱财为粪土,不由心敬佩万分。



    孟掌柜看向陈氏三兄弟,开始说起三人来历,“他们本是我旧友孩子,我旧友同我一般是做酒楼生意,但后来生了怪疾不幸逝去,这三个孩子并不懂酒楼经营之道,故而流落四方。”



    言及此,张龙接口道:“我们也不愿为非作歹,但我们三人除了一身蛮力什么都不会,光靠蛮力挣得钱不如我们吃得多。我们三人曾装作山贼,抢劫沿途独行之人的财物。”接着张龙长叹一声,“但我们可从没有杀过人,更没有将别人的财物洗劫一空,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吃顿饱饭。”



    “那你们为何又会到了金镶镇?”傅之誉问道。



    “我们本非强盗,夺了他人财物难免心生愧疚,万般无奈之下我们来金镶镇寻孟叔求个生计,不料孟叔酒楼也不景气,我们三人才想着去砸了春红楼的生意。这不怪孟叔,孟叔阻止我们了,是我们执意如此。”



    孟掌柜闻言,同样愧疚,“并非你们执意,我也默许你们的做法了啊。”孟掌柜虽是生意人,但也有所担当,不愿让旧友的三个孩子将这黑锅尽数背去,此时开口言道。



    “对了,紫镖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陈龙不解问向紫绫。



    “我又怎能知道你名字。”说着,紫绫看向傅之誉。



    原来傅之誉清晨要去冯家护院之时,紫绫便在傅之誉耳边轻言吩咐,让其暗查探醉云楼。傅之誉虽然心犹豫,但仍是听了紫绫言语,去到醉云楼,果然看到陈家兄弟的身影。傅之誉便趁着小二疏忽之时,爬到醉云楼二层与三层之间,听到三层孟掌柜与陈家三兄弟对话,也是从知晓了三人名字,不过三人当时并未多言,更加没有称呼孟掌柜为“叔”,所以傅之誉先前才觉惊。



    此时傅之誉缓缓将原委道出,陈氏三兄弟才恍然大悟,三人疑虑虽然消除,不过傅之誉也有自己疑问,“紫镖师,你早知道他们三人不是山贼?”



    “是。”紫绫第一次听几人所言,见其样貌确实觉得几人像是贼人,可贼人又怎会赤手空拳,这便是紫绫起疑之处。



    之后春红楼前傅之誉将三人姓名与醉云楼所见告知紫绫,紫绫便确信三人并非山贼。因为山贼多数成群势众,吃亏之后怎会去找孟掌柜商量,怕是会趁黑提刀报仇杀来。而夜里,见到来者三人赤手空拳,紫绫再也不信这三人会是某地山贼了。



    不过紫绫只是轻声回应了一句“是”,并不再多言,既然紫绫不愿意说,傅之誉也只能自己暗暗捉摸,但心更加敬佩紫绫了。



    陈龙将三人来历道出后,陈虎毫不客气道:“我大哥都说了,你也该说你的法子了。”



    “我的法子今夜说出也无用,但这法子关键便是金镶庄园的金庄主。”紫绫如此言道,“在金庄主相助之前,需要我们自己尽力。”言罢,紫绫手握黄剑转身冷声道:“告辞。”



    闻言,傅之誉一怔,急忙抱拳向着屋内孟掌柜四人道:“在下也告辞了。”说完,傅之誉随紫绫由醉云楼庖屋离开。



    “呸,什么狗屁东西,我看她是说大话,压根儿没想好怎么办,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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