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夏无忧从秋色正浓的巷子,走入了沉闷压抑的赌坊,身后之门随即被重重关上,那排壮汉迅速调整位置,堵于门前,神色严肃,目光全都冰冷的注视着步入的那个少年。

    赌坊中天窗很多,在灰暗森然的黑纹石地面照出一块块方形的光泽。

    也照亮了前方长桌上被剥光衣服,高高倒吊着正在哀嚎的两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一名穿着富贵,身型微胖的中年人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夏掌教不怪我吧?”

    他一拍手掌,故作怒道:“让你们好生照顾两位阆剑派的少侠,怎么给倒吊起来了呢?来人,赶紧给他们松绑。”

    “是!”一手下应声赶去,然而却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慢悠悠却抽刀,斩断紧绷的绳子。

    呲...绳索断裂,两人顿时如倒葱栽地,头向硬木桌面砸去。

    嘭嘭...

    重响后,早已饱受折磨的两人直接昏了过去,头部新破的口子,正在潺潺流血,将周围地面染红。

    夏无忧也不发怒,忽的带上了笑容,道:“欠债还钱,自是天经地义。只是不知道钱老板可有子嗣?”

    富贵中年人笑眯眯道:“没想到在下的贱名也能如夏掌教的耳,在下不才,六个小妾七个娃。能生,没办法。”

    “那好,明日叫孩子们都到阆剑派报道吧,拜师费每人五百两白银,合计三千五百两,在扣除掉欠下的三千...”夏无忧踏前一步,笑道,“你还欠我五百。”

    金泉赌坊钱老板一愣,脸顿时塌下来了,“姓夏的,你逗我?”

    夏无忧嗤笑一声:“你去外面问问,马王府、凤鸣酒楼、金信牧场...他们谁不是付了五百两银子,乖乖的将子嗣送来。莫非,你钱老板交不起这拜师费?”

    富贵微胖的中年人脸色阴晴不定,忽的放声大笑起来:“都说你夏掌教年纪轻轻,便手段高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今日一见,不过尔尔。”

    他笑着往前走了一步:“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一个人跑过来了?”

    “孤胆英雄,死的早啊,哈哈!”

    夏无忧眯着眼,淡淡道:“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不仅要七份拜师费,还要把你的命卖给你...”话音刚落,便是剑芒一闪,在暗影压抑的空气里如风穿行。

    但这一剑却只是套着狂风剑法外壳,在半道已变得邪气森森,诡魅无比。

    刷...

    就在这时,钱老板身侧一个极不显眼的青衫剑客也骤然出剑,那一剑亦是极快极准,但目标却不是救援,而是夏无忧的咽喉。

    再厉害的剑客若是被刺中要害,也和凡人一般会死。

    所以青衫剑客很自信,围魏救赵的这一剑,那无毛少年必定会狼狈躲闪。

    然后下面就是好好和他玩了,谁让他不长眼睛,杀了不该杀的人?师尊的侄子也是他这个边荒小城的小门派掌教能动的?

    杀了张空易,就需要用你的人头来血祭,就需要你们整个阆剑派都为此付出代价!

    “哼!”夏无忧身形蓦然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一步踏出,那青衫剑客极度自信的一剑竟然落空了,刺在空气里,发出声低鸣。

    “什么!?”青衫剑客一愣,这怎么可能?

    下一刻,夏无忧已经将剑搭在了钱老板的脖子上,眼中闪烁着瑞锐利的锋芒:“自己报个价,你的命值多少钱...”

    “我...”钱老板脸顿时哭丧了下来,他求救一般的看向那青衫剑客,“宋大侠,这怎么回事儿啊...不是说好了,你能挡住他的吗?”

    夏无忧冷冷道:“想清楚再说,因为对于贱命,我通常不感兴趣,也不会留情。”

    他的剑往前骤然递了些,在富贵微胖中年人脖下割出一道浅浅的血痕,顿时惹起一身哆嗦的惨嚎。

    门前的一干壮汉顿时冲来,手拿长刀,将少年包围在中间,却不敢轻举妄动。

    可夏无忧却是面不改色,似乎那在天光里霍霍的并不是刀芒。

    此时,那一剑刺空的青衫剑客自觉脸上无光,但这少年如此不按套路出招他能怎么办,被人袭击难道第一反应不是回剑格挡吗?

    他怎么敢无视自己?他不知道若是未能躲过,便是死吗?

    死,他难道不怕?

    他的想法注定了他只会是个普通的剑客,也许他会是个把招式练得熟练的剑客,甚至掌握了某些必杀的剑客...却终究是个无法登上巅峰的剑客。

    剑者,拔剑生死,面不改色,畏惧又是何物?

    于是,青衫剑客决定自报家门,“你可知我是何人?”

    夏无忧却不理睬他,只是缓缓将手中之剑慢慢来回拉锯,每一次拉动剑锋便会往前递一点,钱老板的脖子已经缩的如同乌龟一般了,再下去便是真正的割头了...

    他面色早已煞白,此时哪还管什么,大喊道:“一千两,我出一千两!”

    “少了。”少年咧开笑容,露出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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