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来,一个重达一斤左右的手擂弹就做好了。不过,清林里不适合充当手擂弹的试验场。

    一口气做出十个手雷弹,陈应让郭洛带着数十名心腹,一人三匹战马,直奔界裕河东南部的长捻塬。

    在后世长捻塬已经变成了壮观的良田,现在还是一片荒无人烟的荒原,陈应也不担心会被其他人发现。

    郭洛没看到调配,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但是他对陈应的药粉非常的有信心,因为他看到了如何提纯那些材料,每一种方法都神奇无比。

    郭洛等人纵马疾奔,经过两个多时辰后,终于抵达长捻塬。

    陈应让郭洛派出人四下散开,在确定方圆十数里都没有人烟后,陈应开始点燃火把,陈应拿起一枚手雷弹,放在火把上点燃引信,随着嗤嗤的引信燃烧声响起,陈应随手将手雷弹扔向三十余步外的一颗直径一尺有余的桑树。

    “轰隆……”这颗桑树变得漆黑一片,整个树身上有四五块树皮被炸掉。

    陈应身边的十数匹战马被这声巨响炸得受惊,又嘶鸣又挣扎,如若不是栓在大树上,恐怕战马就挣脱缰绳跑了,而郭洛被惊天,嘴巴张开,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陈应走到那颗大树前,观察bào zhà的威力,发现树身上布满十数个弹孔,这些弹片已经深入树身不见了,可以想象威力还挺足的。

    陈应看到一块莫约百余斤的石头,点燃引信将这颗手雷弹仍在石头下,扭头就跑。

    看着郭洛还傻愣在当场,陈应赶紧扯着郭洛向远处跑去。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百余斤重的石头,变成了碎石片,最大的一块也不过十数斤。

    这个时候,陈应的亲卫闻讯而来,紧张的拱卫在陈应周围。

    郭洛这个时候缓缓回过神,膛目结舌的道:“主上……这……这……”

    “这就是我准备的保命的本钱!”陈应看着周围的亲卫笑道:“你们说,这个够吗?”

    郭洛激动的道:“够了,够了,只要一颗扔进敌人阵中,绝对一炸一大片!”

    在这个时候,huǒ yào弹的威力可以比后世更大。因为后世已经适应了热兵器战争的形式,在进攻过程中,步兵其实已经不再是密集队形了,也绝对不会像影视剧里演的那样,一颗手雷弹可以炸死一大片。

    事实上三三制在攻击中,每一名士兵相距的距离是至少八米,通常都是十数米,一个三人战斗小组,战斗面积超过一百平方,即使是六七式木柄手擂弹,杀伤半径才八米,覆盖面积才五十平方,一颗手擂弹在实战,几乎不存在可以报销一个战斗小组的情况,更别提一炸十数人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却不一样,因为采取密集阵,一百平方之内,至少要站一个队。

    郭洛兴奋的道:“主上,拿着这个杀器,我们随时可以杀进皇宫!”

    陈应摇摇头道:“手雷弹其实也不是万能的,当然,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轻用,一旦动用了,那就是你死我亡!”

    说到这里,陈应对郭洛道:“等咱们的人到了长安以后,马上抽调五百人,组建一个掷弹兵营,一个营五百人,秘密练习投弹之术,务必在最快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

    郭洛道:“愿为主上效死!”

    陈应有些应意犹未尽,他把剩下的八颗手雷弹陆续点燃引信,扔在了长捻塬上,一时间长捻塬上天雷滚滚,狼突豕奔。

    陈应哈哈大笑,转身返回清林里。

    等到陈应返回清林里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陈应刚刚进门,何月儿一脸惶急的道:“陈郎,公主病了!”

    陈应一愣,李秀宁的身体素质向来不错,怎么可能得病?

    陈应心中一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何月儿急道:“就在公主从长安城回来之后,公主也不让御医瞧病,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她咳血了……”

    听到这话,陈应急忙冲向卧室。

    在历史上,平阳公主李秀宁功盖天下,上演了巾帼不让须眉的传奇,然而她的死因却不见史书。无论是《新唐书》还是《旧唐书》都没有记载她的死因,按说李秀宁并没有什么隐疾,也没有什么遗传性的疾病,直到武德六年二月,史书上才突然来了一笔。而之所以会记上这一笔,还主要是由于她的葬礼与众不同,是以军礼下葬的。

    “前后部羽葆鼓吹、大辂、麾幢、班剑四十人、虎贲甲卒”。当时礼官提意见说女人下葬用鼓吹与古礼制不合,李渊反驳他“鼓吹就是军乐,以前平阳公主总是亲临战场,身先士卒,擂鼓鸣金,参谋军务,从古到今何尝有过这样的女子?以军礼来葬公主,有什么不可以的?”于是特地破例以军礼下葬平阳公主,并且按照谥法所谓“明德有功曰“昭”,谥平阳公主为“昭”。

    陈应想到这里,突然心痛如刀绞,难道说李秀宁正是因为顶撞了李渊,心忧李建成与李世民相争,不愿意见李建成与李世民兄弟二人手足相残,心忧成疾,不药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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