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生来说,授业解惑是首要的,对于书生来说,读书求识是第一位的。

    科举考试作为这个时代最重要,最主要的授官途径,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各位学霸无不起早贪黑,埋头苦读,只要度过科举考试,人生便是坦途,因此变态的还会将铁锥扎进自己的大腿,也不知道疼不疼……

    曹唯自然也拜读过四书五经,现在那些书都被放在桌子下面垫桌脚。书中密密麻麻的小字,对于像曹唯这样有密集恐惧症的人来说是最大的折磨。

    连个插图都没有,简直没人道……

    如果不用吃饭的话,曹唯可以在自己设计的的躺椅上躺一天,只要保证制造角度误差不大,就可以在晃悠一次后自动连续摇晃一柱香。只要一百文钱就有好多丫鬟争着帮曹唯摇晃躺椅一整天,再花一百文钱就会有丫鬟把点心喂到嘴里。两百文钱就可以过得这么舒服,简直不要太划算!

    标准的学渣式学习态度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不思进取,任谁收了这么个学生都有种想要退货的感觉,终于在知道自己的女儿也在躺椅上躺一天之后,梅御史忍不住了,决定出手降妖……

    所以说,一般日子就不要过得太清闲,清闲得太过分,就很可能被盯上。

    这日曹唯正在后院厢房里,和梅轻柔一起坐在躺椅上说笑,偶尔吃一点放置在一旁的点心,喝点茶水,忽然听到前院的家奴在门外叫道:“曹公子!老爷正在书房。叫你速速过去!”

    曹唯探出头问:“有何事?”那人答道:“小的不知,老爷只管吩咐了叫公子急忙去见他”。

    曹唯便出了屋,穿过跨院来到前院。进了书房,他却看见老师正在抚须沉思。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仿佛在思量事情。

    曹唯上前问道:“老师召我前来,不知有何吩咐?”梅御史没有说话,却不停的打量曹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叫曹唯莫名其妙。过了半晌。梅御史才道:“不用紧张,只是闲聊而已。”

    我不信,你骗人!曹唯暗暗吐槽,老师这个样子让曹唯很慌,听说师徒恋很常见,老师总是在上面,手里拿着小皮鞭,更变态的还有蜡烛…

    梅御史目光悠悠,口气感伤的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老夫收你做弟子也有好些日子了,然而老夫一直忙于公务,对学生的学业疏于教导,差点耽误了你的前途,想来也是歉疚于心的,想必你心里也有些怨念。所以......”

    曹唯登时汗毛直竖,难道师傅的责任心爆棚了?这可万万不用啊!以后还怎么过休闲日子?自己哪里会有什么怨念?

    桶里有多少水只有曹唯自己知道,让曹唯用功读书然后去参加科举,就算把他的腿用锥子扎得残废也不成,曹唯想着自己用绳子把头发吊在房梁上的样子就不寒而栗。所以,为今之计,只有远遁秦阳县才好。

    于是曹唯掷地有声的说:“古人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学生我自当效仿古人,即日便回家苦读,科举不成,不出秦阳县,我意已决,老师不必再劝我了。”

    梅御史皱眉道:“读书也未必要在家才行,再说老夫的家便是你的家,想必修德也已经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否则也不会没事就往后院跑……”

    曹唯顿时尴尬,眨巴眨巴眼睛道:“学生惭愧,只是老师知道什么是强迫症吗?这是一种病,得了这种病的人总是有点执拗的地方。

    学生就有强迫症,读书必须要在家里读才行,否则便会经脉尽断……不是,是心烦意乱。”

    梅御史斜视之......差点一口吐在曹唯的脸上,你当我傻呢?强迫症是什么鬼?

    梅御史大手一挥道:“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以后你的学业老夫会认真教,修德不要让为师失望才好。”

    这一刻,梅御史好像霸道总裁附身一般,就好像对曹唯说:上来,自己动……

    曹唯无奈,只好点头称是。

    “既然如此,为师要知道修德的水平才行,那你便以“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作文,跟为师说说大体破题思路便好。”

    “…………”

    “那以“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作文。”

    “…………”

    看着一脸懵逼的曹唯,梅御史感觉自己真的收了一个假学生。叹了口气道:“修德啊,你的秀才是怎么考的,阅卷官瞎吗?”

    曹唯纠结道:“老师,学生偏科,只知道作诗和作对联,至于八股文,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梅御史眼前一亮,这也是才气的一种,只要把文章的短板补上,这个学生也是可以拿出手的……

    现在的梅御史已经不想着曹唯为自己挣脸面了,只要能不丢人便好。然而出于曹唯的表现,梅御史还是决定考校一番,思索片刻,道:

    “上联:佳山佳水佳风佳月,千秋佳境”,这是连对,修德可能对出来?”。

    听到连对,曹唯差点脱口而出:“管上,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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