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擦去,“小白!高傒!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只是情到深处,不得已……唉!忍不住了。”

    “看来你委屈不小啊!说说吧,憋在心里的不好受吧。”高傒说道。

    “那高傒你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尤其不能让齐侯知晓,更不能与其他大臣议论,如果这事传播开来,那么就不会是罢官这么简单了,小白大概已经知道了我要说的是何事,而且他也不会说出去的,所以我比较放心。”

    高傒点了点头。

    “此次劫持马车的匪徒名叫彭生,乃是一名车右!最关键的是,他是世子诸儿手下门人。”说着国懿仲猛的往嘴里灌一口酒。

    (车右,古人乘车尚左(以左方为尊),尊者在左,御者在中,另有一人在右陪乘。陪乘叫做骖乘,又叫车右。而兵车情况不同。(君王或主帅的指挥车)主帅居中自掌旗鼓,御者在左,车右都是有勇力之士,任务是执干戈以御敌,并负责战争中的力役之事(如地势险阻需下车助推等)。一般兵车则是御者居中,左边甲士一人持弓,右边甲士一人持矛。)

    “哦!如此一来,这份委屈你还必须受得”高傒一边给国懿仲

    倒酒。

    “其实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我是眼睁睁的看着彭生将马车劫走,而我正打算派人去追时,世子却暗中叫我不要去追查,我身为齐国城父,不能恪尽职守,这真是……此事,乃是我这一生最大耻辱!我给国氏一族丢脸了。”又是一杯酒下肚。

    正当国懿仲打算倒酒时,小白一把将酒杯夺走,“我说兄弟,差不多得了,有些事情你改变不了的,兄弟你要这么想,你还有这么偌大的家业,没了城父一职务,你还是齐国富贵之人啊!你现在的首要之急是如何打理好家族事物要紧。”

    国懿仲听闻小白这一番话后,心情渐渐开始平复,不经意间打了个嗝,他的双眸有些朦胧,出本能般地张开了嘴,没过多久便扯起呼噜来!

    高傒轻声叫来管家,让他拿来一张厚厚的毛毯,慢慢地盖在国懿仲身上。

    小白笑了笑,说:“今天这是喝多了。”

    高傒说道:“是啊!国懿仲也是不容易,年纪轻轻就接手这么大的家业!我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有时应当帮衬帮衬!”

    “高大人你说这鲁国国礼能要的回来吗?如果能追回来那么国懿仲是不是可以官复原职?”小白问道。

    高傒冷笑着说道:“这东西还能追的回来吗?大公子诸儿已经是世子了,这今日的世子就是明日的国君,谁敢得罪!所以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况且我看齐侯的想法也是如此,小国子今天就当是吃了个亏吧!”

    小白感叹道:“是啊!可惜我虽是公子,在朝中无半点势力,他被罢免,我是束手无策,也只能像这样,陪他喝喝酒,听他倾诉,还望大人能在朝中多多帮衬他。”

    高傒摊了摊手,说:“公子此言差矣了!在齐侯的三位公子之中,我最欣赏公子您了,并不是因为我与公子是发小关系,而是因为公子的为人,待人谦和,对待朋友从不遮遮掩掩,总是坦诚相待。”

    “你把我说的太好了!”小白被高傒称赞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色已晚,二人拜别管家,准备离开了国府。

    在国府门口,只见有两辆马车停在门外。一辆是高傒的,另外一辆却不知是何人?

    高傒拱手道:“公子,天色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容在下先行一步!”

    小白回礼,道:“高大人,保重!”

    随后高傒上了自家马车扬长而去。

    此时,从另外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位中年男子,小白见中年男子正是自己的老师鲍叔牙,连忙上前搀扶道:“老师您怎么来啦!让学生诚惶诚恐。”

    中年男子笑了笑,“我要是不来接你呀!你晚上恐怕就要睡在大街上了,都这个时辰了,你还能回得去王宫吗?走吧,到老师府上去住一宿吧。”

    “嘻嘻!”小白调皮的向鲍叔牙吐了吐舌头,笑眯眯的,“还是老师心细呀!我刚才还在担心,晚上住哪里嘞!”

    “那还站在这里干嘛,上车吧!”鲍叔牙拉着小白的手。

    小白跟随鲍叔牙上了马车,在回府的路上,鲍叔牙一边闭目养神,一边问小白,“公子,国懿仲今天是请你和高傒两个人喝酒了?”

    “是啊!”小白点了点头,对鲍叔牙说道:“老师!国懿仲他对齐侯罢免他城父一职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呢。”

    鲍叔牙冷笑道:“哼!高氏国氏这两家族在齐国影响力甚大,齐侯早就想旁敲侧击一下这两大家族了,今日正好借此机会,只能说国懿仲今日不太走运,另外他还是太年轻了点,远比不上他的父辈们,不过也算是少年得志了,没准吃点亏还是好事呢。”

    “哦!”

    鲍叔牙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眼小白,“公子,有什么心事吗?”

    小白面无表情,静静地说道:“呐!老师你觉得我有可能成为齐国国君吗?”

    “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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