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武侯冷笑道:“只要计划周密,依在下看,至少有七成胜算。”

    “哦!七成!”鲁桓公有些激动,那你说说看要怎么做?”

    纪武侯笑着说:“灭齐之事绝非儿戏,鲁侯要在下现在说出也可以,但必须保证鲁国出兵参战,在下才可将计划托盘而出。”

    “那么就请鲁侯现在告知在下鲁国是接受,还是中立。”

    鲁桓公犯了难,同样也笑了笑,一时有些尴尬,忽然外面响起鸣钟,鲁桓公灵机一动说道:“哦!不知不觉已经晌午了,寡人今日要宴请纪武侯,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纪武侯见状,灭齐之事只好暂时作罢。

    纪鲁两君的议论,被躲在一旁的文姜得知了,文姜担心齐国有难,连忙叫来信使,将得到的消息传给齐僖公。

    ……

    信使赶到临淄城时,已经夕阳西下,城内灯火已经星星点点,巡城的打更官正在街边吃饭,等待着夜幕降临,站岗巡逻。街边行人疏疏散散。大街上依旧可见商贾,但绝大多数都已经准备收摊回家了。城里人群已经准备回家休息去了,但依旧徘徊,这信使进入城区后就一直使劲大声叫喊:“备战!备战!纪鲁两国谋我齐国”

    “众人被信使的举动给惊住了”都驻足而观。

    临淄城作为国都一直偏安一隅,长期生活在后方,远离战争,远离阴谋,早已经不知道恐惧为何物了。

    进入临淄王城,信使纵身从马上一跃飞下,甩手将马缰交给将领,结果马儿立即倒地不起口吐白沫,不久便死了,

    信使猛回头看了一眼,转身便大步匆径直跑入议政厅。不料还没走几步便觉着天昏地暗,倒地不起,众人正要将他扶起,信使摇了摇手:“快,齐国有难,公主叫我来……”信使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份竹简,信使的鲜血沾染上了,不久随着马儿一同去世了。

    这名信使与马儿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活活跑累死的。

    竹简送到齐僖公手上,当他拿到带有血渍的竹简时,心里迟疑了一会,随后心情变的沉重起来,再得知信使情景后下令厚葬了他和他的战马。

    齐僖公打开竹简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没过多久,齐僖公突然勃然大怒,气的是暴跳如雷,立马将竹简猛得将竹简拍在文案上,并将文案掀翻。

    “混账东西!纪国欺人太甚——”

    一会,太子和纠儿被叫到议政厅,见齐僖公如此暴怒,遂捡起地上的竹简看了看,顿时怒上心头。

    “君上这纪国欺人太甚,竟然联合鲁国谋我齐国土地,儿臣建议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突袭纪国,让他纪武侯长长记性。”诸儿说道。

    “太子说的对,请君上速速发兵。”

    齐僖公冷冷说道:“准!不严惩纪国,难消我心头之恨,你们即刻准备带兵把纪国给我闹得鸡犬不宁!”

    “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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