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纠立刻上前捂住小白的嘴巴,“哥,不,君上息怒,您也知道小白从小就这个毛病口无遮拦,君上您就饶小白这一回吧,啊?”

    此时,鲍叔牙也站出来,为小白说情,“君上臣乃是小白老师,臣也有罪,但望君上念及手足之情,宽恕他一会吧。”

    下面众大夫,纷纷站出来替小白求情,齐襄公笑了笑,“呵呵!怎么着?到底寡人是国君,还是小白是国君啊?寡人又没说要治他的罪,你们干嘛急于为小白求情呢?他毕竟是我的幼弟嘛!但是侮辱国君却不得不罚,来人拖出去重打四十大板。至于鲍大夫嘛,小白今已成年与你无关,不必受罚。”

    “谢,君上!”小白抱拳谢恩,随后从容地离开了大殿,到外面领“赏”去了。

    宴会逐渐慢慢恢复秩序,齐襄公笑了笑缓解尴尬的气氛,说道:“诸位大夫不必惊慌,小白出言不逊他这样受罚也是应得的。来来来!我们喝酒庆丰。”

    殿外不时传来,**被棍棒拍打出来的“啪啪”声,许多大夫们哀声叹气地,却无可奈何。

    鲍叔牙暗自冷哼了声,“无常之君,死不足惜!”

    小白领了四十棍后,后背被打的皮开肉绽,不能行走,还是高傒命几名军士抬着小白回府。

    当晚,宴会结束后,鲍叔牙姬成父还有宾须无前来看望小白,见小白的惨状,皆愤怒不已。

    宾须无说道:“这是亲哥吗?有这么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死手的吗?”

    “宾须无!不得胡说,他是我亲哥但也是齐国国君,今天是我不对,确实言过了点,没有被斩已经是齐襄公网开一面了,诸儿……君上他还是顾及兄弟情的。”小白强忍着疼痛说道。

    鲍叔牙此时拿出伤药给莒氏,让她涂抹小白受伤的后背,小白痛的咬牙发出“咯吱咯吱”响声。

    莒氏一边擦药,一边问小白,“公子您今天是怎么了?有点不像你呀!”

    小白苦笑道:“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吧!再加上君上要与纪国修好,我突然想起先父临终前所说的话,顿时悲愤交加,顶撞了君上,唉!自己活该,怪谁呢?”

    这时,鲍叔牙对众人说,“诸位,小白就由我和莒氏来照料,天色也不晚了,诸位都先回吧。”

    “既然如此,那公子就拜托鲍大夫和莒姑娘了,吾等告辞了。”

    莒氏擦好伤药后也退下了……

    等姬成父与其余人等都离开后,鲍叔牙对小白说:“公子,您今天说的好!”

    “啊?老师您说什么?我都这样了还好呐!”

    鲍叔牙说:“哼!怎么说呢?要说诸儿这个人,倒是有点本事,作为一个国君无疑是够资格的,但太过无常迟早会出事情的,公子您不得不防啊!”

    “防?防什么?他是国君,要我死也就是一句话而已啊!防,防得住吗,念及兄弟之情,一次两次可以,再有下一次恐怕我就要人头落地咯,再说那郑昭公和郑历公不也是兄弟嘛,不照样打起来了吗。”

    鲍叔牙欣慰地笑了笑说:“公子现在是越来越有长进了,不错,不错,但公子误会了,我说的防不单单是防备齐襄公加害于公子您,而是防有人趁乱从中谋得国君之位啊?”

    小白猛地一惊,“是啊!大哥他太锋芒毕露,这样下去估计……”

    “公子,依老师之见,现在您羽翼还未满,但已经初具规模,该着手打算了,为了以防万一。这宾须无我暗中观察过,他是个德才兼备的人,公子得此一人实属万幸啊,至于那个姬成父……人也不错,但立场不明。”

    “立场不明?您是说姬成父不是我的部下?这怎么可能?老师您多虑了,想当初他一口就答应跟随我……”

    “……好像确实如老师所说。”

    鲍叔牙得意地笑着,“老师我平生阅人无数,什么样的人我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此人也是有才之人,只可惜立场不明,公子日后觉得这个姬成父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丢一边,但也别冷落了他,要不近不远,不热不冷即可。”

    “哦!”小白点了点头。

    “如今公子最要紧的是抱住城父一职,这是掌管临淄城里一万技击军的重要一职,原先公孙无知掌控,但齐襄公诸儿不放心他,这才轮到了你。”

    “可老师,今天我顶撞了齐襄公他会不会撤了我的职呢?”

    鲍叔牙捋了捋胡须,自信地说道:“不会,断然不会,其缘由有三。

    “其一,公子您领军打仗,多次都是率技击军出战,技击军中许多士兵和夫长们都很钦佩您的胆识和为人,这多亏于公子在麦丘一战成名啊,虽然当时齐僖公刻意打压您,但这依旧无法改变他们在心里对您的看法,这从侧面削弱了公孙无知的威望,因此这城父一职,非你莫属,论谁也替代不了的。”

    “其二,齐襄公虽然性格无常多变,但老师仔细揣摩了一下此人的心性,他应当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虽然重打你四十大板,却并没有罢免你的官职,这足以说明他还是信的过你这个兄弟的,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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