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继承父母血脉,又孕天地之气而生,或聪,或灵,或慧,或愚,或痴,或呆,凡止种种先天之性,各不相同,天地给人以大脑,手,脚,口,舌,鼻,耳,让人能知能行,得来食物,以充肚腹之饥,让身体得以生长,生命得以延续,而有身上私密器官分泌出的荷尔蒙,引出的对美色的欢喜**之欲,一个男人带这种种由实体组成的血肉之物来到这有无尽的美食,无数的美女的红尘世间,必然会激起那虚幻却又实在食色之欲。而人们对权力追逐的初始,也是为了满足此种种**。在男人的世界里,是用金钱和权力来衡量在这个社会的地位,越往上走,人数越少,成金字塔型,越往上走,压制你,控制你**的东西亦愈少。而你所能享受的食物和女人和你的地位相应的呈倒金字塔形。你越往上走,所享用的食物和美女,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远要优于金字塔下层的男人。男人的悲哀永远在于不是身居底层,心中的**不能得以伸张,感受底层的饥寒交迫,上层的挤压剥削而压死。就是身处高峰,心中的**无限膨胀,拼命的往上爬,脚下所踩之人蠢蠢欲动,上面之人拼命踢踩,稍不留神,就会从高处跌落下来而摔死。

    刘义隆的爱情之初,是由屁股决定的,他只是一藩之王,他的父亲刘裕为他娶了贤惠著称的高门袁氏为妻,而在世人眼里,他如同喜爱儒家经典一样爱着她,夫妻二人相敬如宾,在刘义隆登上帝位之时袁氐为他生下了太子刘邵,从此以后,袁氏也夫唱妇随,勤俭节约,克己复礼,颇有贤后风范,但骨子里却对爱情甚为专一而执拗非常。这时刘义隆已身处人间最高峰,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享受人间绝色了,再也不顾忌什么门第之分,不管是寒门还是高族,只要你拥有绝美的容颜,曼妙的身材,通通可以进宫供他品尝。吃得久了,品的多了,他对于寒门出生的绝色美女潘氏眷恋不已,宠爱失度。那种出自欢好的人间烟火之爱。自是毫无节制的用俗世的财物,做为爱的供养。而皇后作为一国之母,必须成为道德楷模,和皇帝一起成为万民的表率。

    袁氏虽为高族出生,但族中之人自问清高,又不善经营,所以家道已有些败落,袁氏时常向皇帝请求一些财物补给娘家,既然是道德典范,神仙眷侣,肯定不能用金钱财物来衡量,所以刘义隆每次只给他三,五万钱,数十匹布,多了不给。这时就有宫中一“侠义”之人,私下对皇后说若是潘贵妃索要,就算需求无度,陛下也听之任之。皇后不信,大是诧异,但那人指天起誓,言之凿凿,又说皇后若是不信,可让潘贵妃要去。袁氏将信将疑便果真让潘氏向皇帝索要30万贯钱,不到一宿的功夫,潘氏便将30万钱亲自送了过来,并有皇帝的拨款通文,皇后惊得目瞪口呆,痴性子发作,你不是说今生只爱我一人吗?所谓的潘氏,李氏既是逢场作戏,哪有如此做戏之法,这戏做给谁看?又同谁做去,恐怕那个你所做戏之人,戏耍之人,只是我一人罢了。你们恩恩爱爱,鱼水**,尽让我一人,空守这节善的牌子,堂堂天子,一国之君,竟是如此反复之人。从此执拗性子发作,入了魔道,不再和皇帝见面,却要闷在心里,不与人说,终日只想着昔日的情爱,今日的薄情,又不哭不闹,每天在那里怔怔的坐着,时日久了,郁闷之情无处发泄,反伤了自身,得了不治之症。刘义隆对她是真正的夫妻之爱,却又不知她因何得病,平时屡次想同她交好,她却总是躲着不见,结发之妻,如同血肉之亲,自是不能以皇帝之尊来逼其就范,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今日见将要永别,刘义隆自是悲痛不己,泪流满面。却只是问她,你有何求?一定为你办到。不想更是触痛了她的心结,以被蒙面,带着恨意离开了人世。这一切引来了太子刘邵对刘义隆的强烈不满

    这次又有“好心”之人前来提醒太子,皇后郁郁而终,皆因潘氏狐媚惑主,专宠于你父王,索要财物之事也恐是潘氏所设之局。从此太子更加的怨恨刘义隆和潘氏,这时,因为对袁氏的愧疚,刘义隆更加的宠爱刘邵,让他更加的骄逸无度。这一爱一恨之间的反差,便激起了他心中狂悖之念,心中杀父的念头若隐若现。

    潘氏的儿子刘浚因和太子站在一处,察觉到他对母亲的不满,却不去想母亲的安危,只顾着自己将来的生死,便曲意的去刻意巴结太子,刘邵见他如此识时务,也就欣然接纳。

    这时正值第二次北伐,刘义隆害怕以前和刘湛和范晔谋反有所牵连的前权王刘义康借机东山再起,派人毒死了刘义康,怎么对亲生兄弟也能下此毒手,父皇如此狠毒,对忤逆的儿子恐怕也不会手下留情吧,刘邵若有所思。

    别看刘义隆对弟弟很是无情,对每个儿子却是宠爱有加,四子刘铄在第二次北伐之中,得以重用,统领豫州军,坚守寿阳,和守卫彭城的刘骏成鼎足之势。但和刘骏不同,刘义隆股肱之臣江湛将他妹妹许给他做妾。外有兵权,内有靠山,他没有不对皇帝之位虎视眈眈之理。七子刘宏年少丧母,刘义隆更是把他留在身边一改节俭之风为其在鸡笼山修建豪华别墅,让其担任中书令一职,又娶了权臣徐湛之之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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