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质在北伐战役中成功的守住了盱眙,让一代雄主拓跋焘损兵折将,从此声威大震,名扬天下,越发觉得放眼寰宇,才能声望,无人能出其右者,自己坐镇江州,战船千艘,所部军队延绵百里,刘骏小儿,无才无德,只靠祖上的荫萌,平白的做了皇帝的位置,江南的小家雀却居于他这个当世猛虎之上,越想心里越是愤愤不平,时日久了,就有了遇风化龙的志向,又见刘邵叛逆,时局震荡,更想借平叛之名,欲从刘氏皇族寻一平庸之辈,学曹操故,挟天子以令诸侯,他见刘义宣才能平庸,容易挟制,便想立他为主,而自己背后掌控天下大权,从而实现自己,称皇号祖的宏图大志,不想沈庆之横空出世,保着黄口小儿刘骏击败了刘邵,进京称帝,让他白白错失了良机,他也甚是机敏,立刻转过念头,引兵协助刘俊,攻打建康,并在广莫门,将女婿刘邵生擒活捉,因功封为始兴郡公,获得了政治资本,成为掌控一方的地方大员,江州地段的一切政事和军务,皆由他独断专行,从不向朝廷请示,自然引起了刘俊的猜疑,于是派人前来质问,本来天下乱局已定,臧质只想在江州做一个草头王,如今却招来刘俊的逼迫,心里甚是疑惧,而这时传来刘骏蒸母取妹的失德行径,刘俊正是霸占的亲叔刘义宣的四个女儿,这不正是天赐良机吗?是上天给了他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他必须顺应天命,于是他立刻给刘义宣寄去一封书信,言道

    “相王功高盖世,挟有震主之威,引主上猜忌,岂容相王独权而享誉太平,今相王独掌荆州军事,臧质亦领江州兵马,掌控刘宋半壁江山,主上蒸母娶妹丑行路人皆知,女受侄辱,天下一匹夫皆引以为辱,何况相王乎,若相王起事,令徐遗宝,鲁爽领兵沿江南下,臧当领江州人马与相王遥相呼应,今善战者,唯柳元景,沈庆之耳,景乃臧之晚辈,庆之乃臧之故人,皆为品德高洁之人,岂能为奸邪小人卖命,相王已置于风口浪尖,先皇纵子之故事犹在前耳,如若放纵良机,恐会蹈先皇覆辙。转向王当机立断,臧愿抵死效命,助相王成千秋之伟业”

    刘义宣因女受侄辱,对刘俊早已愤懑不已,却知仅凭借自己,实在无法跟朝廷对抗,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好强忍屈辱,这时接到臧质的书信,便不顾自己在以往事情中所显示出来的平庸之资,以为借助了外部的力量便可以成功。召集手下心腹蔡超和竺超民前来商议。

    不想这二人也是让功名利禄熏了心,刘义宣实是因为出身天皇贵胄才居于相位,总理荆州军士,武略气质和帝王相距甚远,听刘义宣想要谋反,却不去想兵败身死,只想若是成功,自己必将是开国元勋,留名青史,享尽富贵荣华,前途自是不可限量,便言道。

    “相王镇守荆州十余载,当今天子能得帝位,全仗相王拥立之功,今初登帝位,便欲调相王为扬州刺史,若非相王一力推辞,恐怕早已被禁锢于健康,可见皇上早已对相王心存猜忌,今皇上要做出如此有悖于纲长的宫闱丑事,相王若举事,天下豪杰必将一呼百应。”

    “相王,臧质之武略当世唯一能与北魏虏主相匹敌,豫州刺史鲁爽,兖州刺史徐遗宝乃相王旧部,如此四部已有荆江十二州的兵力,天下一半已在相王掌控,起事必将成功,望相王莫要疑虑”

    刘义宣哪里知道,这二人只是因为他平时懦弱无能,性愚耳软便于控制,若让他称了帝,自己便可毫无顾忌的攥夺权利,搜刮财富,并非认为他可以成为治国富民,开疆扩土的明君。可这时刘义宣早已被侄子头上的那顶皇冠迷住了心窍,让这些人以这些似是而非的华丽的语言,迷惑着他,仿佛那条充满荆棘的路对他来讲是一条康庄大道。这一切的美好和忠心只是因为他有着皇家的血脉和成为一个好傀儡的素质。

    到了第二年的正月,刘义宣便派遣使者通知豫州刺史鲁爽和兖州徐遗宝二人,准备钱粮,厉兵秣马,准备秋天起事。

    酒和色是男人之所以成为男人的最爱,男人天性里骨子里便有喜爱它们的瘾虫,若控制住它,色便是一首首凄婉美丽的爱情挽歌!酒就是一段段铮铮铁骨的男儿性情。若你放纵了它们,那么色就变成了刮骨的钢刀,而酒就是要命的毒药。酒对鲁爽来讲,就是他的生命。鲁爽是南朝人,却生于北方,他祖父本是南朝刘裕手下的一员大将,只因喝醉了酒,色眯眯的调戏了刘裕的一名宠姬,怕刘裕在得了天下以后进行报复,便投奔了北魏,鲁爽兄弟七人,以鲁爽,鲁秀,鲁弘最为优秀,鲁秀干练富有谋略,在征伐柔然的战役中屡出奇谋,被拓跋焘封为侯爵,鲁爽勇冠三军,武艺高强,深得拓跋焘的喜爱,两人皆爱饮酒,一日在军营里,两人又在酣快痛饮,鲁爽借着酒劲,色胆包天,向拓跋焘索要一名小妾,不想拓跋焘突然酒醒,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鲁爽连忙酒醒在拓跋焘喋喋不休的骂声中慌忙逃离,鲁家深知拓跋焘喜怒无常,恐遭灭门之祸,连夜举家逃离魏国,回到江南。鲁家兄弟的威名早已让刘义隆如雷贯耳,任命鲁爽为一方大员,刘邵杀父篡位,鲁爽立刻出兵,帮助刘骏攻打建康城,而身为刘邵大将的鲁秀更是在关键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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