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几岁了。”

    “八岁了,阿爹阿娘都叫我大宝。”他也不怕,见眼前的漂亮弟弟问起,就脆生答道。林老管家忙解释道:“家里见他生得略伶俐些,横竖也没正经开蒙,便一直没敢取上大名。”

    林瑜一听便明白了林老管家的意思,这是叫他给个名,也是应有之义。他倒不在乎这些,在他看来要保证一个人的忠诚,须得利益诱之、法度严之、教化明之,三者缺一不可。便是这样,还有一句话,叫做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筹码不够。

    如果一个打小在他身边长大的人最后还为了这样那样的原因,最终选择背叛他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本他能力有限,不过如此罢了!

    “如此,便取名为墨,小名便叫京墨,如何?”林瑜想着自家从张老太太那边传来的一水儿中药名,托腮笑道,“既是文房四宝,又可做止血良药。”

    那京墨是个机灵的,大约也是林老管家在家里教过的,呲溜一下就往地上跪了,道:“谢大爷赐名。”

    林瑜滑下凳子,伸手扶起他笑道:“今日便罢了,只是日后莫在跪我,你爷爷也知道,我最不爱跪来跪去的。”又问老管家,“校场可齐备了?”

    见老管家点头,便牵了自己新上任的小书童的手,笑道:“想不想去校场玩?”

    一听不用读书,京墨一双大眼睛眼睛刷得一下就亮了。

    校场一部分是按着现在的样式,外边则是按着林瑜的要求,建了一所浴房。浴房外用古法中椒和泥涂壁——椒房除了代指后妃之外,在如今也有温室之意——内设火墙,分前后二室。前室用于烧水,后室密封。墙壁中铺设瓦管,前世的水便从瓦管引入后室,正好又提升了室内的温度。

    林瑜倒是想用铜管呢,只是如今的铜不至于如宋时产生铜荒,但是这些年铜价略有上升,可见已经开始短缺,只是一时还不很明显。

    大约顶不了几年时间就要出现问题,林瑜暗暗将这突然想起的这一点记在心中。

    校场张忠已经等着了,他未卸甲之前弓箭最好,林瑜正好把他调来教导自己射击之术。至于射之后的御,张大舅已经开始寻摸起良种小马,暂时急不来。

    京墨原本还乖乖地叫林瑜拉着,一来到校场,看见那些个挂着的小弓小箭,再瞅瞅对面墙上挂着的草靶,就按耐不住了。他也不敢挣脱,只回头期待地看林瑜。

    爷爷说过,大爷比自己还小一岁。除了要恭敬着外,也须得当做弟弟一样照顾着。不过,弟弟的话,都是长这么好看的吗?

    林瑜看他那狗狗一样水汪汪充满期待的眼睛,无奈地摇摇头,松了手叫他先玩去。

    张忠眼力最好,要不然也习不得弓箭。他一看欢呼着跑去摸新制的牛角弓的,不就是之前跟着他押送年货去林族族长那的林老管家的小孙孙,先对慢悠悠的踱过来的林瑜抱拳一礼后,方笑道:“我原对林叔说,这过耳不忘的人才白放着可惜了,如今可不就应了这话。”

    林瑜摇头,道:“跳脱了些,还得好好调|教。”又问,“如今我二叔爷那边是谁盯着?”

    “黄石带着地支俩小子盯着,再稳妥不过了。”张忠回道,似乎没觉得黄石没说具体叫他知道是哪两个小子有什么奇怪的。原是年初时林瑜那边就交代过,日后张忠领起教导他武学之职,便只管着天干一队。地支由黄石单领着,直接对林瑜负责。

    林瑜本身对黄石另有要求,但也不至于为此向张忠解释。再者,他更清楚张忠这个老实且义气的,向黄石道恭喜还来不及,哪里会有什么嫉妒之心。

    另给张忠武学师傅一职,除了林瑜现在的确需要之外,也是出于安稳人心的考虑。张忠此人忠厚、又时常照顾下属,讲声望黄石比不得他。天干地支两队分流是林瑜一开始设立时就想好的,如今适逢其会,黄石比起张忠来更适合去做一些不在台面上的事,自然乘此机会先分开。

    至于现在的地支还担不起林瑜心中职责却不要紧,横竖暂时没什么大事。真正的地支,人手还要靠黄石自己一点点寻摸出来,到时候规矩一立,才算成型。

    如今这般,连个胚子且还算不上。

    进校场第一天,不过扎了马步,用张忠的话说,先松活松活筋骨,日后再讲其他。

    结果,这校场还没呆上一个时辰呢,一个小子就匆匆地走过来,张忠看他那形容声色不比往日,又见林瑜目不斜视,便是那小书童京墨也苦兮兮地不敢乱动,便道走开个一时半刻也无妨。

    再者,林家的规矩,不是自己负责的地方,不可擅闯。那小子虽是领了命来的,哪里敢进校场呢,见着自家队长,忙杀鸡抹脖的使眼色。

    张忠走过去,照着脑袋就是一巴掌,道:“站直了说话,上蹿下跳的,做什么呢!”

    那小子嘿嘿一笑,道:“好事儿啊,那边那一家让人给告了。”说着他摸了摸才长出些青色的下巴,啧啧道,“开衙第一天,知县怕是给气坏了,这一年的好兆头就这么飞咯!”

    “行了,我知道了。”张忠心里这么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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