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瓷得了这消息,只诧异的看了叶晗月一眼,接着什么也没多问就直接丢下手里正绣着的绣针赶着去了前院。



    因为舒初柔做下的这事实在丢人,所以舒老爷一进舒家大门,不仅让人提前将舒家的大门落了大栓,在此刻不再见任何来访者,更甚至将院里一些不相干的下人也一并赶回去睡觉去了。



    故而舒清瓷到了前院大厅时,倒也算的上是畅通无阻,她看了眼跪地的舒初柔,再同站在舒老爷身侧的管家对了个眼神,这心里方才有了些该说什么话的底子。



    “爹爹,妹妹这事怎么了。”



    她上前几步,侧头不解的看了眼舒初柔,这才彻底看清舒初柔此刻的样子,一侧脸颊红肿,衣裳不整、发丝凌乱,甚至衣领之下的几处纽扣都未系上,那内里穿着的小衣肩带隐约都露了出来。



    看到舒初柔狼狈成这副样子,她心里的不解顿时猛增,眸光一凝,她觉得舒初柔此刻的神情也是不对,若是平时寻常的事,她断然不会如此痴愣,连衣服开了都不顾。



    定然是发生了大事。



    舒清瓷脑海里得出了这个结论,忙将头又转向了舒老爷。她等了片刻,但舒老爷并没有给出她任何解释,她只好抬眸看了舒老爷一眼,见舒老爷只知面如罗刹的死死瞪着舒初柔,她也不敢再继续问,只谨小慎微的挪步站到了一侧。



    大厅之内气氛压抑,除了舒老爷以及已经面如死灰的舒初柔,旁人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他们时不时面面相觑的对上一眼,以眼神表述一下彼此心中的狐疑,旁的却是不敢多做,免得被一身寒意的舒老爷迁怒。



    当然,在场的人中还有一人并未像他们这样心怀疑虑却又暗暗提心吊胆想着自保,那人就是叶晗月。



    她听说舒初柔被舒老爷五花大绑的绑回舒家的事后,心里立马明白过来皇甫修将那小厮放了的缘由,原来他的目的远要比她下手要狠毒上数倍,试问有那个女子能够受得住被自己亲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如何下贱至主动勾搭男人、爬上男人的床,何况舒老爷一向对于舒家子女管教甚严,舒初柔被舒老爷逮个正着,只怕这次不死也得存下一辈子的恶梦。



    可若是换成她的意思来揭发这事,舒老爷兴许还会以事情并未坐实、亦或者是舒初柔反过来倒打一耙,说她想像逼害二姨娘那样也想将她一同逼出舒家,但也有可能会出旁的变故。



    可皇甫修如此一安排,舒老爷眼见为实,舒初柔又是实打实的亲自做了这事,故而,眼前的情形于舒初柔而言,那就是百口莫辩,已成定局。



    而此刻她也猜测到舒老爷这样不言不语终究在做什么,左不过是在等着下人将那府外的二姨娘带回来作个结果,而她也在等着,等着看舒老爷这次还会不会像上次贡浦和之事一样,将舒初柔从轻处置。



    天色已深,舒老爷没放话,管家自然不敢上前问一句他是否要进晚膳,只得踌躇在一旁,这时就见厅外走进一个小厮来。



    “老爷,二姨娘已经请回来了,正在正门口侯着。”



    舒老爷紧盯着舒初柔的眼睛这才挪了位置,只是那脸色依旧十分难看。



    “管家,将这个下贱东西给我拖到偏厅去,你……”他蹙眉看向跪地的小厮,“去将门口那个贱人给领进来,休要多嘴多舌。”



    “是,老爷。”



    管家和小厮分别应了一句,然后一人去拉舒初柔,一人退出正厅去了院子。



    片刻的功夫,二姨娘就从厅外昏暗中走了进来,她目光漂浮,先是扫了一眼正厅之中都站了哪些人,当她没看到自己的女儿舒初柔时,艳红的唇方才偷笑了一下,眸中的神色瞬间闪过得意之色。



    她上前几步,本是扭着腰身想直接靠上舒老爷的,可一对上舒老爷那冷冰冰的目光她又胆怯了,只好站在了距离舒老爷不足两米的地方。



    “老爷,您叫妾身来可是柔儿她出了什么事了?”



    她倒也不多做些拐弯抹角的事,直接奔着舒初柔现在的去向试探着问了起来。



    舒老爷抬眸看着笑的一脸风骚的二姨娘,扶着太师椅把手的那只手就下了狠劲,但奇怪的是就算他此刻杀了二姨娘的心都有他也没立即发怒。



    只不过就是问话的语气冷了一些。



    “我问你,柔儿在三王府做的那等子下作之事可是你安排下去的?那药、那人可都是你花了银子安排的?”



    他尽量让自己的脸色缓和了一些,虽说在三王府他是亲耳所听,亲眼所见,可她也不愿就这么轻易的就信了三王府的故而,他要转出一副是在询问一件好事的模样,将这件事从二姨娘那问个清楚出来。



    二姨娘眸中含着些算计,她盯着舒老爷,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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