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之余,她继而又听得皇甫修说道。

    “曾祖母,舒家小姐既然是修儿亲自相邀而来,她的身份是真是假、她所言是虚是实,我自是再清楚不过,至于这婢子……”

    皇甫修眸光骤转,冷冽犀利,如刀枪剑戟之上的冷锋冷芒,快而狠的直直刺向跪地的青儿,俊颜冷凝,周身之势瞬然而出。

    “我可是从未在舒家见过她,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胆量,既敢自称是舒小姐近身的丫鬟,哼!”

    他冷哼一声,脸上邪肆之气骤然爆增,冷眸微转,台下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人,慌忙收揽眼中嘲讽之色,悉数哆嗦着将头垂了下来。

    谁人不知这三王府的小王爷,他可是太后以及已故太上皇的心尖之人,当年太上皇在世时,也曾是因为积极喜爱三王爷家的这个曾皇孙,才生出有意将皇位传给这小王爷的生父——三王爷皇甫城,以便三王爷昔年之时,这小王爷能够登基为帝。

    当年之事,本已经成了定局,可哪里知道从中生了些变故,太上皇才将这储君之位传给了当今皇上。

    可就算三王爷没能得到皇位,可这三王府的权势依旧是众王爷之首,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故而,皇甫修这犀利眼神,自是让台下那些知晓内情的瞬间脊骨发寒,就算那些不知内情的,也从中看出这小王爷对台上那位舒家小姐的不同来,自是也不敢再造次。

    皇甫弘宣暗中扫了一眼台下,见那些乌合之众瞬间成了缩头乌龟,这心中自是气的半死,输势不输人,他如今这边有两个人证,就不信这偏心到家的皇祖母还能偏心到哪去。

    台上台下一时之间竟成了僵持之局,哑然无声之时,自台下突然走上来一位着身着淡紫色圆领常服的男子,他覆手于腰腹玉扣之上,恭然一礼。

    “启禀太后、皇上,臣也尚可替这位舒家小姐作证,太后有所不知,这舒家小姐自幼就在舒、侯两家父母口头相谈之下,与臣定下了婚约,她是否是本人臣自是再清楚不过,反倒是这婢子所言,臣不敢苟同。”

    侯昊炎?

    叶晗月听得身后这替自己辩解之事,回眸便朝着那躬身之人的脸看了过去,眸中多是诧异之色。

    但随即她垂下头想想,觉得侯昊炎帮舒清瓷倒也合乎情理,毕竟有婚约在身。

    只是……

    他难道不知道,舒清瓷压根就没有这种一到换季就出红疹的毛病吗?

    想来有些怪的很,但有人替自己辩解也是好事,如今皇甫弘宣那有两个人证,她这边也有两个,这胜负似乎不难猜出了呀。

    “行了,今日好歹也是哀家的寿宴,怎得就生出这种荒唐事来,修儿,既然你和侯家公子一并作证,说这丫头是本人,那哀家便信了,来人,将这个妄图谋害家主的奴婢关入大牢。”

    事态发展到这种情形,以太后在后宫沉浮一辈子的目光,哪里看不出这其中猫腻来,她当即目光一冷,暗藏不悦的看向皇甫弘宣。

    如此没有容人、识人之量,何以为一国之君。

    皇甫弘宣见那青儿被侍卫带走,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太后怎么看,他目光阴冷面前这三个同他唱反调的人脸上一一扫过,随即愤然一甩长袖,离席而去。

    此事已见分晓,再加之叶晗月这边有太后、皇甫修以及将军府的小世子相助,她被太后允许坐回凉棚时,自是再也没人敢轻看了她。

    “妹妹,方才那婢子也着实坏了些,你这样的性子就该寻个厉害点的嬷嬷,替你将那帮子下人好好训一顿才行。”

    “对呀,舒小姐,这下贱的奴婢就是该好好管教,不然她们可保不齐哪日就生了害主子的心了。”

    “对呀,回去我也得……”

    同桌十人,除却叶晗月自己,也就方才胆敢上前指认叶晗月言行不一的那位官女子,其他人纷纷一改先前的冷落模样,争相替叶晗月打抱不平来。

    也不知刚才叶晗月在台上之时,都是谁高喊鄙夷之语来着。

    叶晗月浅笑着随意回了两句,心中本就烦闷,再加之这些人见她和皇甫修以及侯昊炎关系,这般的巴结着实让她觉得厌恶。

    实在难以再继续坐下去,她只得浅笑着起了身。

    “各位的关心清瓷心中感激不尽,方才之事过于紧促,清瓷身子有些不适,失陪。”

    不待同桌官女子挽留,她转眼就朝着凉棚之外走去,浅笑瞬间消失,只留着一对愁眉,紧蹙难展。

    一路之上,原本那些不认识她的,如今倒是都知晓了她的身份,她这一路走的实在聒噪,只好看见一条稍先僻静的花间小路,一头便扎了进去。

    幽径通幽处,花香迷人心。

    叶晗月朝着小路深处走的深了些,倒是不再见到那些令人厌烦的讨好脸色,耳边的聒噪瞬时也消去了,只有鼻尖偶尔随风而过的花香,耳畔时近时远、时远时近的鸟语。

    “唉……”

    她兀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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