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租到船了!”

    就在秦可卿和赵惜春想要一探究竟之时,赵乐及时的出现了,见此状,赵荣连声道,“走走走,再晚可就看不成中秋词会了!”

    “这人……”

    秦可卿懊恼的摇了摇头,今夜,她对赵荣的印象可愈加模糊了,这人,她是越来越看不通透了。

    且先不提秦可卿满腹疑惑,只说赵乐租到的这艘画舫,绝对是称得上精巧玲珑四个字的!

    画舫上张灯结彩,顶上漆着耀眼的黄漆,船柱雕梁画凤,再看彩灯上的曼妙人物,个个栩栩如生。

    赵荣看见这画舫,心中忍不住的喜欢,他身后的赵惜春更是赞道,“这可比咱家里的画舫好看多了!”

    秦可卿虽未言语,可是眼神中的欢喜早已出卖了一切!

    等到上了船,从船上再去看秦淮河夜景,赵荣不得不感叹金陵城的夜生活丝毫不差后世,怪不得有纸醉金迷四字传世!

    “公子,夫人,你们可来的正及时,再晚些,中秋词会可就要结束了!”划船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叟,他看着赵荣英俊潇洒,秦可卿貌美如花,身边几个丫鬟也是各有姿态,两个家丁,也都身材壮硕,便知道这一行人不是普通人家。

    老叟知道这样的富贵人物最喜欢听些风趣之事,于是一边划船,一边说道,“今年这词会,较于往年可隆盛了不少!”

    赵荣正想听些金陵的风土人情,便顺着老叟的话询问道,“哦,今年的词会,缘何较往年隆盛呢?”

    老叟捋了捋虎须,有些卖弄的说道,“公子难道不知晓?”

    赵荣摇头表示不知。

    老叟笑道,“那小老儿就要讲一讲了,今年才子云集金陵,除了参加这每年一度的中秋词会,最重要的却是要参加明年的春试,故而今年的金陵城里,不仅有参加秋闱的士子们,还有往年过了秋闱的举人老爷们,所以,今年的中秋词会,要比往年热烈许多呢!”

    “原来是这个缘故?”

    赵荣听罢,当即一笑,可还不等他消化这个消息,划船的老叟又道,“但今年的词会这般热闹,除开才子云集,却还有另一个原因!”

    老叟见赵荣神情懵懂,便也不故弄玄虚,直接解答道,“今年金陵教坊司要评选花魁,金陵十六楼都来了,您说,今夜能不热闹吗?”

    “花魁?金陵十六楼?”

    赵荣又是一脸的懵逼,金陵教坊司倒是知道,评选花魁前世的时候在小说里面也看到过,只是这金陵十六楼又是什么东东?

    “公子,您不会连金陵十六楼都不知晓?”

    赵荣的表情一览无遗,划船的老叟更觉惊讶,他瞧着赵荣的着装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不知道风花雪月场所的书呆子啊?

    划船老叟自觉无趣,只好埋头划船,可是赵惜春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的看着赵荣说道,“荣哥儿,您该不会被刺客吓傻了?这金陵十六楼都记不得了?”

    赵荣没好气的说道,“我的小姑姑,难道侄儿我就一定要知晓金陵十六楼是什么吗?”

    赵惜春大笑,“荣哥儿,你这话可千万不要传扬出去,不然秦淮河里又要多许多寻死的痴情女子呢,哈哈,这金陵城里,谁不知道你荣哥儿是秦淮河畔、金陵十六楼里面的常客啊!”

    赵荣语结,话都说到这份儿了,他也算是听明白了金陵十六楼是做什么的了,无外乎是青楼一类的风花雪月场所!

    赵荣被赵惜春这个小姑姑揭了“前账”,总觉得有些搁不下脸面,便扭头去看江岸风景,不再搭话。

    秦可卿想着前面碰到陈梓豪这等败类,现在又跟着赵荣到了“老相好”处,也有些后悔今夜出来,她瞪了眼赵荣,心中却想着赵荣不记得金陵十六楼,到底是真是假,会不会是装给自己看?

    赵荣和秦可卿充作闷葫芦,赵惜春当下连呼无趣,便拉着抹茶、瑞珠、宝珠戏耍,几人一会儿被岸上的行人吸引,一会儿又被江上同行的画舫勾住,女孩子家清脆的声音,顿时吸引来邻近几艘画舫上饮酒作乐之人的注意,要不是看着惜春等人衣着非凡,赵乐和赵虎两个家丁又虎视眈眈的模样,只怕这些人都要似狂蜂浪蝶一样扑上来。

    赵荣没有觉察到邻近画舫的异样,他将心思沉浸在秦淮河里,想要去体会这十里秦淮的繁华与热闹,因为这些喧嚣与嘈杂,能让他忘却前世的幕幕光景,能让他真真切切的记着自己现在的身份。

    正当画舫行进到一处宽广水域,四周各式画舫也越聚越多的时候,突然,一阵行云流水的古筝声传了过来,紧接着,犹如抚掌击节一样,琴弦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深沉,就在所有人都被这古筝声音吸引住的时候,一道清丽的女音,如同从广寒宫里而来似地,清脆的传唱起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前两句唱完,又有几个女音汇入,渐渐地,词曲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激烈,那种我欲乘风归去的飘逸,在歌声之中完美的得到了呈现。

    就在所有人都倾耳聆听着这曲《水调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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