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听了自己的遭遇,气的浑身发抖,一个是气他那不争气的老爹,再就是气那些赌坊的无赖,这种下三滥的路数都用的出来,真是欺人太甚,想当初老子也是万马军中威名赫赫的将军,好吧、现在已经不是了,这可是贞观元年,还得好好的筹划一番。

    莲儿走出了房间,韩飞在房中思索,如今自己有点惨,眼下也是个拼爹得时代,当官老爹换成了赌鬼,不由得伸手向怀中莫去,这一摸之下大失所望,以往赖以生存的手机,却没在自己的怀中,幸亏可以说是前世,在大唐没白混也学会了不少本事。

    韩飞忍着疼痛走出了房间,入眼的是个大院子,虽无小桥流水、亭台假山,但也颇为宽敞。在宅子里走了一圈,不仅发出一声感叹:‘’想我韩飞曾经也是家财万贯、身边美女如云,却落到这幅田地,就连这大宅也要被它人所占,真是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呀!‘’

    韩飞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这宅子是保不住了,人家字据上有自己的手印,告官、想都不要想,这世道无权无势想要告官,谁会理你,更别说人家有字据在手。

    如今韩府的下人们见韩家完了,拿走了韩家不少东西就一哄而散,只有这个无依无靠的小丫鬟,还留在自己身边!他想到了姐姐韩月,这个姐姐也不再是自己的未婚妻,这是亲姐姐。

    第二天韩飞和莲儿收拾了细软,就去投奔姐姐韩月,韩月五年前就出嫁了,她的丈夫是个生意人,在钱塘县城开了家酒楼。

    等韩飞见到了姐姐心里也是大为感慨,姐姐的样子到是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张瓜子脸、柳叶弯眉,大大的眼睛,只不过、一头青丝高高的挽起,这个姐姐的气质端庄稳重了很多。

    韩月一见到韩飞就急忙上前,‘’听爹说你大病一场,怎么这么快就出门了?快让姐姐看看,你的身体怎样了?‘’

    韩飞道:‘’小弟无碍,听姐姐的话咱爹可是来过?‘’

    ‘’是来过、爹爹说你身患重病,‘’韩月看到韩飞的包裹眼中有些疑惑,‘’你这是?‘’

    韩飞道:‘’实不相瞒,姐姐、我如今是来投靠姐姐的,咱家、咱家已经被别人占去了。‘’

    听了韩飞的话韩月满脸的震惊,‘’啊!到底怎么回事?咱家为何让别人所占?‘’

    韩飞就把发生的事跟姐姐说了一遍,韩月眼中留下了泪水,‘’爹爹不应该呀,来、你先在姐姐这安顿下来,以后的事咱们再做打算。‘’

    韩月把韩飞和莲儿,就领进了家里,韩飞进来一看,姐姐家不算很大但还是很干净,各处的摆设还是很得体。

    莲儿和韩飞的两个房间相邻,两人把包裹放下后,莲儿就开始收拾房间。

    韩月的房中,此时他的姐夫面露不快,他这姐夫叫高升,身体略微有些发福,一张方脸、看起来有几分富态相。

    高升语气不善的道;‘’前些天我那岳父刚从家里拿了些银子去,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个吃白食的?你们韩家当我这是什么地方?‘’

    韩月一脸的委屈道:‘’你怎能说出这番话来?他可是我的亲弟弟,如今家里糟了难,我这做姐姐的不帮,还有谁能帮他。‘’

    ‘’好好好、帮帮帮,早晚这个家得被你败个干净,‘’哼了一声就夺门而去。

    韩月只好擦掉眼泪,让厨娘为韩飞准备吃食,韩月家也算是小康之家,家里也有几个丫鬟仆从,虽不是大富大贵,也算是家境殷实。

    韩飞吃过了晚饭就开始想法子,总是待在姐姐家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还记得酿酒的法子,不如就用酒坐着第一桶金。赚了钱之后,咱也乡野置办个宅子买块地,过个富家翁的逍遥自在日子。

    第二天吃早饭时韩飞就问:‘’姐姐、姐夫是开酒楼的,咱家的酒是哪里来的?‘’

    韩月道:‘’咱家的酒自然是咱们自家酿的,城里的酒楼不都是自家酿酒吗?‘’

    韩飞一听就兴奋了,‘’姐姐快带我道酿酒的作坊看看。‘’

    韩月狐疑的看了看韩飞,‘’怎么?你莫非对酿酒感兴趣?我看你还是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出息。‘’

    韩飞见姐姐不让他去,立刻就急了,‘’姐姐酿酒有什么不好?只要你带我去酿酒的作坊,以后姐姐大吃一惊。‘’

    韩月见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忍太过打击他,只好带韩飞去了酿酒作坊。

    作坊不在城里,而是在成外的小溪边,一路上韩飞在马车里,看着似曾相识的钱塘县城,心中又是一声长叹!

    来到作坊外一看,好一番田园景色,涓涓流淌的溪水,两岸成荫的树木,还有大片大片的农田,处处散发着乡野气息。这些是韩飞以前从没留意过的,经历过喧嚣的韩飞,此刻非常享受田园的这份宁静。

    进了作坊以后,这作坊就是几间农舍改造的,里面才四个伙计。

    有个年长的伙计迎了过来道:‘’东家怎么来啦?这里脏乱的很,您需要什么尽管让人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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