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不知道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照常升堂开始等着有人来喊冤,韩飞是兴致勃勃,两旁的站班衙役却是一个个无精打采。正在衙役们昏昏欲睡之时,还真有人来告状。

    来人是个临近花甲的老汉,这老汉浑身是伤,一跌一撞的就被带上了大堂。老汉进了大堂就跪地哭诉:“大人,小民有天大的冤情,还请大人为小民做主呀!”

    韩飞第一次审案有些不知所错,他看这老者年事已高,又是一身的伤痕。韩飞让人给这老人搬来把凳子,让老人坐下说话。那老人原本不太相信官府,可是自己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自己的女儿死的太惨了,这老头咽不下心中的恶气。看韩飞待自己如此客气,就觉得好似女儿的血仇有希望得报。

    韩飞问着老头,“老人家,你家主哪里,叫什么姓名,又有何天大的冤情呀?”

    那老人哭诉道:“小老儿名叫梁田,就住在成外的梁家庄。昨夜庄子上在王员外府中杂役深夜告知老朽,说老朽在王员外家中做丫鬟的女儿,被王员外凌辱致死,尸体就扔到了成外的乱葬岗。老朽今早上门去与王员外理论,那禽兽连门都没让老朽进,还派出了家丁殴打。青天大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小老儿做主,为我那苦命的幼女讨回公道呀。”

    韩飞听完也是大怒,赶忙安慰道:“老人家放心,若是真如你所说,本官自然不会放过那歹人。老人家,令爱的尸体现在何处?”

    老头梁田哭诉道:“小女的尸体如今就停在大堂外,请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呀!”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梁田家中有几口薄田,只是他的婆姨太能生,给他生了四个儿子三个女儿,梁田被生活所迫,不得不把女儿送去大户人家做丫鬟,在黄员外家中做丫鬟的就是他的幼女。

    韩飞让这老人家在此等候,又叫人把他女儿的尸体抬进了验尸房,韩飞亲自陪着仵作进去查看死尸。韩飞虽然不懂验尸,但如今做了这县令,这些事情还是要学习学习。

    仵作领着韩飞进了验尸房,就在死者的身前上了一炷香,口中念念有词道:“姑娘勿怪,小人这是为了让姑娘沉冤得雪,如今要查验姑娘的尸身,请姑娘勿怪。”

    韩飞知道古人多信鬼神之说,想这仵作多半也是如此。那仵作开始除去女尸的衣物,韩飞见这女尸样貌出众,约有十五六岁年纪,体态玲珑,只是身上多处发黑,想是生前被殴打的缘故。

    那仵作在女尸身上的一阵摸索,最后又看了看女尸的下体,叹了口气对韩飞道:“可惜了这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小小年纪就被人摧残致死,韩大人请看。”他指了指死尸上的淤青道:“死者生前被人以钝器殴打,手脚已被人打断,下体被撕裂,小人断定,这女子是被人殴打凌辱致死的。”

    韩飞听闻也是大为愤怒,“真是禽兽不如,本官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禽兽才能做出这等事情。”

    韩飞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大堂上,吩咐手下的捕快去捉拿王员外问案,又对堂前的老人一番劝解。

    一个时辰以后,韩飞派去的捕快就回来了,人家根本就没把韩飞当回事,派去的捕快连门都没让进。韩飞听了捕快的叙述,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好大的架子,看来本官要亲自拜访了。你们令我去那王员外家,到了地方衣令行事,出了什么事情本官替你们担着,到时候要是有人不出力,本官决饶不了他。”

    此时的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乡民,这是韩飞为了给自己打广告,升堂的时候允许众人围观。这些人起初看见有死尸摆放在衙门口,就引起了他们的好奇心。这些人大多没见过县令升堂问案,就都跑来看热闹,人群是越聚越多。众人见县令亲自领着捕快去抓人,有好多好事者就远远地跟在了身后。

    捕快们领着韩飞大摇大摆的走向了王员外家,这王员外也有些背景,他是太原王氏的旁系子孙,虽然是旁系,但也不是小小的万年县令能惹的起的。王员外的亲叔叔,就是个二品大员,官拜吏部左侍郎。

    王员外本人也没把这当回事,按照武德律,打死个丫鬟不过是罚银二十贯。这王员外就连二十贯钱都不想出,可见此人吝啬到了什么程度。

    韩飞和一班捕快来到了王员外的家门口,有捕快上去叫门,不一会里面出来个管家摸样的人。那人见到韩飞也不行礼,张口就道:“您就是县令大人吧,我说你这县令怎的如此烦人,我家员外今日身体不适,你们还是改日再来吧。”说完头也不回,就要走进大门。

    韩飞一把拉住了他,把他的身子转过来就是两个大嘴巴,“我叫你狂,见到本官还不行礼,今日本官就教你些礼数,”说完又是几个大嘴巴子,直打的那人满口鲜血,牙齿都不知被打掉了几颗,显然韩飞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打的晕头转向,过了好一会才跳着脚口齿不清的道:“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王员外的小舅子!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如此放肆,你给我等着,”说完就跑进门给王员外诉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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