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飞搀扶着老者往老者家中赶去,一路上老者就讲起了自己欠钱的经过。

    原来这老者名叫张仁,是城外张家铺的百姓,这张仁是个铁匠,靠着帮乡民打造和修补农具过活。张仁妻子早亡,膝下留有一女名叫翠花,自从妻子过世后,张仁就跟女儿相依为命,生活上本来还是过得去的。前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女儿翠花突然染上了怪病,这年头百姓能吃上饱饭就算不错了,可一旦得了病许多人都抓不起药。

    张仁勉强给女儿请了大夫,大夫看过以后说是发热就给开了几幅药,张仁带上了所有的积蓄就到医馆抓药。等到了医馆张仁顿时就傻了眼,那大夫一共开了三幅药,自己的积蓄只够买其中的两幅。张仁对医馆里的大夫苦苦哀求,怎奈不管他如何哀求,人家根本就无动于衷,对张仁还好一番嘲讽。

    张仁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好沮丧着走出了医馆。就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经过了两个人,这两个人小声着说着话。

    其中一人问道:“万通赌坊的银子真好赢,今日运气不错我赢了三十两,兄弟你赢了多少?”

    另一人答道:“小弟我今日手气不佳,只赢了十两银子。”

    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张仁想着若是上天怜悯、让自己赢一把就有钱给女儿抓药了。张仁抱着这种心里就来到了万通赌坊,真是屋漏偏风连阴雨,张仁很快就输掉了所有的钱。输完了钱张仁就在赌坊中大闹起来,赌坊的打手一看有人闹事,将张仁暴打一顿就丢了出去。

    没过多久张仁又爬了进来,口中大喊着:“你们不能赢我的钱,我这钱是给我女儿救命用的,你们不能赢我的钱。”

    赌坊中管事的在楼上的窗前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在一个手下的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个手下就躬身退了出去。那名手下来到了张仁进前,假意的询问张仁,张仁把用钱的原由说给了这个手下。

    那手下道:“虽然你这钱是用来救人的,但是输了就得愿赌服输。退给你是不可能了,我家老爷是个大善人,借给你些许银两倒是可以,不过须得加些利息,你可愿意?”

    张仁现在哪里还管什么利息,现在救自己的女儿最重要,他赶紧连忙点头。就这样,张仁在赌坊里借了二十两银子,跟赌坊写下了字据,这张仁根本就不识字,也没问清楚还款的日子就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等张仁出了赌坊,那个管事的就对身边的一个手下道:“你去告知王爷,就说一切顺利,让王爷安心的等着鱼儿上钩。”

    张仁领着韩飞来到了家中,张仁的家中非常简陋,只是几间茅草棚顶的房屋,这时代的百姓家大多如此。等进了屋子韩飞就闻见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呛得韩飞皱了皱眉头。

    张仁歉意的道:“小女卧病在床已好几日了,县令老爷不辞辛苦送草民回家,草民已是感激不尽。县令老爷暂且忍耐一下,家中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我这就去给县令老爷烧些茶汤,县令老爷万万莫要推辞。”

    韩飞道:“茶汤就不必了,我倒是懂得些医术,不如让我看看令嫒的怪病?”韩飞以前经常出去探险,去的地方一般都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为此韩飞还特意学过些就地取材、医治感冒发烧的手段。

    张仁一听县令大人还懂医术,顿时就兴奋起来!只是一瞬间眼中的神采就暗淡了下去,张仁无奈的道:“城里的医者对小女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若是县令大人想看那就随我来吧。”

    韩飞跟着张仁进了另一间屋子,只见那间屋子的床榻上躺着一个少女,那少女仍在昏迷之中。当韩飞看到那少女情形时顿时就大惊失色!韩飞赶紧用袖子捂住了口鼻,走到窗前把紧闭的窗子打开,让屋子里透了风。

    张仁大为不解“县令大人因何如此?那医者特意叮嘱过不能打开窗子,说小女这病见不得风。”

    韩飞大喝道:“是哪个该死的庸医,老子要了他的命?”

    韩飞的大喝让张仁更是一头雾水,韩飞的怒喝他哪里经受起,吓得他顿时就瘫坐在地上,一脸不可思议这看着韩飞。这县令大老爷前一刻还温文尔雅,怎的现在却换了一副嘴脸?张仁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韩飞知道自己刚才反应过激了,可是事关重大也没心思跟他解释,若是自己猜想不差,那事情就麻烦了。床榻上的少女脸上已经起了脓包,房间中还充斥着一股恶臭,韩飞小心的检查着少女的病情。

    等看过以后韩飞心中顿时就苦笑起来,这少女哪里得的是什么发热,这分明就是天花!韩飞可是特意留意过一篇关于天花的报道,跟这女子的症状一般无二。也许是因为她是个女子,这张仁没有跟她有过肌肤接触,若是个男子,说不得现在已经将这天花传播出去了,那事情就麻烦了。

    韩飞看了看张仁,努力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老人家,你可知道令嫒因何得了这种怪病?”

    张仁道:“草民不知,县令大人,小女这病可有什么不妥?”

    韩飞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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