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生育的来了,是来罚钱的!

    当一听罚钱的时候,哥哥姐姐们都恼了。尽管我很小,才两天,他们都打我。大姐打我的左脸,二姐打我的右脸,三姐捏我的鼻子;大哥掐我的左胳膊,二哥掐我的右胳膊,三哥掐我的耳朵。

    现在想来,我脸上的坑坑洼洼的大麻子小麻子的,可能都是大姐和二姐她们掐得。唉,原来,我在非常幼小的时候,就被自己的同胞姐姐给毁容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疼了,哭了,哭的非常惨。第一声哭声,连着气管里的羊水和痰,都喷出来了。喷的我自己一脸都是,哥哥姐姐们嫌我脏,更使劲儿地揍我了!

    后来啊,一次大姐喝醉了,说了,当时打我,还因为,我全身都是骚臭味,就想打死我,算啦!

    唉,谁家的孩子不是宝贝啊!只有我,就这样一出生就要经受屎尿的“洗礼”!唉,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另外啊,我估计,当时,肯定有谁打我的头了,要不然,我上学的时候,咋那么笨呢!长大后,我抓住一切机会,问哥哥姐姐们,不要说谁承认这事儿了,理都没有人理我!

    当时,我真的哭了,可能是饿的,不要说吃奶了,从生下来,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啊,可能尿没有少喝,唉,都能委屈死啊!

    据大姐后来,大笑着说,我哭的呀,肚皮都鼓的紧绷绷的,鼻子还冒着很大的鼻涕泡,一下吹起来了,一下又小了,再又吹大了,再又小了。

    哥哥姐姐们看到这种情况,可开心了,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个活的,会吹泡泡的玩具。

    看着我哭了,鼻子吹着泡泡,他们高兴地前仰后合的;看着我不哭了,他们再打我,我再哭,再吹泡泡。

    不过啊,我这么小孩子,就这样哭,也是很消耗体力的,后来,可能是麻木了,可能是累了,我也不哭了。无论他们怎么打,我充其量也就蹬蹬腿,摇晃一下胳膊,或者扭动一下头,不哭了,打死也不哭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气死他们,哼哼哼,哼哼哼。

    乡计生委的李主任带着工作人员,正和我爸爸妈妈讨价还价呢,“常主任,不要多说了,你看看,你们两口子都快生出一个班来了,这要是严格按照计划生育政策,你们两口子早都开除了,罚你一万二,算少的了!”李主任坐在我们家的小板凳上,被自己的大肚子挤压的呼吸困难,喘着粗气说!

    我妈听到一万二,蹭一下就站起来了,嗷一嗓子就叫开了,“啥,一万二,你杀了我们吧,没有钱,要命有,一家九口呢!”妈妈扯下头上裹着的毛巾大声地说。

    爸爸也急了,拍着案板说:“啊,李主任,咱都是乡里不同部门的领导,我大小也是个主任,罚人家都是三千四千的,凭啥,罚我一万二,你这是**裸地抢劫,杀人,扫荡,大扫荡,你这是想灭门,给你们一万二,我们全家九口人,都饿死了,就灭门了,灭门了,你还没有人性吗,这么大个肚子,良心这么小!”

    李主任也急了,也想猛地站起来,但他太胖了,站了一次没有站起来了,又站了一次,才气喘吁吁地站起来了,脸红脖子粗地说:“常主任,常大帅,我告诉你,一胎计划生,二胎批准生,三胎杜绝生,三胎啊,三胎啊,三胎杜绝生,你这是第几胎了,看看你们家的队伍有多长了,啊,从老三开始罚款的话,一个三千,就是一万五!”

    当时,已经十岁且早熟的大姐,还没有等爸爸妈妈说话,就直接拉着二哥二姐三哥三姐推到了李主任跟前,“罚钱罚钱罚钱,你看看,你个大肚子汉,都给你了,一个三千,带走吧,卖了吧,一个三千!”

    李主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几个豆芽菜,再看看我爸爸妈妈,非常无奈地摊着手,“这,这,这,这样下去,你们两口子都要被开除的啊,真的,常主任,常大帅先生!”

    大姐都烦死了,没有等李主任继续说话,就直接抓着我的两个小脚丫,一把就甩过去了,其他计划生育工作人员的吓坏了,几个人就像砸沙包一样的,开始紧急地寻找位置去接我,最后啊,还是那个喜欢放羊的,我们老家常庄的村长的大哥一下接住了我。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为啥呢,哼哼哼,哼哼哼。

    因为啊,村长的大哥小时候练过杂技,就是接高空抛球的人。

    他非常准确地接住了我,而且,是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脖子,接住我以后,还高兴地转了一圈,大笑着向其他人炫耀着:“看看,看看,我这杂技,没有白练吧,这就叫艺多不压身啊,哈哈哈。”

    在他向其他人炫技的时候,我快被他给掐死了,脸都憋的不行了,要不是出生的时间短,在娘胎里的用脐带呼吸的功夫,还没有彻底丢完,估计我也被掐死了。

    还是我大姐啊,我的救命恩人啊,我对她终生感恩啊,为了她,我听她的话,她让我结婚,我就结婚;她让我离婚,我就离婚;她让我再结婚,我就再结婚;她让我离婚,我就再离婚,感恩吗,就要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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