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艾英使了多大劲儿,我估计是全力以赴了,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毕竟我们是同龄人。

    但我的耳朵疼的厉害,一开始我忍着呢,并用双手抓住她的手,希望能以此减少耳朵的疼痛,但在转了两圈后,我就晕了,找不到耳朵,也不找到手了,只看到周围的人都在笑话我:

    “不死,叫啊,叫你媳妇啊,哈哈哈······”

    “不死,你是个男人,给她打啊,哈哈哈······”

    我绝望了,彻底放弃了,我晕了,找不到方向了。

    但耳朵还被她使劲儿地拧着,我疼的一边大哭着,一边拍着双手。

    其他人还笑着说:“哎呀,不死,你哭着,还鼓掌啊,你是在笑,还是在哭啊,哈哈哈。”

    我在艾英的掌握下,转着圈,大哭啊,“啊——啊——,啊——”

    艾英还在咬牙切齿地说:“还说不,还说不!”

    我委屈死了,哭着说:“说啥呀,我啥也没有说啊,啊——啊——”

    当我还在逆时针旋转的时候,谁知道我的右耳朵被拽住,耳朵被拽的“咔啪”一下,开始顺时针旋转了,邻居都笑惨了,我的左耳已经麻木了,现在又换成右耳朵了,“说啥,还说我是你媳妇吗?还说不!”艾英依旧狠狠地说。

    我大哭着,闭着眼睛,转着圈,“不说啦,你不是我媳妇,你不是我媳妇,啊——啊——”

    她还在大声地问着:“那我是谁,我是谁!”

    我也不知道她叫啥呀,这刚来到的第二天,就打我几次了,我委屈到了极点,心想:咋说啊,“你是我媳妇,你是我媳妇,啊——啊——”

    在回答的时候,突然脸上又被打了几巴掌,就听到:“我咋又是你媳妇了,不让你说,你咋还说啊,我打死你,打死你!说,你说,我是谁!”

    我听着噼里啪啦地打我的巴掌声,和我的头上、脸上的清脆地挨打声,有力度,但没有感觉到多疼,我心中还是害怕的,这到底要转多少圈啊,马上转的要吐了,我哭着说:“你到底,是不是,我媳妇啊,是不是啊,啊——啊——”

    周围的人,大笑着,鼓掌着,叽叽喳喳着,好像就在另外一个世界,我仿佛是一只被裹起来了,在一个天旋地转的世界里。

    这时,养母和艾英的妈妈,都看不下去了,急忙过来劝架了,“艾英,放手,不然的话,就回东北,没有人管你,放手,到哪儿都和人家打架,还有个女孩样儿不!丢人不!”艾英的妈妈大声地斥责着。

    “艾英啊,放手吧,别把不死的耳朵拽掉了,嘿嘿嘿。”养母春儿非常和蔼,但心疼地说。

    “不行,今天,我要不收拾服帖他,就不行,你们让我撒手也行,等会儿,我吃饱了还揍他!”艾英大声地反驳着说。

    “艾英啊,别转了,你自己也转晕了,你看咋样行啊,让不死配合你,你们还是好朋友,好吧!”养母笑着说。

    艾英看了一下周围看笑话的,笑的都要肚子疼的人,对我说:“笑!笑的,我高兴了,往后,都不揍你了!”

    我大哭着,泪流满面,鼻涕已经流到嘴里了,我用舌头舔一下,都吸进嘴里了,咸咸的,“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行不,哈哈哈哈······”这时养母过来,笑着用手绢给我擦了鼻涕。

    其他人更笑惨了,艾英也笑了,“不行,你这是哭还是笑啊,不满意,再换一个笑法,快点!”她说着两只手抓着我的两只耳朵。

    我喷着鼻涕泡,大哭着,“啊——,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行不,嘿嘿嘿,嘿嘿嘿,行不!”

    “呸,恶心,男人,鼻涕还冒泡,嘿嘿嘿,嘿嘿嘿,你说谁黑呢,是说我黑吗,重新笑,快点!”艾英趴在我的脸上,呸了一口,非常严厉地说。

    周围的人,已经笑得不行了,开始劝说了:

    “格格呀,你高贵,就放了不死吧,不然的话,不死就被你折腾死啦,哈哈哈。”

    “格格呀,饶了他吧,他是贫苦的孩子,能不死就不错了,哈哈哈。”

    “格格呀,这次别打死了,打死了,下次,你打谁去啊,哈哈哈。”

    艾英充满质疑地看着周围的人,艾英的妈妈感到难看了,尴尬地笑着说:“行啦,行啦,饶了他吧,别人都求情了,再说,你昨儿个,把不死的面条都吃完了呢,放手!”

    “不行,刚才说好啦,他笑,我满意了,就放手,不死,笑,接着笑,我还不高兴呢,哼!”她还是紧紧地抓住我的耳朵说。

    我都纳闷了,我们一般大的孩子,论实际出生的时间,还没有我大几个月呢,哪来的这么大的劲儿呢,我继续大哭着去笑,希望能尽快摆脱困局,我愁死了,这“嘿嘿嘿”、“哈哈哈”,都不行了,还有啥笑法啊,啊,真是的。终于,我灵机一动,大哭着继续去“笑”了,“哼!行不,哼,这样笑行不!”

    突然,她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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