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县医院里昏迷了三天。

    三哥一直默默地流泪着坐在我的身边;艾英也一直抽泣着,给我擦着我肿的看不出五官的脸;爸爸妈妈和我养父养母默默地流泪着看着我!

    刘根生爷俩,尽管被抢救回来了,但都残疾了,食管、气管都咬烂了,嘴也咬穿了,整个脸都毁容了,无法看了,手指也被咬掉了几个,腿上的肉也被咬掉一块,刘根生的脚踝处的筋也被咬碎了。

    等我还满脸紫青的时候,就被邱主任要求出院了,“老李啊,必须出院,不能再住了,我们马上期中考试了,他不出院,我们咋考试啊!”主任到我养父母家里去找了。

    我养父笑了,“离开我儿子,这桃花中学就不办了,哈哈哈,扯淡!”他喝了一口水说。

    邱主任仿佛生气了,站起来指着我养父的鼻子说:“明天一早,必须上课,常书必须上课!”

    我出院了,在三哥、艾英和美君欢笑的簇拥下,带着满脸的伤痕,上课了。

    刚一到校门口,就有同学欢呼着:“常书,常书,常书······”我害羞地向大家挥着手,就进教室了。

    到了我座位,我发现,非常的干净,我有点诧异了。这时,那个被点燃头发的女生来了,微笑着对我说:“英雄,我给你擦的,咱班,就是你还是男人,就是太丑了,咯咯咯。”

    说完,她笑着转身就走了,我顺着她的位子望去,她后面是个空位子,看来,那个男生不上了,或转学了。

    此时,我也才注意到她,还算个能看的人。和艾英比吧,比她瘦一点,高矮差不多,皮肤有点红,瓜子脸,有点噘嘴,但还是比较秀气的人。

    看着,我笑了,心想:比张春华还难看呢,哼哼哼。

    上课铃声响了,在上课老师还没有进门的时候,有一个老师来了,站在门口大叫着:“常书,常书,常书······”

    其他同学也起哄着一起喊着:“常书,常书,常书······”

    我笑着向同学们招着手,就跑出去了,那个老师对我说:“跟我走,快点!”他说着就快步走向了办公室,我笑眯眯地屁颠屁颠地跟着。

    到了办公室门口,我叫了“报告”后,就跟着这位老师进去了,他直接把我领到了他的办公桌前,“常书,把这些,都给我刻下来,就是写在蜡纸上,出卷子啊,记住啊,千万别对任何人,泄题了,我就揍你!”他非常严肃地说,又给我讲解了,每一个的题目顺序号怎么写,每段的第一行怎么丢格等。

    说完,这位老师就拿着书本去上课了。

    就在这时,杨老师气冲冲地来了,不论分说,对着我的头就打,“让你不上课,让你不上课,······”我头上和脸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即使轻轻地触碰,都是疼的,于是,我用双手护着,笑着。

    当我站起来想跑回教室的时候,他却大吼着:“回来!”我跟着他,去了他的办公桌,他拿出几张纸和蜡纸,递给我,“把这个卷子给我写好,今天上午必须写好,不然,我还揍你!”

    杨老师急匆匆地去上课了,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又回到了那个老师的位子上,犯愁了,到底先写谁的呀,哼哼哼,能愁死!

    于是,我继续写着刚才那个老师的卷子的蜡纸。

    在我正认真地写着的时候,耳朵却被谁拽着了,这次是真的疼,虽然,耳朵消肿了,但伤还在呢,我急忙站起来了,一看是邱主任,“常书啊,常书啊,我找你亲爹和不亲的爹,让你出院了,你先给其他人出卷子,给我过来!”他咬着黑黑的门牙说着,就拽着我,去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以后,他把我按在他的位子上,“常书,抓紧给我出卷子,耽误了考试,我也把你揍的,让你住院!”他非常严厉地对我说。

    看着邱主任走了,我急忙又跑回了办公室,把那位老师的卷子和杨老师的卷子,以及蜡纸、铁笔的,都一起拿到了教导处了。

    我认真地写着,想尽快地写完,我想去学习,不想因为学习成绩差,成为老师和同学嘲笑的对象。

    就在我写着的时候,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位老师,很快,我的面前对了有十几份甚至二十几份卷子的蜡纸了,看着这些,我是愁死了,我知道:我可能这两天都完不成,就没有办法学习了,唉,哼哼哼。

    我还是心急了,想抓紧写好,都能愁死,气死,但不敢说。

    在晚自习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还在邱主任的办公室忙碌着,这一天,这个办公室成为了我的办公室。

    在上课了有一会儿后,我累坏了,揉着酸酸的眼睛,无神地仰着头,看着房梁,上面不时地有被老鼠或蝙蝠弄下来的土灰,落在蜡纸上。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地走来了,尽管走的很轻,但还是能听出是高跟鞋的声音。此时,我太累了,谁也不想理,就依着椅子仰着头。

    “常书,累了吧,嘿嘿嘿。”那人轻轻地说,我扭头一看,哇,是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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